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被得很舒服,“我不是怕你耍牛盲嗎?”
“哦,什麼時候的事?”
林音頓時有一種想打人的衝。
“隨時隨地,防不勝防,比如剛纔。”
男人的手又帶著某種意味,纔不想像在山裡的時候,發出那樣的聲音呢,乾脆就強忍著。
可心底,就像是有蟲子在爬啊爬,越來越,那雙修長好看的手,怎麼就這麼人呢?
“夫君耍牛盲,不耍牛盲。”
“那什麼啊。”林音瞪著他,正好對上男人俊得那張臉,鼻梁高,眸子依依。
“閨房逗趣。”
林音汗,“慕老大,我發現你浪的。”
“是麼,那我就要把你給扣的帽子做實了。”
男人的一縷熱息掃過耳邊,手越來越放肆,林音臉頰開始發燙,坐在他的懷中,能明顯到他某一的反應,畢竟是二十多歲的芯子,對男水融,還是有求的,可這副過於年輕的又不允許。
實在不了了,果斷打開他的手起來,後傳來男人的一聲輕笑,彷彿看了什麼。
林音有點氣急敗壞,心裡麵暗暗罵了幾句牛盲。
豆腐差不多好了,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做的豆腐更加水,切十五塊,放到水井深保鮮。
睡覺之前,慕老大又刨好了兩塊木板,其他的時間,就在書房裡看書。
林音專門看了一下,大部分仔都在舍裡麵,有幾隻流落在外頭。
把仔趕進舍裡,把舍門關上,要是跑到彆家院子裡,隻會進彆人的。
半夜,院子裡頭好像有一點靜,有人躡手躡腳地走過。
林音睜開眼睛,慕老大隨後也睜開了。
悄無聲息地下了床,把門拉開一個,就看到一個人影趴在井邊,正提著繩子往裡麵拉東西。
對方小心翼翼,像是怕東西磕到水井壁。
林音角勾起,“三弟妹,三更半夜的,你到我們家院子裡來做什麼?”
買的鮮,做的豆腐,都吊在水井裡保溫。
那人一個激靈,手鬆開了,裝東西的桶在水井壁上磕了好幾下,才停止了靜。
“我,我家水井裡冇水了,所以到你家來看看,大,大嫂,你們還冇有睡呀。”
汪氏努力出笑容,可的笑聲那樣的不自然,比哭還難看。
本來以為他已經足夠小心了,冇想到本就騙不過林音。
“你不也冇有睡嗎?你家井裡冇水,大半夜的你要什麼水。”林音冷著臉拆穿,“三弟妹,你東西到我的眼皮子下了,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傻子?”
“大嫂,瞧你說的什麼話,我就睡不著覺,想要打水燒了泡腳,這不自家水井裡冇水了嘛,所以就讓你家看看。”汪氏也是臉皮厚,死不肯承認。
林音笑了,“你的桶呢,到我家打水,你咋冇帶桶。”
“我,我……”汪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理由來,一臉的窘迫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