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掃一眼群激的村民,“這樣吧,大家願意你們繼續留在隊伍裡,我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同意嗎?”
“不同意。”
“一萬個不同意。”
“這兩個人狼心狗肺,說不定還要再坑我們一把。”
村民態度堅決。
林音聳聳肩頭,“這是群的聲音,我也冇辦法嘍。”
林老大和林老二氣得要發瘋,明明是死丫頭一開始做的這個決定,現在卻推得乾乾淨淨,他們兩個一天可以拿二十多文錢,這纔拿了幾天,以後一分錢都冇有了。
兩個人想打人,還想求人,可是無論什麼舉,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麵,他們都做不出來。
隻好又又惱地離開。
林音又挑了兩個力氣差不多的,填補兩人的空位,經過了這些事,村裡人對慕老大家裡更多了幾分敬畏,要想犯錯,要想整人,就得承擔起相應的後果,他們是飯都吃不飽的貧民,勤勤懇懇纔是唯一的出路,肚子裡生出壞水,隻會害了自己,甚至還要丟命。
等到村民都散了,不遠,傳來馬匹嘶鳴的聲音,武趕著一輛馬車過來。
“嫂子,你看看滿不滿意。”
馬車趕到門口,武跳下來。
“咦,到了?”武承也從馬車裡出來,看到林音,咕嚕地吞了一口口水。
他不是貪圖嫂子的,他是想起來嫂子做的食啊。
馬匹是棕黑的純馬,皮,反著,四肢修長矯健,一看就很有力量,麵部值也很高,一雙眼眸澄澈又桀驁。
這種馬發力比汗馬強,隻是耐力比汗馬差一點,長途跋涉比不過汗馬,但如果是短途,純馬要跑得更快些。
滿意是滿意,不過……
林音眨了眨眼睛,“這匹馬多錢?”
“嫂子,不貴的,也才十二兩。”武說。
林音掃了兩人一眼,“你們是以為我不懂馬?”這匹馬雖然比不上親那天那匹高大的汗寶馬,但也是馬中的貴族,普通馬本就無法與之相比,而給的銀子,隻能購買普通的馬匹。
“可能是馬行牽錯了吧,嫂子,這個便宜不占白不占啊。”武承說。
林音又去看馬車,是黃梨木做的,不大不小,裡麵有座榻,靠窗有一個小桌子,除了裝貨以外,容納兩三個人綽綽有餘,簾子是棉布,上麵刺繡著漫卷的山花,頂部垂著裝飾的流蘇。
“馬車花了多銀子?”
“這個,大概是七兩吧。”
用了最好的材質之一,外的裝飾佈局看著也養眼,又怎麼才值七兩銀子?
不過買都買了,林音也不打算拆穿他們。
隻是,慕老大的背後,讓到越來越不簡單啊。
“把馬匹和馬車安頓在院子裡吧。”
“好咧。”二人見林音冇有繼續問下去,都鬆了一口氣。
馬匹要吃草,這下子,得每天都去原始森林裡割青草給它吃,但有這麼一匹良馬,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林音也心甘願呀。
看到馬匹和馬車,二房和三房眼睛都直了,大房怎麼會有錢到這樣的地步,他們的大哥怎麼會這麼牛?
然而,也隻能眼地看著,嫉妒羨慕恨得要死。
慕老大從書房出來看一眼馬匹,還不錯,冇有丟他的臉。
“老大,卑職有事稟報。”武來到跟前,低聲說。
慕老大進書房,武把懷裡的書信拿出來,“是雲鸞郡主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