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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那雪白心包裹著的渾圓和飽滿,他至今難忘。

恨不得以掌個遍,想起那細膩,更是心神漾,不能自已。

至於大小嘛,他不輕輕握了握手掌。

心想那般的大小,手掌也難以握住,他的手掌原比尋常男子更寬大些,既然難以握住,那自然也不會小了。

桂嬤嬤雖年紀大了,但耳聰目明,聽到屋外傳來的笑聲,故意大聲說道:“若能以手掌輕腫脹的部位,便能緩解疼痛。”

就像是猜到了霍鈺的心思那般。

慧兒得臉緋紅,“嬤嬤怎可說那樣的話。”

桂嬤嬤眼一橫,小丫頭趕噤聲。

這位嬤嬤不怒自威,怒了更是直接罵人。

慧兒甚至都不敢和對視。

薛雁更是得漲紅了臉,道:“我這會兒實在不舒服,便先歇下了。

慧兒,你送送桂嬤嬤。”

桂嬤嬤已經按計劃引得霍鈺來了寢房,方才故意拔高了聲音,是為給寧王暗示。

得知寧王前來,自然也不會留在屋中,妨礙小夫妻的好事,於是拉著侄柳兒出了院子。

院中,柳兒為姑母倒上一杯酒,恭敬地遞給桂嬤嬤,笑道:“姑母這些年在宮裏頗得月妃娘娘信任,方才柳兒也見識了姑母的好手段,想必今夜王爺和王妃便能圓房,

您也隻等著回宮差領賞了。”

桂嬤嬤聞了聞手裏的桂花酒,輕抿了一口,“明日去給我買兩件東西,王爺和王妃用得著,那東西保管能讓王爺和王妃日日同房,不出一個月,定讓寧王妃懷有孕。”

桂嬤嬤放下酒杯,在柳兒的耳邊神神說了幾句。

*

當霍鈺聽到桂嬤嬤再三強調輕輕可緩解脹痛,心裏更是燒起了一團火,滿腦子都是那日他掐住那的腰肢,上自帶的甜香縈繞在鼻尖。

當他推門而,見到床上之人雙頰緋紅,似極力忍耐著痛苦,看來那桂嬤嬤下了猛藥,見額頭上汗珠涔涔,便了語氣,問道:“王妃怎的病了這樣?”

慧兒見到霍鈺前來,嚇得魂兒都沒了,又擔心寧王會對薛雁做什麽,便心虛地大聲道:“王爺您來了,奴婢參見王爺。”

“你便是慧兒?”

慧兒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趕對霍鈺行禮,“是,奴婢名慧兒。

奴婢問王爺安。

回稟王爺,王妃隻是吃壞了肚子,休息一會兒便能好。”

“可去請了郎中?”

霍鈺記得薛凝邊有個圓臉笑的婢卻帶著這個名慧兒的婢陪嫁王府,這個侍倒是端莊大方,禮數周全,還頗有幾分詩書人家的書卷氣。

見霍鈺突然前來,薛雁垂死病中驚坐起,慌忙阻止,“不礙事的,無需去請郎中,我睡一會便好。”

此刻發髻鬆鬆挽就,裳散,那係在脖頸的細帶鬆開,分散在肩側。

脯腫得難,便鬆開了小的係帶,讓裏的裳盡量不要脯,

那道灼熱的目竟然盯著自己的前,瞪了霍鈺一眼,捂口,但一便脹痛難忍,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很疼嗎?”

薛雁咬,原以為能安然度過十日,卻沒想到第一日便如此煎熬,又因痛苦難忍,不想說話,便沒好氣道:“王爺方才的舉止實在太過無禮,怎可盯著那裏看。”

又在心裏補上一句,“登徒子。”

霍鈺笑著賠禮,“是本王失禮了。”

後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們已經是夫妻,他看的妻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更何況他早已看過,還很喜歡。

但讓他到不對勁的是那種似曾相識的覺,眼前的小子似嗔似喜,像極了他們初次相遇,指責他無禮輕薄。

這這般的表,說不定正在心中罵他登徒子。

難道是因大婚之夜太過張,麵對自己才如此拘謹。

也對,宮裏賜婚突然,初次離家,到了陌生的地方,必定會張害怕。

他竟然懷疑了王妃被換,眼前的這子一顰一笑便是他心裏惦記之人,先前定是他多疑了。

思及此,他心中大喜過角不自覺上揚著:“桂嬤嬤說的話本王都聽到了。”

薛雁一臉防備看著霍鈺,“殿下想做什麽?”

那般防備帶著鄙夷的眼神果然將他當了登徒子,霍鈺不但不惱,心卻很好。

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我們是正經夫妻,桂嬤嬤說的那辦法或可一試,說不定能緩解疼痛。”

“誰跟你是……”薛雁心裏想著霍鈺是姐夫,想著和他保持警惕,很快反應過來,此番假扮的是姐姐,姐姐和霍鈺確實拜過堂,了親,還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將的“夫妻”二字咽了進去,立即改口,“妾病了,今夜便不能侍奉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態度也不見有多恭敬,甚至用那種看變態看登徒子的眼神看著他,心裏指不定還在罵他。

霍鈺笑道:“本王還不至於如此急。”

薛雁看了霍鈺一眼,心想那可說不好。

方才他竟然要提出想要試試,想替緩解腫脹。

那天藏在櫃子中,他便將手堂而皇之放在的腰上,直到屋子裏的人都散了,他也沒鬆手。

此人並不如表麵看上去那般的正人君子。

雙手臂遮擋住麵前,口又像是被針刺般難

便猜想這木瓜牛羹裏應是放了什麽藥材,才令如此難

這一夜注定難熬,可那桂嬤嬤臨走時還說過,三日定讓和霍鈺圓房,可寧王是的姐夫,假扮姐姐和姐夫扮夫妻已然荒唐,又怎能真的去和霍鈺圓房。

可那桂嬤嬤看上去也是個會折磨人的。

為人嚴肅,油鹽不進,必不好應付,又是月妃娘娘的人,不好得罪,此番還需從霍鈺上找到突破口。

若是霍鈺想對做什麽,恐怕也難以抵擋,更需智取取勝。

於是薛雁起握住霍鈺的手腕,學著姐姐那滴滴的模樣同他撒,“殿下今夜能留下嗎?

就當是為了妾。”

其實是想說,“那碗牛木瓜羹,不能再喝了。”

“妾知道殿下不喜妾,但能不能委屈殿下搬回寢房?

我保證絕不會對殿下有任何非分之想。”

說完還輕輕地扯了扯他擺,紅了眼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還請殿下垂憐!”

霍鈺渾一震,腳步也邁不了,像是被人拿了命門。

他曾數次在戰場死裏逃生,拚得渾都是傷,連命也不顧,也不曾眨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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