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該不會被什麽人暗暗喜歡吧?
得不到你的回應,所以將仇恨都撒到我嫂嫂的上?”
蕭嫣猜測道。
“並沒有。”
蕭珩道,“這府除了你們沒有其他的人了!”
蕭嫣點點頭,目還是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和蕭母肯定是不會去害九嫂的,衛家大嫂更加不會了,至於小公主……聽聞喜衛三郎,也沒有要害九嫂的嫌疑。
府裏的人也就這麽多,除了們之外,再有就是丫鬟們了。
蕭嫣抬眼看了九哥一眼,天生一副龍之姿,又對九嫂寵至極,如此這般引來小丫鬟們的喜與嫉妒也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不知道是誰有這麽大的膽量!
柳婉兮見小七這般萎靡,暗暗心疼,仔細想了想後,開口對蕭珩說道:“大將軍,或許下藥那人的目標並不是小七,而是你……”
“何意?”
小公主倏然扭過頭來看著柳婉兮。
柳婉兮垂下眼眸,幾次言又止。
看出的猶豫,蕭珩便沒有往下追問,反而向小公主:“公主對此事有何見解?”
在宮中見多了風浪,後宮之人的那些骯髒手段,趙姝早就明了於心了。
但那都是為了男人而爭寵幹出來的惡毒之事,蕭珩的邊除了衛靈犀之外並無其他的人,這藥下得……讓一時半刻也不到頭腦。
“大將軍,不管怎麽說小七是了傷害。
如今有孕在,又即將生產,險些因這件事出了危險,此事必須徹查,一個人都不能夠放過!
既然這東西是下在食裏的,那就從食來查起!”
趙姝道。
“有道理。”
蕭嫣附和。
“夫君與我同時用了午飯,我不久之後便開始腹痛腹瀉,而夫君似乎並沒有到任何影響。”
衛靈犀隻顧著難,險些忘記了這一點。
“那就說明,藥並非下在飯菜之中!”
蕭珩道。
一直跪在地上的木梨,隻覺得雙膝都疼痛不堪,像是有千針刺進了骨頭裏。
正咬牙堅持之時,忽然聽聞大將軍這般說,立刻為自己冤:“大將軍,您也說這飯菜吃下去您沒事,可見這藥並非奴婢等人下得……”
蕭珩略作沉後,道:“你們幾人暫且起,
退下!”
木梨以為自己的嫌疑洗清楚了,終於輕輕鬆了一口氣:“多謝大將軍,多謝夫人!”
待丫鬟們都退下之時,蕭嫣卻對蕭珩道:“九哥,此事便要作罷了麽?
我瞧著那個做木梨的丫鬟並不像是個普通的婢,舉手投足之間與人不盡相同。
九哥應該留意!”
“我心中自有定奪。”
蕭珩瞇了瞇眼眸,幽沉似潭的眸讓人有幾分捉不。
待到衛靈犀覺逐漸舒服了的時候 ,一子濃濃困意襲來,眾人見困了,也不便在這裏多待,都紛紛提出要告辭。
“大嫂留步。”
衛靈犀單獨留下,有幾句話要同說。
柳婉兮停下來,回到的邊,坐在了床榻一側著:“小七有什麽話要與我說?”
衛靈犀輕輕握住的手,聲道:“今日之事,嫂嫂萬萬不可告訴我母親。
若是知道了,又要擔心了。”
知道柳婉兮素日裏喜帶著孩子去衛府玩耍,生怕在閑談間,將此事講給母親聽。
柳婉兮明白的顧慮:“好,你放心吧,此事我不會告訴嬸母的。
我倒是很擔心你……不若,我來伺候你幾日吧。”
“這小七怎麽能夠擔得起?”
衛靈犀連忙搖頭,“朔兒還小,嫂嫂要費心照顧朔兒才是。
我這兒有使喚丫鬟,怎能讓嫂嫂做這等事?”
“小七我是真的擔心你。
你邊除了銀蕊是咱們衛府的丫鬟,其他人都新府的,嫂嫂我不放心啊……”
“嫂嫂莫擔心,銀蕊能照顧過來。
日後若是有需要嫂嫂的地方,定然會去請嫂嫂幫忙。”
衛靈犀說道。
見執意不肯,柳婉兮也便作罷了。
“那你好生歇息吧。”
語畢,幫衛靈犀輕輕掖了掖被角,起見蕭珩一直站在的後,便又同蕭珩說了幾句話,“大將軍,小七的安危還要拜托大將軍費心了 。”
蕭珩頷首:“這是我應當做的。”
“那婉兮告辭了。”
“我送大嫂!”
柳婉兮愣了愣,轉過來便往外走去,出了臥房,來到了庭院之中,才停下腳步回頭著蕭珩:“大將軍留步,無須再送了。”
“多走幾步不妨。”
蕭珩道。
“大將軍是否有話要問婉兮?”
柳婉兮從未見過蕭珩這般,料想他一定有話與說。
“大嫂聰明!”
蕭珩見四下無人,便直接開口問道,“方才大嫂在房中言又止,究竟是何意?
大嫂說那人未必是衝著小七來的……”
柳婉兮心知蕭珩也是要問此事,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這也隻是我的猜測!
被囚在南滇王宮的那些日子裏,我也沒被人暗害過。
其實,我與三公主素未謀麵,對方害我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擾二王子的心神。”
那二王子雖然殘暴,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占有,其實心中也有的。
否則,他不會允許生下孩子,更不會一直等著出了月子。
這男人對有,可那種變了質的,卻不是需要的。
三公主知道二王子有了肋,所以想要通過來試探,來拿,甚至作為日後要挾的籌碼!
“大將軍,你現在況特殊,宮中有恨你之人,南州城裏也還藏著一位未來很可能會為皇太後的人,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護好小七!
護好了小七,便等於是護好了你自己!”
柳婉兮正道。
蕭珩與柳婉兮接並不多,對這個人,他倒是很欣賞。
先前,曾不顧救過小七。
如今,同他說這些話,頗有頭腦與見地,也難怪衛錦川會上這個溫的人。
雖溫,卻並不弱。
“多謝大嫂今日提醒!”
蕭珩拱手作揖。
柳婉兮虛扶他一把:“大將軍不必多禮!
小七是我們衛家人的心頭,隻求大將軍一輩子視若珍寶!”
說完,柳婉兮便轉要走。
看著纖似柳般的背影,蕭珩張了張口,話到了舌尖,又咽了回去。
還不到時機……
暫且不能將那件事告訴!
隻能看再辛苦的忍耐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