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狗膽,公然想銷毀證據!”
蘇九覓聲氣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一鞭子,就甩在那個人上。
將所有賬本,全都拿了回來。
陳姨娘看著蘇九覓,蹙起了眉頭,隨即一臉的冷。
“來人!
拿下!”
陳姨娘毫不知道眼前的是什麽人。
但曆來在青城被捧著的滋味,早已經讓忘乎所以。
很快,蘇九覓他們就被一群人包圍著。
“大膽狂徒,公然行刺知州大人,都抓起來!
關大牢。”
琉璃居的東家?
那又怎樣?
堂堂青城知州夫人,還怕一個小小的琉璃居東家?
不過是有幾個銀子充滿銅臭的商賈而已。
青城,家老爺說了算。
隻要一切塵埃落定,老爺也不會將怎樣。
至多也就是,罰幾日而已。
但知州府還需要。
“今日我算是見識了,堂堂知州府,竟然是一個姨娘主事?
還公然手到公堂之上,目無王法,無法無天!”
陳姨娘冷笑了一聲,“今日你們既然敢行刺知州,進了州府,就別想出去!”
“關門!”
“押大牢,膽敢反抗,死傷不論!”
“是!”
陳虎起,屁顛屁顛的跑到陳姨娘跟前,一臉狗的笑著,“姐,你可算來了。”
陳姨娘瞪了他一眼,“你是怎麽回事?
竟然被人抓住把柄!”
“姐!
我哪知道這人會突然來!
還要了之前的那些賬本。
愣是讓看出了問題!”
“愚蠢!”
“是是是!
姐,是我蠢。
但事已至此,隻有你能救弟弟了。”
“放心吧!
今日,我便讓們有來無回。”
“我姐就是威武。
姐你真厲害!”
陳姨娘揚起角笑了起來。
“呸!
一個小小的姨娘,如此目中無人,今日,本姑娘就教教你,胭脂是怎麽紅的。”
清妃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胭脂紅就算了,直接賞一丈紅吧。”
“嗯,爹爹說得對!
那就賞一丈紅!”
“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給我殺了們!”
“是!
夫人!”
無數府兵一擁而上。
清妃一揮手,頓時無數衛現。
“給我拿下!”
“是!”
闖江湖,怎會什麽都不帶。
的衛出現,不見是不會罷休的。
果然,隻見這些衛下手都十分的利落。
很快,府兵就倒了一地。
陳姨娘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啊。
可是知州夫人,誰見不得恭恭敬敬的。
“大膽狂徒,你敢!”
“將拿下!”
“是!”
頃刻間,陳姨娘以及邊的人,就被拿下了。
清妃的鞭子,頓時就落在上。
“啊……!”
“啊!
你敢打我,我可是知州夫人!
放肆!”
“嗬!
一個小小知州的姨娘,也敢在本公子麵前蹦躂!”
蘇九覓最佩服的,就是母妃那一手鞭子,耍得那一個溜啊。
“你敢打知州夫人!
你可知罪!”
“本公子打了,便是打了,你又能如何?
!
去!
將那無能知州帶來!”
“是!”
很快,範誌才就被人抬過來,丟在了堂下。
蘇九覓手搭在他脈搏上,然後從懷裏拿出銀針,紮在範誌才上,又給他喂了一袋糖水。
範誌才醒來。
蘇九覓收回銀針。
他一臉疑的看著四周,見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不蹙起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
“老爺!
救我啊,老爺。”
見範誌才醒來,陳姨娘忍著一傷,急忙開口。
範誌才看著這眾多的衛,再看著眼前穿著普通的一家三口,他們是什麽人?
這很明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侍衛。
“你們是什麽人?
何故大鬧我州府?
!
還傷我姨娘!”
不管他們是什麽人,都不該如此大鬧他知州府。
“嗬!
範知州,你這夫人,可真是不得了啊。
公然想銷毀證據,還栽贓我們刺殺你,想要將我們滅口,不知道的底氣,可是範知州你給的?”
範誌才愣住了。
滅口?
他看向陳姨娘,“們說的,可屬實?”
“老爺,不是的,不是的,老爺,你不要相信他們啊。
他們就是欺負我知州府無人!”
“老爺……”陳姨娘大哭了起來,驀地就暈過去了。
“喲,暈得這麽及時?”
清妃想也沒想,就一鞭子在陳姨娘上。
“啊……”
“不裝暈了?
範知州,堂堂一知州,竟讓一個姨娘公然手公堂之事,可真是好生威風。”
“說!
怎麽回事?”
範誌才朝著自己最親近之人怒道。
侍衛看了看陳姨娘,又看了看那麽多蘇九覓一行人,最終緩緩開口:“夫人說……他們刺殺老爺,所以……要關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