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所需,立下大功。
後來寧王帶他回京,便將自己產業給他打理。
他雖說為寧王做事,但畢竟他是個商人,出不高,旁人礙於寧王的麵,表麵敬他一聲言老板,給他幾分麵子,卻未必真的看得起他。
他一直想跟著寧王做一番事業,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不能上陣殺敵立功,苦於沒有機會,無法施展抱負,做出一番驚天地的大事。
如今這機會終於找上門了。
桂嬤嬤是月妃娘娘的人,倘若他能得月妃娘娘的重,將來有機會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說不定還能為做宰。
當柳兒塞給他一本圖冊的時候,他險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不知柳兒姑娘這是何意?”
柳兒笑道:“月妃娘娘著急抱孫子,倘若言老板助娘娘達心願,便立下了大功,娘娘一定重重有賞。”
言觀也是聰明人,瞬間便明白這圖冊的用意,他將圖冊收好,對桂嬤嬤攏袖一揖,道:“在下定不負娘娘所托,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他找個小角落細細翻看,仔細將那本圖冊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心想寧王常年在外征戰,連人也沒過,必定也不懂這些,倘若男人不懂,又如何能讓人高興,
王妃真可憐。
看來他還得好好教教王爺,讓王爺學會這些花樣,好好伺候王妃。
他整理衫,腦袋裏已經想出了一整套如何改造寧王,讓寧王床笫間如何討得王妃歡心的辦法。
教那古板枯燥的寧王如何使出渾解討王妃歡心,盡快讓王妃懷有孕。
*
為了應付桂嬤嬤,每晚霍鈺都宿在寢房,隻不過仍是分榻而臥。
雖然霍鈺也並未做出什麽逾越之舉,甚至在桂嬤嬤麵前很配合和假裝恩夫妻,但薛雁總覺得霍鈺有點戲太深。
即便桂嬤嬤沒來,他也很殷勤地替卸去釵環,替梳發,還替描眉上妝,這幾日甚至還上了替塗口脂。
那糙的指腹在的上輕輕挲點塗,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總會在的上多停留一會。
每日準時抱上床,晨起時也抱下床,坐在鏡前看梳妝。
每次和霍鈺獨,薛雁到極不自在。
可每次想表達自己的不滿,那桂嬤嬤便適時出現在門外,就像是和寧王商量好似的。
有一次,剛躺下,桂嬤嬤的影子便出現在窗外,霍鈺便趁機上了床,抱著,還讓枕著他的手臂,弄得薛雁麵紅耳赤。
薛雁每天掰著手指算日子,總覺得霍鈺本不像姐姐口中所說的那個冷麵閻王,甚至覺得他日無所事事,即便去軍營,晚上也總是找機會留在寢房,令苦不堪言。
從王府才過去三日,竟好像過了三年那般漫長。
這天,薛府派人來報,說是薛老夫人病了,讓王妃回府一趟,聖上也傳旨讓寧王去了軍營,檢驗三大營的將士們練的果。
準備防北狄聯合東夷國進攻大燕。
薛雁擔心祖母的,派人給去北郊軍營的寧王帶話,隻說是回薛家一趟,王爺軍務繁忙,自不必陪同。
出了王府,薛雁才覺得心裏一直繃著的那弦暗暗鬆了一些,覺得外麵的景秀,風清氣爽,不用再拘束在王府的那方天地,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一個時辰後,回到薛府,在途中,已經和薛管家了解了事的來龍去脈,才知祖母是被氣病的。
原來長兄薛燃此前一直嚷著要離家出走,終於在三天前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離家出走,打算和一幫江湖俠士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鋤強扶弱。
起初,餘氏隻是瞞著家裏,暗中派下人四尋找薛燃的下落,可整整三天過去了,薛燃的卻蹤影全無,餘氏擔心長子,怕他遭遇意外,迫不得已將實告知婆母。
薛老夫人何等的明,原先餘氏為了替兒子遮掩,隻說他已改過自新,在俠客院閉門讀書。
薛老夫人得知長孫離家出走,氣得將他屋子裏的丫鬟小廝都打了板子拷問一番,這才問出,薛燃平日裏結了不江湖騙子,竟在短短一個月,便送出了幾千上萬兩的銀子。
薛老夫人狠狠斥責餘氏,說管教子不嚴,這才釀今日大錯,府裏便又是一陣飛狗跳。
平日裏,薛燃稍不如意,便嚷著要離家出走,餘氏沒有辦法,隻能給銀子穩住兒子。
將自個兒的嫁妝變賣了不,隻為補兒子,而謝府出事,薛凝又向餘氏借了整整三千兩銀子,餘氏手頭上本也不寬裕。
薛燃再也要不到銀子,便賭氣離家出走了。
餘氏也不敢將給薛凝錢的事告訴薛老夫人,便讓人去請薛雁回府,想辦法將長子尋回。
見到薛雁回府,餘氏這才一改愁容滿臉,麵喜,拉著薛雁的手,急切道:“雁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兄長離家出走整整三日未歸,而你的祖母也病倒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見餘氏紅了眼圈,急得六神無主。
薛雁又聽說長兄如此任妄為,不免覺得頭痛不已。
卻還是寬母親道:“母親別擔心,兄長從小養尊優,哪裏吃的了在外風餐宿、顛沛流離的苦。”
錢花完了,人自然便能回來了。
“這次不一樣,他是鐵了心要走的。”
餘氏心中惴惴,始終不放心,“若是燃兒遇到危險該如何是好?
他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又從未吃過苦。”
薛雁想說就是因為沒吃過苦,不知銀子得來不易,這才將銀子流水般送了出去,長兄從小被寵壞了,不知人間疾苦,一時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見母親眼圈紅紅的,薛雁還是忍住沒說,怕說出來母親會更難過。
餘氏這些天日夜憂心長子,卻苦於不能對任何人說起,以免被人恥笑,如今唯一可以指的兒就在眼前,終於再也忍不住,對薛雁說了真相,“你長兄他還了你爹爹的字畫。”
父親薛遠收藏字畫,那些字畫是父親一輩子的驕傲,平日的好便是邀請同僚來家中賞玩一番,甚至每日都在書房呆上一個時辰,將收藏的字畫拿出來一一品鑒。
可前日下朝歸來,照常便去了書房看那些他收藏的字畫,其中有不前朝孤品珍品,竟全都不見了,他不雙發,一問便知是被長子拿去賣掉,他差點氣吐了,喊著要將那逆子抓回來,
將他的打斷。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