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飯桌上的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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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鶴的審總是很對沈枝的胃口。

興呵呵地捧來首飾盒,遞到商鶴面前,把選擇權給商鶴,“那耳環呢,戴哪個?”

商鶴就著沈枝一桃花,挑了一款中漸變白的耳環。

指腹又捻了捻沈枝后頸的玉蘭紋,“都是系,搭配起來更好看。”

商鶴極其耐心地陪著沈枝搗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終于給沈枝搭配好一的裝扮。

沈枝對著鏡子臭了幾分鐘,發現自己不施黛的上顯得有些蒼白。

于是靈機一,轉過牽住商鶴的手,繼續鬧他,“商鶴,我……你快咬幾下。”

商鶴這次倒是理解了沈枝的舉,無奈著俯下,張分別吮咬了幾下沈枝的上下,給沈枝的涂上了天然的黛。

他還探出指腹重捻沈枝紅潤的瓣,催促著夸贊,“好了,我老婆天下第一好看,再磨下去,母親的電話就要打來了。”

沈枝尋到商鶴腰上的,用力掐了一把,撅嘀咕,“你是在嫌我麻煩嗎?”

商鶴直舉雙手投降,“我哪敢。”

沈枝揚起腦袋瓜,輕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話落,夫妻倆相視一笑,并著肩出了門。

車子疾馳,天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暗。

抵達老宅時,大廳里已經坐滿了人。

嘈雜人群中,傳來江氏那道辨識度極高的挖苦嗓音。

“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咱們小鶴和枝枝的回歸宴呢。”

踩完商鶴和沈枝,還不忘夸夸那寶貝兒子和未來兒媳,“哪像我們阿宴和淑怡啊,早早就帶著見面禮來看母親了。”

“我們淑怡還著肚子忙前忙后,可真不容易啊。”

在座的一聽,不由得暗暗翻了個白眼。

人阿宴媳婦坐得好好的,江氏為了顯擺未來兒媳賢惠,非得指使人家端茶倒水。

若不是老太太委婉著阻止,這江氏還不知道要怎麼使喚。

商鶴輕松接過江氏的怪氣,并重重回擊,“二嬸,咱們家是快要破產了還是怎麼的?

居然都要到弟妹來忙活家務了?”

“還是說二嬸被祖母打的傷到現在還沒好,需要使喚懷有孕的弟妹干活兒?”

“這麼作,真不怕抱不到孫兒?”

商鶴懟起江氏可從來都不客氣。

眾人聞聲,都暗自好。

也只有商鶴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嘲諷江氏。

見江氏被懟得啞口無言,商鶴又把嘲諷對象移到始終一言不發的商宴上。

“阿宴,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啊。”

商鶴把這幾天攢的怨氣全數回給商宴,“你是娶老婆還是招免費保姆啊?”

“人商宴太太的份還沒正式拿到,就被二嬸欺負這樣,以后進門了二嬸不得飛天呢。”

“阿宴你啊……”商鶴開始厚臉皮自夸,“得學學我,把老婆放在心尖尖上當公主寵。”

這話一屋子的人都無言反駁。

寵老婆這事兒,商鶴都要比上他老爹商之確了。

在老太太面前,商宴依舊保持著乖孩子的份。

他微笑著點頭,“大哥教訓的是。

是我的問題,委屈了淑怡。”

商鶴也不知道聽沒聽進,皮子還在利利索索地吐著話語,“瞧,我們枝枝的頭發就是我編的。”

他還擁著有些躊躇不安的沈枝邁人群中央,滿臉自豪,“還有這一搭配,可都是我親力親為啊。”

在座的:“……”你確定你是在教訓商宴,而不是秀恩

宋卿了解自家兒子的德行,再繼續由著他說下來,這個飯局恐怕吃不了。

隨即,宋卿站出來,拉著沈枝,并打斷了商鶴,“怪不得我說枝枝頭發怎麼梳得七八糟的,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

“枝枝也是,怎麼由著鶴兒胡作非為。”

沈枝笑得眉眼彎彎,有些不釋手地把玩著麻花辮,“媽媽,你別說商鶴了,是我自己要求的,我也很喜歡這麻花辮。”

老太太也適時摻了一腳,給這場鬧劇畫上句號,“行了行了,你自己什麼鬼德行大伙兒都清楚得很,別老打著教訓阿宴的幌子來抬高你自己。”

商鶴笑笑,不再說話。

“既然都到了,那就吃飯吧。”

家庭晚宴在老太太話落下,再次變得活躍起來。

飯才剛剛開始吃,憋了一肚子花花腸子的江氏又開始整活兒了。

“淑怡啊,那麼多菜,你怎麼老是挑酸湯魚吃啊。”

姚淑怡咂咂舌,“我最近不太喜歡吃辣的,也就只有酸菜魚合我胃口。”

“哎喲~這可不行呀。”

江氏自個兒驚訝完,又看向沈枝跟前的一小盤辣椒水,“瞧瞧枝枝,多能吃辣啊,多學學枝枝,別挑食。”

其他人倒是明白得很!

酸兒辣

這江氏打的什麼歪主意,在座的長輩們一清二楚。

不就是想借機說姚淑怡肚子里的種比沈枝肚子里的高貴,繼續讓老太太開口把他們二房接回老宅嗎。

果然,就聽江氏捂咯咯笑,“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酸兒辣

酸兒辣喲。”

正在蘸辣椒水的沈枝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蘸著吃了就相當于認同了江氏的話,不蘸的話,又難以制住犯上腔的惡心味。

商鶴見不得自家媳婦吃飯吃得好好的,被這個江氏當做皮球踢來踢去。

“二嬸,你是不是得了一種吃飯不說話就會難的病?”

他完全不顧其他長輩的目,對著江氏劈頭就是一頓規勸從良,“不舒服趁早去治,免得一拖再拖,病得更嚴重。”

江氏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被商鶴這麼一罵,火苗直接躥了出來。

“小鶴,你這話就過分了啊。

我教育我兒媳學枝枝別挑食有什麼問題?”

說著,還用上份來商鶴,“我是你的長輩,哪有晚輩罵長輩有病的?”

商宴也順勢了一句進來,“大哥,我媽說的沒問題啊。”

“還是說大哥氣的是酸兒辣?”

商宴探了探姚淑怡的肚皮,“也是,當年若不是大哥先我一年出生,咱們商總的頭銜還真落不到大哥頭上。”

“哦,原來大哥是嫉妒啊。”

商宴自顧自著出驚訝的表,話語無奈,“可是大哥,你嫉妒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啊。”

“我們淑怡肚子里的是純種,大嫂肚子里的,有百分之五十是外來的。”

商宴話音一落,一屋子都陷了死寂。

孩子還小的妯娌們也都捂住自家小孩的,避免殃及無辜。

商鶴最聽不得別人當著他的面侮辱沈枝,握著的筷子正要甩到商宴那張帶笑的臉上,手臂便被沈枝按住。

反觀商鶴的暴脾氣,沈枝倒是冷靜了不

這些話聽多了,好像就免疫了。

沈枝的耳,心臟還是會被刺激那麼一下,但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忽略掉。

用著僅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安商鶴,“吃飯呢,別置氣。”

老太太向著商鶴發話了,“阿宴,你和鶴兒才是一家人,別外界影響,得向著你大哥。”

商宴卻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他毫無畏懼著直面老太太沉著的目,“祖母,俗話說幫理不幫親。

這件事明明是大嫂的錯,憑什麼要商家來買單!”

“大哥不僅不拿掉這個可能帶有歐脈的孩子,還此般縱容大嫂,讓外界對咱們商家說三道四。”

“大哥和大嫂的是很令人,”商宴緩緩站起,替商家打抱不平,“可您也不能任由大哥損害商家的名聲,不顧商氏集團價暴跌的趨勢啊。”

“這個孩子的存在,就是在抹黑商家祖祖輩輩打拼起來的事業,抹黑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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