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她現在心有所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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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的。”

蘇甜甜聲淚俱下,看上去楚楚可憐,用自己的手鍊蹭了蹭程安北的手背,“他和我一起長大,我不能見死不救……” 全程,程安北都沒說一句話。

等蘇甜甜終於哭完了,程安北扯兩張紙,給眼淚。

一眾公子哥們看到程安北這副模樣,都很震驚。

不是說,程安北一向最煩邊的人水楊花麼?

蘇甜甜都要和他訂婚了,還瞞著他在外面做夜場。

誰知道蘇甜甜還有沒有別的男人?

而且程安北一向多疑,絕對不允許邊的人有任何小作。

現在,蘇甜甜又是他的書,自己的書在酒吧當服務生,說不定還會陪什麼男人喝酒,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居然還給蘇甜甜拭了眼淚?

大家的表都很意外,紛紛猜測蘇甜甜到底有什麼手段,能拿住程安北。

只有林梟挑起眉,瞇起眼睛,不地打量。

“別哭了。”

程安北淡淡,用手指颳了刮蘇甜甜的鼻子,“嗯?”

看他這樣,蘇甜甜立刻喜極而泣,“安北……你不怪我對不對?”

程安北頷首:“人給泡杯茶。”

蔣傑於是趕摁鈴。

“今晚是個飯局,你自己去忙。”

程安北在蘇甜甜耳邊低聲,“照顧好自己。”

蘇甜甜瞭然地點點頭,站起:“安北,我工作結束以後聯絡你。”

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得到了程安北的原諒。

彷彿剛才從程安北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本不存在一般。

姜心儀坐著不說話,包廂的氣氛活絡了起來。

“你什麼名字?”

蔣傑走過來,試圖攬住姜心儀,“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要不然——” “手拿開啊。”

林梟冷笑一聲,“別腳。”

蔣傑更是納悶:“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我看未必,真心實意勸你一句,還是別覬覦這位了。”

林梟嗤笑。

姜心儀抬頭,卻發現,程安北居然在看自己。

莫名,有些忌憚程安北的眼神。

太冷了。

於是姜心儀拍開了蔣傑的手,“不好意思先生,我可以陪你們玩遊戲,喝酒,但是我不做你說的那些。”

“這麼清高啊?”

蔣傑倒是來了興趣,“小人還有脾氣的。”

“你不是說陪我們玩遊戲嗎?

那就來吧。

正好我們要了撲克牌。”

蔣傑介紹遊戲規則,姜心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直到,旁邊那道低冷的磁嗓開口: “解釋一下。”

什麼?

酒桌上的人又不敢了,尋思著,難道來的3號和29號,居然都是程總認識的人?

姜心儀看向他,不卑不:“我需要解釋什麼?”

程安北譏諷地勾起: “解釋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和程總有關係嗎?”

姜心儀反問。

程安北瞇起眼睛。

他的眼神逐漸鷙下來,臉也很不好看。

林梟在這個時候到兩人中間: “算了算了,都是過去了,安北啊,人家現在是自由,在哪裡工作確實和你沒關係。”

說完林梟就趕低頭,一邊發訊息一邊整理撲克。

珩,猜猜我現在在哪?

看到了誰?

】 對面的人回得很快。

【在哪?

】 【我在告白酒吧!

我告訴你,姜心儀在這裡當服務生。

你不是說要邀請你的劇院麼?

失敗了?

怎麼讓小人跑來幹這麼辛苦的活?

】 薄珩的語氣眼可見地著急了起來: 【心儀怎麼會在酒吧裡工作?

】 林梟一個頭兩個大:【我告訴你,不僅僅在告白,現在還和我們在一起,在一個包廂裡!

我旁邊坐著的就是程安北!

你要是再不過來,我估計今晚要出事了!

】 薄珩立刻回覆: 【定位給我。

】 林梟把定位發了過去,一抬頭,發現姜心儀手裡已經拿了一副牌,而程安北居然也加了這種他平時本不屑一顧的遊戲裡。

“規則就是如果你比上家小,就得喝酒。

當然,這裡還有技能牌,如果你中有用的,說不定可以幫你免費。”

這套牌做得很緻,是特地定製的桌遊,姜心儀看到功能牌的每一張後面都有文字。

有些出自聖經,有些出自古詩詞。

沒辦法,只能陪著蔣傑先玩了一

程安北的視線一直很冷淡,但時不時地會刮到姜心儀的臉上。

“你認識這家酒吧的老闆?”

程安北淡淡。

姜心儀知道他在和自己說話。

甚至,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起,中間只隔著一節手臂的距離。

太近了。

近到姜心儀都能聞到程安北上的冷松香。

然後,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在總裁套房裡的荒謬夜晚。

一下變得有些拘謹,打牌都有點心不在焉。

於是,姜心儀輸了一回合。

手去功能牌,卻被旁邊的人擋了一下。

“回答我的問題。”

程安北那雙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眼底有著攝人心魄的吸引力。

姜心儀抿: “不認識,我只是湊巧看到這裡在招人,薪水也不錯,所以就來了。”

程安北嘲諷:“不是和薄珩打得火熱?

怎麼不去求他給你一份面的工作?”

“……”姜心儀忍了忍,“我覺得這份工作也沒什麼不面的。”

“而且,我和學長不是你想的那種相方式。”

程安北擰眉。

他讓開了手,姜心儀從卡牌裡了一張功能牌出來。

這張牌窄門。

可以讓姜心儀選擇在場的任意一個人幫罰酒。

“你選誰?”

林梟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問。

姜心儀翻開卡面,看到背後的文字。

林梟以為姜心儀不敢忤逆程安北,卻沒想到,姜心儀把卡直接塞進了程安北上口的口袋裡。

作要多曖昧多曖昧。

笑得明又張揚,上的鋒芒盡數顯現,臉上寫著“別多管閒事”幾個字: “程總,請吧。

我用這張功能牌。”

——你們要走窄門。

寬門和闊路會引向沉淪。

明晃晃的笑容彷彿在告訴程安北。

現在心有所屬了,而這個人,不是他程安北。

是薄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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