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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畫賣了,換了銀子送給了好友,然後幹脆卷了剩下的銀子跑了。

這便是薛燃離家出走的起因。

自從薛雁走後,謝玉卿才知原來謝府的事千頭萬緒,需要理的關係錯綜複雜,需要應付那個消沉在外欠了賭債的兄長,需要麵對時時想要騙取銀子的長嫂,還有心思狡詐惡毒的庶母董菀,

薛雁需防著董菀害他,還要照顧生病的自己,原來為了自己做了那麽多,而薛凝本就無法應對謝府的複雜局麵。

直到離開謝府,謝玉卿才明白薛雁有多難。

薛雁讓他小心董菀,可有幾次,他的書清竹竟然撞見董姨娘院中的婢出現在他的書房,像是在翻找些什麽。

那日,薛凝為他熬藥,不小心打翻了藥碗,被鑽進清輝院的野貓了幾口,那野貓便當場口吐白沫死了。

可就因為董菀出主意替薛凝善後,替解了圍,薛凝很信任董菀,說什麽都不信在湯藥中下毒之事與董菀有關,還去勸謝母將管家權給董菀,謝母氣得病加重。

謝玉卿擔心母親的病,便多問了幾句,還說若是雁兒還在,一定會有辦法。

薛凝委屈得直掉眼淚,和他爭執了幾句,這是他們第一次起了爭執。

那個在他最艱難的時刻,陪在他的邊,護著他的

此時,謝玉卿才更知薛雁的珍貴,才真切明白了母親讓他無論如何也隻讓薛雁當兒媳的緣故。

謝玉卿突然到很後悔,他差點丟了最珍貴的寶貝。

好在這一切還來得及,如今薛雁就在他的眼前,他慶幸自己並未將婚書退還,便還是他的未婚妻子。

“雁兒,我知換親並非是你的本意,也知你從前了很多委屈,但今後,我會盡量去彌補你。”

若是之前薛雁聽到謝玉卿的這番話,必定欣喜若狂,可當徹底放下對謝玉卿的,心中再無波瀾。

也知謝玉卿也並非是真正喜歡這個人,隻是因為走後,謝府一團,他這才念起了的好來,他需要自己替他料理謝府的瑣事。

故薛雁淡然說道:“二表哥放心,我將福寶留給姐姐,便是為了幫姐姐打理日常事務。

福寶從小跟著我,通算賬管家,有在姐姐邊輔佐,謝府之事,姐姐必定能應付,再說姐姐是高門貴,頗有才能,隻是的長不在此罷了。”

“二表哥不正是因為姐姐富有才,能與你一道談論詩詞歌賦,懂你曲中深意,因單純善良,才喜歡姐姐的嗎?”

謝玉卿突然急切道:“雁兒,我的意思是你若是在王府裏不習慣,謝府隨時歡迎你......”

薛雁漠然打斷了謝玉卿的話,正說道:“希二表哥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待十日一到,便將婚書退還,解除婚約。”

隻等七日後,便能順利離開王府,到那時,拿回婚書,與謝玉卿退了婚,回到盧州去看義父,經營義父留給的幾間鋪子。

薛雁福道:“夜深了,我如今的份是寧王妃,與表哥共一室,實在不太妥當,現下當務之急是尋回長兄要。”

薛雁正要離開,謝玉卿突然拉住了的手腕,“我後悔了。”

不管是當初因為自己的執念傷害了薛雁,還是答應讓薛雁王府,他都後悔了。

他不想退婚,更不想錯過薛雁。

他已經錯過一次,他重傷,命懸一線,經曆了斷指之痛,他也想通這一切,也漸漸接了薛凝已經為寧王妃的事實,他不想再錯過第二次,他不想再錯過薛雁。

突然,一道冷沉的聲音從後傳來,“放開本王的王妃。”

薛雁詫異回頭,霍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門外,隻見他麵沉,周籠著一濃重的戾氣。

薛雁突然掙了謝玉卿的束縛,見霍鈺黑著臉,就好像當場與人幽會被抓住,不到一陣心虛,“妾正要去尋王爺,想問問王爺可有兄長的消息了?”

霍鈺並未說話,擰著的眉頭表明他必定是怒了。

薛雁上前輕輕拉著他袖,學著姐姐弱的模樣同他撒,“王爺,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似喜含嗔的模樣,眸流轉間更是俏迷人,霍鈺像是被了七寸,頓時氣也消了一半,他俯彎著的雙,將橫抱在懷中,“本王這便帶王妃去見兄長。”

薛雁驚得抱住他的脖子,紅著臉小聲道:“還有外人在,王爺快放我下來。”

霍鈺並不理會,直接將扛在肩頭,徑直走出王府。

謝玉卿臉蒼白,跟著追了出去,卻因傷在上,跛足難行,哪能追得上腳步輕快的寧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高大的影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謝玉卿孤零零地站在門外,心頭泛起了一陣麻麻的痛楚。

直到薛凝帶著哽咽的哭腔從後傳來,“原來二表哥當真喜歡上了妹妹。”

想起同謝玉卿一起度過的快樂時,想起他們雖然無法無時無刻相見,但謝玉卿卻每日都會寫派人送信。

雖不能時時見麵,但彼此心意相通,他心中有自己,他們視彼此為知音,為知已,他們是這個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但不知從何時起,這一切都變了。

薛凝哭著跑了出去。

謝玉卿也急著追了出去,可畢竟上的傷尚未痊愈,並未追上薛凝,又不知去了何,便隻得先回謝府。

剛到侯府門前,卻見董菀親自送一個人出府,那人雖帶著兜帽看不清相貌,但從那人腰間懸掛的玉牌,謝玉卿便知那人來自皇宮。

他竟不知董姨娘竟與宮中之人有了來往,不心中生疑,對車夫道:“快,悄悄跟上前麵的馬車。”

那輛馬車駛巷道,有個醉漢跌跌撞撞從紅袖坊出來,差點撞上了謝玉卿的馬車,車夫為了躲避行人,突然停下。

謝玉卿打起車簾往外去,但見那醉漢的右邊的眉心有一道疤痕。

謝玉卿的心猛地一震,渾仿佛凝固了,到一陣陣發冷。

那人的眉眼甚是悉,謝玉卿猛然想起來,此人便是當初在玉龍寺襲擊他的賊人。

雖然那人蒙著麵,但那人的眉心上那道疤痕他記得真切,那人就算是化灰,他也認得。

他曾在蘇醒後畫了一張那蒙麵賊人的畫像給了京兆府。

但已經過去了整整半月,京兆府卻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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