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麵的聲音,琉璃居的人,頓時紛紛都跑了出來。
“住手!
住手!”
“華叔,華叔,救我!”
夥計渾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看見掌櫃出來,急切的喊著。
“這位公子,何故鞭打我琉璃居的夥計?”
“打了便是打了!
這等刁奴,不打留著做什麽?”
就在這時候,掌櫃後出來一人,“放肆,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竟敢鞭打我琉璃居的夥計!
以後不想在我琉璃居用膳了吧?
再說了,你可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人?”
蘇九覓的臉,驀地就沉了下來。
阿尋旗下的產業,何時變這樣了?
“鞭打一個刁奴而已,天王老子來了又怎樣?”
那人開掌櫃,走上前來,“嗬!
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麵的,他雖是一夥計,但不過是低調而已。
他的份,說出來,我怕嚇死你!”
清妃臉上湧起一抹冷笑,“那我倒想看看,他份到底是怎麽嚇死我的!”
那人將地上的夥計扶起來,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裳,“他不僅僅是我琉璃居的親戚,更是皇親國戚。
你惹得起嗎?”
“皇親國戚?”
“沒錯!
他可是我東陵清妃娘娘的親戚!”
這話一出,清妃和皇後以及蘇九覓都愣住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哼!
知道怕了吧!
我都說了,他份能嚇死你!
皇上後宮,就一後二妃,清妃娘娘那可是獨一份的寵。”
蘇九覓手拉了拉清妃,清妃彎下腰。
蘇九覓附在耳邊低語,“母妃,這真是你親戚?”
清妃搖了搖頭。
見幾人這樣子,那男子還以為是們怕了。
“現在知道怕了吧!
你竟敢鞭打清妃娘娘的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來人,將他拿下!”
掌櫃正想開口,直接被那男子到後麵去了。
“清妃的親戚?
你是清妃哪門子親戚?”
夥計一臉得意的開口,“老子是清妃娘娘的娘親的小姨的表哥的外甥的侄子的表弟的表弟。”
“噗!”
蘇九覓實在是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
“娘親的小姨的表哥的外甥的侄子的表弟的表弟?
老鐵6666.”
清妃也直接被氣笑了,什麽人都敢來和攀親戚了。
還這般的囂張。
清妃想也沒想,直接手一鞭子,就在了夥計上,還有他側的那個人。
“啪啪……”
“看你人比竹篙瘦,沒有三兩。
皮卻比城牆厚,弓箭都不。
既然弓箭都不,那本公子今日就讓你涼初。”
清妃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兩人上。
旁邊排隊的人,雖然議論紛紛,卻沒有人真的敢站出來。
掌櫃看了看兩人,張了張,沒有吭聲。
過了好片刻,掌櫃才開口道:“這位公子,還請手下留。”
清妃也有些打累了,收起自己的鞭,一臉的嫌惡。。
“來人!
報!
報!
將他們都抓起來!”
“對!
報!
將他們都抓起來!”
蘇九覓微微掀了掀角,出了腰間的玉佩。
掌櫃見此,驀地就愣住了。
那不是……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此前他沒有收到任何消息啊?
想了想,他急忙上前,十分恭敬的開口:“公子,夫人,姑娘,多有得罪,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九覓瞅了一眼掌櫃,牽著皇後和清妃,徑直走朝裏頭走去。
掌櫃急忙跟上。
“幾位樓上請。”
掌櫃將人引上四樓,“不知姑娘大駕臨,有失遠迎,還姑娘恕罪。”
“琉璃居,好得很吶!”
掌櫃嚇得急忙就跪了下去。
清妃見此,不挑了挑眉,看著蘇九覓。
這好像不對啊,這丫頭有事瞞著們。
蘇九覓笑了起來,拉著和皇後坐下,“爹爹,這是一個驚喜。”
“驚喜?”
“沒錯!
你開心嗎?”
清妃:“……”
皇後:“……”
搞半天,這兩個小家夥,竟然都將店開到這裏來了。
但眼下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蘇九覓沒有說話,直直盯著掌櫃,掌櫃被看得頭皮發麻。
驀地就趴在地上,一也不敢。
“說說吧,是怎麽回事?
琉璃居,何時變得這般不堪了?”
“姑娘,這……”
“怎麽?
還不說?”
“姑娘請饒命!
此事是屬下的錯!
是屬下沒有約束好他們。”
“嗬!
皇親國戚?
琉璃居?
如此囂張跋扈,敗壞我琉璃居的名聲,該當何罪?”
“姑娘饒命!”
“將這兩年的賬簿都拿來!”
“現……現在嗎?”
掌櫃越發驚訝了。
“就是 現在!”
“是!
姑娘”
(寶子們,今晚太困了,眼皮睜不開了,昨晚加班到半夜,今兒個又一直在忙。
今天不更了,明天咱們早點見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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