“舍不得?”
蕭珩眉目染了笑意,低頭似蜻蜓點水般輕輕啄了下的瓣,“這世間絕都被我收帳中了,其他的庸脂俗如何能夠得了我的眼眸?”
衛靈犀輕笑幾聲:“夫君這話說的,若是我有一天容衰老,那再出現了絕子便又會被夫君收帳中了吧?”
“調皮。
你知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夫君何故又將蔣雲漪帶回來了?
難道夫君還另有安排不?”
\"知我者,莫若小七也。
\"蕭珩褪了外衫,擁著上了床,落下了帷幔,“今日我竟得到了三重消息,使得我有了新打算!
今晚之事,隻是鋪墊。”
“三重消息?
哪三重?”
“京中傳來消息,聖上頒旨舉全國之力運糧草至南州,為攻打南滇做準備,這輜重糧草已經在路上了,不日便到。
二,蔣英將軍同我說了一件事,蔣雲漪非他的親生兒,而是他的妻子嫁給他五個月後生下的孩子,孩子生父不詳。
三、阿銀跟我說他發現小公主與蔣雲漪有相似之,我留意了一下確實如此。”
蕭珩不不慢地說道。
“夫君的意思是那蔣雲漪是聖上的兒?”
衛靈犀口而出。
“夫人倒是敢想。”
蕭珩笑道 。
“有何不敢想?”
衛靈犀撇撇道,“這天下的男人不都是這般麽?
有了新歡忘記舊,何況聖上那樣的男人呢?
三宮六院還不夠,見了漂亮人就想收為己有。”
“你這一桿子可真是打落了一船人。
夫君我可是冤枉死了!”
蕭珩側,半支著子垂眸著眼前這雕玉琢的人兒,角的笑意始終都淺淺地掛著。
“你別打岔。
我們在說蔣雲漪的事,怎麽又扯到你這裏來了呢?”
“好。”
蕭珩眸底含著笑,繼續追問道,“阿銀直說小公主與蔣雲漪相似卻並未說其他的,你怎麽就扯到聖上上去了呢?
何況,這聖上久居深宮,何曾出來過?”
“隻要他想,怎麽不能出來?”
衛靈犀似是想起了什麽不悅之事,深深蹙起了眉頭道,“先前我還在想,聖上也算是明君了,那朱貴妃也是個賢良淑德的人,怎麽生出太子這種昏聵好之人。
如今,這兒總算是找到了……”
“好,就算是蔣雲漪是聖上的兒,那蔣雲漪為何要給南滇人當細作呢夫人不妨再大膽的猜一猜?”
“這……該不會上也流著南滇人的吧?”
說完之後,自己都嚇到了,“我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南滇和大周一直都是仇敵,聖上怎麽會和一個南滇人……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也未必。”
蕭珩道。
“難道是有什麽宮闈辛?”
衛靈犀聽聞有小道傳聞,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咕嚕翻坐了起來,“夫君快講給我聽聽?”
蕭珩手臂支著腦袋,慵懶地笑起來:“沒想到夫人竟然也有這等閑好。
是否有什麽宮闈辛我不知,不過倒是可以調查一番來滿足夫人的好奇心。”
“滿足我的好奇心?
切,夫君這話說的好生漂亮!”
衛靈犀懶得理會他,既然沒有什麽宮闈辛可以聽,便要躺下。
“等等。”
蕭珩卻是一改方才的慵懶模樣,坐直了子,抓住了的手臂將輕輕帶懷中,低頭吻了吻的耳珠道,“夫人也來了些日子了,讓為夫來檢查檢查夫人是否吃胖了?”
“如何檢查?”
衛靈犀這話剛問出口,撞上他那熾熱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將自己舌頭直接咬掉。
“這般檢查。”
他笑,溫熱的手掌便毫不客氣的化作尺,攪擾得的心扉和呼吸都了套,卻偏偏還壞笑道,“嗯,這桃長勢喜人……也不知道這糧食有沒有給我們的小郎君備足,不若我先替他檢查檢查……”
衛靈犀紅了臉,笑罵他:“大將軍竟是個不知的。”
話音剛落,突然哎呦地了一聲,臉瞬間都變了。
蕭珩被唬住了,忙停下來:“小七怎麽了?
可是哪裏不舒服?”
前幾日楚玉替衛靈犀把脈,已經告訴他衛靈犀這腹中懷得是個男胎,胎象穩固。
但是,楚玉怕他來,再三叮囑他讓他這些日子控製著些自己。
今夜他因為得了好消息,心俱佳,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卻不想,竟然引得不舒服了起來。
他整個人的神瞬間就張了起來:“你等著,我去把楚玉過來!”
說罷,他竟然毫不顧形象,赤著腳便踩在了地上,要往外走去。
“哎,你回來!”
衛靈犀抿笑了起來,在帳中衝他招手,“我無妨,是你兒子對你不滿意,剛才踢了我一腳。”
蕭珩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後,那僵的表瞬間就生了起來,深邃的眸子裏溢出濃濃笑意,他轉回到床前,單膝跪下大手輕輕上的肚腹。
的小腹已經明顯看得出隆起了,在那裏孕育著一條嶄新的生命。
那小腹中的胎兒似乎也到了來自父親的溫度與深沉的意,突然間又給了一個回應,蕭珩笑得神采飛揚:“好有力氣的小家夥,我蕭珩的兒子將來也一定不是個平凡之人!”
“願他似他的父親一般。”
衛靈犀笑得溫甜。
蕭珩低頭細細吻著那隆起:“我會好好教導他!”
“嗯。”
……
三日後。
一個令人激萬分的消息傳來,朝廷撥得銀兩和糧草輜重全部抵達南州城,至此,封閉了許久的南州城門大開,蕭珩帶兵親自出城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