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兩個光禿禿的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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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緒突然涌上心頭,商鶴半解的襟,聲音抬高了幾分,“你以前不這樣的。

你每次……都會要的,可現在為什麼不要。”

“枝枝,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商鶴有些后悔一上床就做了讓沈枝誤會的事

沈枝微紅的眼眶,“我其實是想今晚陪著你睡,不是要和你做其他的。”

“是我的問題,讓枝枝誤會了。”

“你就是嫌棄我了。”

沈枝拍開商鶴的手,怒視商鶴,“就算我誤會了又怎樣?”

“我不拒絕你的,我想你要我的,可你……為什麼不要?”

沈枝已經一頭栽進死胡同里,完全不理會商鶴的拉拽,死命在自己圈畫的牛角尖里鉆來鉆去。

商鶴知道,沈枝現在出現緒過激的況,再說下去只會把事鬧得復雜,甚至難以收場。

“好了乖乖,我們不說這個了。”

商鶴吻上沈枝變得潤的雙眼,翻下床。

他還朝沈枝出一個大大的安笑容,盡量讓自己的解釋顯得委婉,避免沈枝到刺激。

“枝枝好像有點生我的氣,所以我出去給枝枝買小蛋糕回來負荊請罪,枝枝乖乖在家等我。”

商鶴轉,還沒邁出兩步,沈枝的話語便生生停商鶴的腳步。

“你要是敢走出去,我明天一天都不吃飯。”

“枝枝……”商鶴剛一回頭,心臟猛地一,揪著疼。

目的,是半跪在床上,服凌,雙眼含淚的沈枝。

瓣下癟,肩膀抖,神委屈極了,好似被商鶴拋棄了去。

“商鶴,我有,可那里不是我的歸宿,我只有你了。”

“你不要我,我怎麼辦?”

“我沒有家了,你要我怎麼辦?”

沈枝的眼淚再次隨著話音落下而大顆砸落,刺得商鶴心臟發發疼。

商鶴幾乎沖著返回,一把將沈枝攬進懷里,“乖乖,怎麼又胡思想了,我怎麼會不要你。”

“你現在就是不要我。”

沈枝有些無理取鬧。

“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的。”

“就是一樣。”

沈枝執意爭論。

商鶴心得很,趕忙認錯,“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混蛋。”

“枝枝不哭,抱抱……”沈枝緒徹底失控,攥商鶴的肩膀嚎啕大哭,哽咽的話語斷斷續續。

“商鶴……你是不是……嫌棄我掉頭發,變得……很丑,還嫌棄我被……被人弄臟……所以不愿意我?”

“沒有。”

商鶴大掌輕輕沈枝頭發稀疏的腦袋,安,“我們剛才不是才證實過,我們枝枝是小仙若天仙嗎?”

“而且我們枝枝干凈得很。”

商鶴尋了一番形容話語,“干凈得就像一張白紙一樣,只是被我這個劣給欺負慘了。”

他有意將矛盾轉移到自己上,從而減輕沈枝上的惡劣緒。

“不是……”沈枝噎著搖頭,“你很好,不是劣。”

商鶴替沈枝掉眼淚,眸眼輕垂,“我對自己的格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枝枝不用替我說話。”

“乖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我的心剖給你看,讓你知道,它一直在為你跳。”

“商鶴有一個很大的缺點,乖乖知道是什麼嗎?”

商鶴扯開毯,將其裹在沈枝上,像抱小孩一樣將沈枝給托抱到懷里,左右搖晃著。

沈枝邊掉眼淚,邊認真思考,隨后著鼻子給出了淺淺的回答,“是壞嗎?”

“不是。”

商鶴自地點點沈枝的鼻尖,“是專一!

!”

聞聲,沈枝的表可謂富多彩,最后總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也掛著淚。

被落了面子的商鶴著沈枝的額頭,并拭掉沈枝的淚,“老婆,你這什麼表?”

在商鶴一番神級作下,沈枝的緒稍微好轉。

搖頭晃腦,“我不信。”

“你得信,不然我接下來的話就發揮不了了。”

商鶴明晃晃地耍起了無賴。

沈枝終究還是沒忍住,被商鶴逗得‘撲哧’笑出了聲。

氣氛稍微轉好。

配合著點頭,鼻音特別重,“好吧,那我暫時相信你,你說吧。”

“咳咳,等我找一下覺……”商鶴幽默地清了清嗓子,單手掩,面也逐漸變得認真。

“我是著你的,所以你無需要為了討好我,而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一直是你的島嶼。”

“假!”

沈枝毫不給商鶴面子,直接出聲反駁。

“那……”商鶴也不生氣,反而去親吻沈枝還掛著淚花的睫,“我你,總該信了吧。”

沈枝終于破涕為笑,“我信。”

捧住商鶴的腦袋,抱著撒,“你再說,我還想聽~”商鶴由著沈枝鬧,附在耳邊不斷地呢喃‘我你’。

耳鬢廝磨后,沈枝緒徹底恢復平靜。

再次提及剛才的問題,“那你為什麼不要我?”

“枝枝,我兇嗎?”

商鶴并沒有回答沈枝,而是向沈枝提了一個委婉的黃腔問題。

“兇!

可兇啦!”

沈枝控訴著往商鶴懷里鉆了鉆,親昵地蹭上商鶴的結,小聲嘀咕,“可我喜歡的。”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商鶴隔著沈枝的雙臂,又沈枝的雙,滿眼心疼,“瞧這細胳膊細的,我在床上又兇,要是把我乖乖弄疼了可怎麼辦呢。”

沈枝輕哼,“你每次弄疼我不都哄著的嗎,你再哄我就是了呀,我都會原諒你的。”

“乖乖,別給我這麼大的權限,不然我會得寸進尺的。”

商鶴抱著沈枝一起躺到床上去,面對面相擁,“而且我可舍不得我乖乖疼。”

沈枝將手從毯里出來,去捶商鶴的肩膀,沒好氣罵他,“你就曉得說好話。”

“以前怎麼不見得你舍不得我疼啊,欺負我欺負得可狠了。”

商鶴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那不一樣。”

“你倒是說說,怎麼就不一樣啦。”

沈枝不滿極了。

商鶴沉片刻,轉后說道:“以前是想讓枝枝驗男歡之間的激烈趣事,加上是新婚夫婦,作就兇了點。”

“可是我的出發點是好的,枝枝不也樂在其中嗎?

至于現在,枝枝不好,我可不能來,枝枝說是不是?”

沈枝竟沒有找到話來反駁,也就乖乖默認了商鶴的一番話。

二人間的矛盾解決后,便迎來了夫妻倆耳鬢廝磨的時間。

沈枝被商鶴摁在綿的床上親了又親,咬了又咬,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

尤其是腰腹上,麻麻串地順著紅繩圍了一圈,異常醒目。

今晚無歡之事,只有數不盡的吻,還有游走在上的灼熱手掌。

然而,沈枝像是經歷了一場無比激烈的/事,癱在商鶴懷里,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夫妻二人雙雙坐在鏡子前,開始剃頭發。

幾分鐘不到,沈枝僅剩的頭發就在電推剪無的推剃下,了小頭。

坐在旁的商鶴也了大頭。

外加帥氣的!

兩個禿禿的鹵蛋,在鏡子里略顯稽。

本該傷的氛圍也在商鶴將溜溜的腦袋湊到沈枝跟前來,求沈枝而瞬間消散。

沈枝哈哈笑著捧住商鶴的腦袋,不釋手地著。

商鶴側頭抬眼,雙手環住沈枝的腰,“開心點了嗎?”

“不開心。”

沈枝捂住自己禿禿的腦袋,“太丑啦~”商鶴軀,趕忙將新買的帽子替沈枝戴上,隨后又給自己戴上,口吻幽默,“只要咱們擋得快,丑就追不上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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