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26.4% / 68/258

極了這般模樣,溫說道:“是本王的錯,任王妃責罰打罵。”

薛雁毫不客氣,一拳捶在霍鈺的口,卻被他捉住,“本王皮糙厚,沒的傷了王妃的手。”

他俯去親吻,親吻麗的眼睛,將臉頰上的淚水都親吻的幹淨,“凝兒,你先和他們離開,這裏的一切都給我。”

霍鈺的那一聲“凝兒”突然讓薛雁徹底清醒,提醒著是薛雁而不是薛凝,寧王是姐姐的夫君,待到回京,十日已過,需和姐姐換回。

再說倘若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寧王發現自己騙了他,必定恨死了

思及此,垂眸斂去眼底失落的緒,“王爺一切小心。”

霍鈺卻對羅一刀吩咐道:“開船,先帶王妃他們先走。”

“老子這飛鷹寨,豈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武文才話音未落,霍鈺一個眼神看過來,犀利的眼神中帶著一濃鬱的殺氣,武文才瞬間覺得脖頸發涼,當了十多年的海盜,執掌飛鷹寨多年,他從未見過這般可怕的眼神,

就好像那眼神能殺人。

手下的人說道:“大當家,方才他自稱是王爺,咱們若是得罪皇親國戚,可就再也沒有安生日子了。”

阿猛冷哼一聲道:“你懂什麽,就算他是王爺,但若是放走了他,等到他帶兵前來,咱們便有安寧日子了?

大當家,咱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殺他,便不會有人知道這位王爺曾上過島。”

武文才點頭,“對,咱們既然當了海盜,哪天不是過著刀口的日子。

貪生怕死,畏首畏尾又算什麽!

不管他是王爺還是天王老子,他燒了咱們的船,斷老子活路,老子也不會放過他。”

沒了船,再想離開這座島又談何容易,若等到再伐木搭船離開,也非一日之功。

若是府帶兵來圍,他們便是死路一條,因此武文才今日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過霍鈺。

更何況他舍不得那兩個貌如花的小娘子。

“也不能放他們任何人離島。

至於那兩個小娘子,老子都娶了來當寨夫人。

霍鈺卻冷笑道:“敢攔本王,簡直笑話。

敢覬覦本王的人,找死!”

武文才冷笑了一聲,對阿猛吩咐道:“去通知海上巡邏的兄弟們靠岸。”

隨著一支響箭向天空,海盜們紛紛吹響著手裏的海螺,這是他們海盜間傳訊的方式。

突然,霍鈺持劍飛而上,飛速刺向武文才,那劍實在太快,一道疾風迎麵而來,劍氣人,武文才躲避不及,那柄烏黑的利劍就要穿而過,武文才頓覺一陣涼意傳遍全

嚇得心髒都快要停止了跳

急之下,他隨手抓過旁的一名手下,那柄烏黑的劍便直接刺穿了那名海盜的膛。

那名海盜被一擊斃命。

而武文才嚇得,跌倒在地上,待他回過神來,往自己的脖頸去,手上全都是鮮紅跡,倘若他再慢得片刻,被刺死的便是他了。

阿猛趕將武文才攙扶起,問道:“大當家沒事吧?”

武文才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已是滿頭冷汗。

“大當家,讓我來對付他。”

武文才這才稍稍鬆一口氣,阿猛在海盜中的武藝最高,有他出手拖住霍鈺,而自己則在旁襲,這樣一來,勝算便更大。

阿猛趕揮刀抵擋霍鈺的快劍,勉強接住霍鈺的劍。

武文才便趁阿猛與霍鈺打鬥時,趁機放暗箭。

見阿猛手中的雙刀竟然能接住霍鈺的劍,薛雁也頗吃驚,沒想到飛鷹寨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發現寧王竟然是獨自一人上島的。

方才以為是寧王的手下燒毀了船隻,可寧王同那些海盜打了半天,見這寬廣荒涼的海島並不見寧王的人前來支援,這才知他竟是獨自前來。

也對,這次前往蘇州,隨行之人隻有辛榮和幾個手下,而這些海盜如此厲害,那昨夜辛榮助險,應是了傷,這才無法前往。

就連武藝高強的辛榮都了傷,那寧王邊就更加沒有什麽可用之人了。

寧王如今的境很危險。

而寧王燒毀船隻隻為了讓先離開,海盜沒了船,自然便不能再追

此番前來營救,他卻並未給自己留活路,但他們若是先走,寧王沒了船,他要如何才能離開,固然寧王武藝高強,那也防不住武文才暗箭襲啊。

隻見眼前一道劍閃過,那些妄想靠近霍鈺的海盜全都命喪他的劍下,隻見他周帶著一強大的殺氣,薛雁從未見過這般的霍鈺,仿佛不把人命當回事,就像是砍瓜切菜,

就像那些海盜在他的眼裏本就不像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那把綻著森冷寒的劍更像是嗜的怪,割開那些人的脖子,飲盡了鮮,黑沉的冷伴隨著染了鮮的妖異紅

而霍鈺也好似不要命一般,用最快最兇狠的打法,一人對付島上的圍攻他的百餘名海盜。

但同時,他還要應付阿猛手中那詭譎的雙刀,眼見著那把彎刀離霍鈺的側腰和後背隻有一寸的距離,霍鈺便要被彎刀割傷,霍鈺趕躍至半空,側躲過,但武文才卻趁機放箭,

利箭割破了霍鈺的袖,將他的手臂割開了一道口子,鮮很快滲出。

見場麵兇險,霍鈺也了傷,薛雁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因霍鈺要同時躲避武文才放的暗箭,還要應付阿猛手中的那詭異雙刀,不得已由進攻改為防守。

薛雁不大罵一句無恥。

武文才武藝雖然不如阿猛,但箭法卻準,加之其他海盜番進攻,即便霍鈺再能打,終究會重傷。

薛雁對羅一刀和長兄薛燃道:“你們先走,我去想辦法助寧王。”

秦宓見霍鈺的勢十分兇險,便急切問道:“寧王妃可有什麽辦法能救出子蘇?”

那日在蓮花山,秦宓見到霍鈺便將他認做已故的先太子,可如今竟再次將霍鈺認錯,見眼神炙熱,眼中意綿綿,薛雁覺得秦宓有些奇怪。

但薛雁擔心霍鈺的安危,也沒空去想這其中的緣由。

而薛燃見秦宓似乎對寧王生了,心中極為不滿,寧王是他的妹夫,秦宓竟也覬覦寧王,他得為妹妹出頭,趁早讓秦宓斷了歪心思。

“寧王如何,自有寧王妃去關心,我妹妹都沒說話,怎到你來關心!”

秦宓怔怔地看著薛燃,突然低下頭,落下淚來。

薛燃惱怒非常,“你哭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難道是我欺負你了?”

這種人滿腹心機的人就該無拆穿,定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