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城的伏產業園開始工以后,顧靖把后續的事給永恒綠能的言總盯著,就回了金城。
顧靖今年年初開始就天往外跑不見人,聽說顧靖回來了,許毅誠攛了個局,請顧靖去馬場跑馬。
這個跑馬場是他們幾個兄弟家里合資蓋山莊別墅的時候,順便建的配套設施,附近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和網球場。
顧靖和許毅誠哥幾個都在這里養了自己的馬,平時就給馬場的工作人員照顧。
偶爾心來的時候,幾個兄弟會相約過來跑馬。
顧靖到馬廄牽自己的馬。
他接手家里的生意以后,來馬場的時間就了。
“好久不見了,小家伙。”
許毅誠牽了自己的馬,走到顧靖邊上。
“阿靖,你都好久沒來了,你們家小家伙還記得你嗎?”
顧靖著自己的馬,笑道:“當然記得了。”
“是不是啊?”
許毅誠說道:“咱們老規矩啊,待會兒跑一圈,輸的今晚請喝酒。”
“你這老長時間沒過來,等會兒可別跑得最后一名。”
顧靖應道:“放心,我輸不了。”
“再說了不是還有阿澤在嘛,怎麼著我也不會是最后一名。”
顧靖口中的阿澤全名司澤,老爸是金城航空公司的董事長。
司澤家也是不差錢的,小時候就和顧靖、許毅誠他們住的近,以前都是一個學校的。
住得近,是同學,還都是富家爺,司澤和顧靖也就自然湊在一塊兒玩了。
司澤的運細胞不好,顧靖他們一塊玩兒打球、跑馬,玩什麼比賽,司澤幾乎都是墊底的。
想到司澤的戰績,許毅誠笑道:“阿靖,你這話可說早了。”
“你不知道吧,那小子換了匹汗寶馬,不見得會輸。”
顧靖蹙眉,“汗寶馬?
真的假的?”
“那小子不是又被人騙了吧?”
司澤運細胞不大好,腦子也不是很靈。
他這富家爺的錢,還是好騙的。
說曹曹就到,許毅誠朝著司澤的方向努了努,“喏,你自己看。”
司澤正好牽著他的寶貝路過顧靖他們所在的馬廄位置。
顧靖喜歡跑馬,對馬匹也略有了解。
司澤的馬背部長,廓窄,中還帶著金屬澤,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寶貝。
司澤看到他們倆還在馬廄里磨蹭,調侃道:“阿靖,你是太久沒來,你的小家伙都不愿意跟你出來了?”
顧靖牽著韁繩,走到司澤面前。
“嚯,你這寶貝從哪里弄來的?”
司澤笑得一臉得意。
“行啊,阿靖,有眼。”
“我表弟給我介紹了一個哥們,是在非洲做木材生意的。”
“他朋友多,在各地的都有,能弄到不寶貝。”
“這個就是他找朋友,幫我從中亞弄來的。”
聽司澤這麼說,顧靖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司澤口中給的那哥們兒,表面是做進口非洲木材,其實是搞走私的。
他們那貿易公司真正賺錢的,是象牙、穿山甲這些珍稀的非法生意。
他的朋友,也有不搞走私的,所以能拿到不稀罕寶貝。
司澤提議道:“過幾天那哥們兒從非洲回來,我們約了在溫香喝酒。”
“你們要不要過來?”
【系統提醒,三天后,孫鴻鷹與男主將一同出席該酒局。
】【宿主務必準時出席。
】顧靖點頭,“好啊。”
顧靖牽著馬,跟司澤幾人一塊兒往跑馬場走。
他一邊走,一邊回憶著劇。
原著里,高子凡因為鑒寶,認識了家里經營古玩店的陳家爺。
那陳家爺和司澤的表弟平日也是一塊兒玩的,所以高子凡也被邀請去了那天的酒局。
酒局上,孫鴻鷹拿了一串項鏈出來。
高子凡認出了那東西由象牙制。
大家都把那東西當普通的工藝品看,嘆其雕工細致。
高子凡卻斥責這東西過于殘忍。
高子凡也因此和幾位爺有了爭執,甚至起了手。
當晚,市局經偵隊的人為了查走私案也混了進去。
結果這幾位爺被高子凡揍了一頓,還被請進到局子里喝茶。
高子凡因為當時義正詞嚴地斥責了買賣象牙制品的人,非但排除了嫌疑,還博得了經偵隊長宋懷的好。
……跑馬場已經聚集了幾位公子哥兒,看顧靖過來了,紛紛喊道:“顧來了。”
“哇,顧,你這大忙人總算是有空出來玩了。”
“顧,你偏心啊,要做伏產業園,也不拉上咱們哥幾個,就去找了霍青雅。”
不等顧靖說話,其他公子哥兒就笑道:“你小子怎麼能跟霍總比啊。”
“滾。”
“哈哈哈哈。”
司澤翻上馬,“好了,咱們不是來跑馬的嗎?
全在這站著干什麼。”
“阿靖,你上回沒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這汗寶馬的厲害。”
顧靖笑道:“,我倒要看看,好馬遇上你這樣的,能跑什麼樣。”
司澤居高臨下看著顧靖。
“嘿,你小子瞧不起誰呢。”
“我告訴你,你都多久沒來了,你那小家伙聽不聽你的話,還不一定呢。”
他們這群公子哥兒有些就是跟風一塊兒養了匹馬,馬也不怎麼厲害。
顧靖幾個玩得好的會賽一場,玩得不怎麼樣的,就在邊上下注。
“來來來,咱們老規矩,我還押顧贏。”
“行不行啊,阿靖都好久沒來跑馬了,我押阿澤的汗寶馬。”
“司的馬是好馬,可是這騎馬的人……我看不行啊。”
司澤反駁道:“你給我等著瞧。”
司澤看向顧靖,“阿靖,你要不要先帶著你的小家伙跑兩圈,找找覺?”
顧靖翻上馬,“不用,直接開始吧。”
顧靖幾人騎著馬走到賽道上,押了注的幾位爺則是在看臺上觀賽。
顧靖的馬不錯,之前跟他們跑馬,常拿第一。
幾人在起點排好,工作人員充當裁判負責發令。
氣槍聲響起,起點線上的幾人騎著馬一起往前沖。
不過片刻,顧靖就把幾人甩在了后面。
邊上圍觀的公子哥兒沖著顧靖喊道:“顧,沖啊。”
“哈哈,顧牛啊。”
看到司澤,圍觀的人連連搖頭。
“嘖嘖嘖,司不行啊。”
跑完全程不過幾分鐘的功夫。
司澤勒韁繩,停在顧靖的邊,心服口服。
“可以啊阿靖,這些日子人沒來,功夫是一點沒落下。”
許毅誠騎著馬過去,對顧靖豎起大拇指。
“牛。”
其他公子哥兒也走了過來,“阿澤,你換了匹馬,也還是不怎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