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薄涼外套下,是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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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膩膩的桂花糕于兩人舌間暢游,最后全數被商鶴奪走。

他連沾在沈枝珠上的糕屑都不放過,張用力吻,語氣壞極了,“枝枝里的就是甜,都膩進了我心里。”

沈枝抬手探了探破皮的瓣,鼓氣嗔他,“你咬疼我了。”

“我吹吹……”商鶴輕輕住沈枝的兩腮,湊上呼氣,還罵咧自己,“都怪混蛋商鶴,把我乖乖都咬破了,一會兒回去就罰他跪鍵盤。”

沈枝對于商鶴罵自己的行為‘撲哧’笑出了聲,調侃著加重懲罰,“跪鍵盤太便宜他了,應該趕到客房睡。”

“那不行。”

商鶴立馬為自己說話,“商鶴罪不至死啊乖乖。”

沈枝屈指彈了彈商鶴的額頭,糾正他,“什麼死不死,會不會說話。

我只是讓商鶴去睡客房,沒那嚴重。”

商鶴擁沈枝,俊臉蹭著,“枝枝,在我這里,睡客房就跟要我命一樣嚴重。”

“我說的是商鶴,又沒說你。”

沈枝把商鶴推進他自己埋的坑里,“反正今晚臥室止商鶴進去。”

“那商鶴可真可憐啊,不能抱著老婆睡。”

商鶴神黯了黯,但很快又亮起來。

他頷首,笑言,“還好我商三歲,可以抱著老婆睡。”

沈枝被商鶴的詭辯給逗得哭笑不得,拍拍商鶴的,“你這張啊……壞死了,我說不過你。”

耳鬢廝磨后,兩人并肩相靠,著窗外的夜景,無話。

在離家還有幾分鐘的路程,商鶴忽然開了口,“枝枝,我明天下午有個宴會,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飯了。”

他還叮囑沈枝在六點之前一定要回家,給他報平安。

沈枝沒應聲,躊躇了下,詢問,“是什麼宴會,我不能跟你去嗎?”

商鶴倒也沒瞞,“六年一次的游宴會。

枝枝不是怕海嗎,我想著就不帶枝枝去,免得出現應激反應。”

沈枝暗暗著包里的邀請函,笑著回了聲‘好’。

——隔天傍晚,沈枝按著邀請函的地點來到賓客場地。

從侍者手中挑了一張較為樸素的面戴上,跟隨侍者的指引踏上了游

許是懼深海的緣故,沈枝走得極小心翼翼,視線也不敢瞟,深怕和上次一樣暈海。

非常大,布景金碧輝煌,燈亮麗。

沈枝尋了安靜的地方,端起一盤小甜品自顧吃著。

隨著越來越多賓客的涌,宴會也隨著舒緩的鋼琴曲拉開了帷幕。

正當沈枝吃得起勁兒,腰猛地纏上一雙有力的手臂,男人寬厚的膛也了下來。

沈枝還沒回過頭,獨屬于商鶴的氣息便主鉆進沈枝的鼻翼里,肆意攪弄。

“抓到一只吃甜品的老婆。”

商鶴腦袋探過來,咬住沈枝手里的叉子,輕笑,“就知道你會來。”

沈枝放下手里的甜品,借著商鶴手臂的力道站起

不料右腳被椅子絆了下,踉蹌著撲進商鶴懷里。

頷首,藏在面下方的臉帶著震驚之,“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商鶴垂頭親了親沈枝沾了甜品的,“猜的。

那天在沈慶祥家,宋槐序出去了一趟。”

“那家伙仇視我,心里自然不憋什麼好事,他肯定又和你說了關于份的事兒。”

商鶴一一分析,“加上昨晚枝枝主讓我帶,我很難猜不到啊。”

所以商鶴才會提了一宴會的事,目的就是引著沈枝主參加這次游宴會。

“那你不生氣我過來嗎?”

沈枝主往前邁開一步,和商鶴

“我說過的,枝枝只要不離開我,想去哪兒都可以。”

商鶴環沈枝盈盈一握的腰,左右搖晃。

他俯用鼻尖蹭了蹭沈枝鼻尖,聲線繾綣,“我老婆都來來不及,哪能生氣啊。”

“你又貧了。”

沈枝稍稍揚起下,把送到商鶴面前。

商鶴輕啄沈枝的,低語,“我說我你,怎麼就貧了?”

沈枝臉頰在商鶴說出‘我你’三個字,變得滾燙無比,耳朵也未能幸免。

心臟更是一團糟,無法平息。

得罵商鶴,“不是,是喜歡。”

“是喜歡啊。

可昨天的喜歡加上今天的喜歡,不就升華。”

商鶴拉著沈枝拐進無人的廊道里,修長的手指挑開沈枝的面

熹微的線下方,沈枝的臉早已紅得不樣,在淡紅的下,顯得可人。

那雙明亮的眼睛也含著淡淡春水,讓商鶴忍不住俯重重采擷。

舌與視線輕纏,拉出了名為意的兒。

“我枝枝,有什麼問題嗎?”

商鶴話語間,多了一強勢。

可沈枝并不討厭,在商鶴兇猛的吻下搖了搖頭。

隨后趁商鶴換氣之際,贊同著呢喃,“沒有問題的。”

話鋒一轉,商鶴指腹挲著沈枝的耳廓,“宋槐序跟你說了什麼?”

彼時的沈枝,早已撕開薄涼的外套,眉眼間只剩下溫順。

沈枝組織了下語言,沉著道:“他說我是一朵高貴的玫瑰花,被人托進了泥潭里,今天過來,或許能知道我的份。”

“枝枝……”沈枝踮腳,吻上商鶴的,聲音輕且淺,“我答應過你的,不去尋所謂的份。”

“我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想過來看看。”

商鶴抬手,探出小拇指,“那我們拉鉤,無論你今晚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去在意。”

“好。”

沈枝毫不猶豫出小拇指,勾住商鶴的小拇指,搖了搖。

“還差蓋章呢,不然只拉鉤卻不立啊。”

商鶴催促沈枝。

沈枝又出大拇指,蓋上了章。

商鶴卻是垂下頭,蜻蜓點水似的,笑意連連,“蓋章功。”

隨后,兩人整理好面,攜手走出廊道。

假面舞會正式開始,大廳里全是對的舞者。

“枝枝會跳舞嗎?”

商鶴的意味十分明顯。

沈枝大學的選修課學過際舞,雖然舞步模糊了不,但基礎的還記得的。

點頭,口吻幽默,“會一點,不過可能要踩你的腳。”

“沒關系。”

商鶴紳士地朝沈枝出手,“那這位麗的小姐,你愿意和我跳一曲嗎?”

“樂意至極!”

沈枝提了提擺,也朝商鶴行了一個禮。

將手放進商鶴溫暖的手心里,隨著他輕盈的步伐穿進了舞池。

舒緩聽的鋼琴曲。

相互拉扯的舞步。

隔著面纏的視線。

偶爾近距離相擁,瓣有意的粘膩呼吸。

無疑不在牽著彼此的心,去靠近,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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