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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薛貴妃勾結想害他命,他不取薛家人的命就不錯了,又怎會再去相助薛家。

再說和姐姐已經換回,該遠離寧王才是。

眼下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兄長,再去獄中探父親,了解薛貴妃謀害皇子之事,父親到底參與了多

*

馬車離北狄百餘裏的東夷國境,現下已經是深夜了。

霍鈺吩咐就地休息一日,等到明日一早再啟程趕路。

林妃所在的馬車又傳來打罵聲,隨行伺候林妃的宮傳來了聲聲淒厲的慘聲,接著便是一陣鞭打聲,林妃囂張跋扈,子張揚,稍有不順心,便鞭打宮出氣,算上今日的這名被打宮

已經是第十個了。

霍鈺微蹙眉頭,策馬上前,一把抓住了林妃的鞭子,“林妃這一路上打罵宮出氣,想盡辦法拖延時間,到底意何為?”

林妃卻大笑道:“燕國人卑鄙,妄想在本宮的熏香中下毒,害本宮的命,難道本宮不該罰嗎?”

霍鈺知曉林妃言語中暗含諷刺,可他歸心似箭,想念王妃了,隻想早點回京去,不想理會林妃。

那名宮挪跪到寧王的麵前,背上被打得皮開綻,鮮淋漓,忍著傷痛不停地對霍鈺磕頭,“奴婢不敢,求寧王殿下為奴婢做主啊,因為林妃娘娘最喜歡的梨花香已經用完了,

奴婢隻是替林妃娘娘更換熏香,萬不敢害娘娘啊!”

霍鈺將傷藥扔給那名宮,道:“先退下吧。”

那宮不停地對霍鈺磕頭,“多謝寧王殿下。”

“看來寧王殿下是要存心和本宮過不去了?”

霍鈺卻輕抬眼皮,冷笑道:“林妃求父皇讓本王護送你回國,又故意在路上拖延,不就是想等人到齊了,再對本王手嗎?”

林妃突然臉一變,飛從馬車上躍出,揚起手中的鞭,怒道:“今日便取你狗命!

為北狄三十萬將士報仇!”

而原本那些護送的護衛卻紛紛拿起刀劍,也很快明白了,“原來你早有準備。”

霍鈺卻高聲道:“蕭世子,你這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算什麽本事,出來吧!”

“原來寧王殿下早就發現一直有人跟著,寧王果然警覺,不過今日這青城山便是寧王的埋骨之地,你走不出這山穀。”

青城山是北狄的必經之,馬車需進山穀,向西經過一條河,便才算是走出了東夷國,正式進北狄的境

這裏是最好的設伏地點,他早已料到林妃執意要他護送,那些藏的北狄人應該會選擇在這裏手。

蕭炎騎馬從山頂現出影,居高臨下的看向寧王,“寧王料事如神,但可有料到薛家會出事?

薛府上下已被打刑部大牢,燕帝已經命三司審案,不過無論是誰查案,必定罪證確鑿,薛家難逃一死!”

“不過,至於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也會為趙文軒的人。”

霍鈺攥手裏的韁繩,眼中已是殺氣騰騰。

隻聽蕭炎笑道:“沒想到趙謙心思歹毒,卻生了趙文軒那般的癡種,不過像他那樣畏手畏腳,何時才能將人弄到手。

我便出手幫他一把。

不過我很好奇寧王知道自己心人對他人求歡,又會是怎樣的心?”

霍鈺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蕭炎繼續補刀:“也沒做什麽,薛家出事後,是趙文軒陪在薛二小姐的邊,本世子實在不忍心看他滿腔癡得不到回應,想出手幫幫他而已。

到時候薛雁失了清白,不願嫁也隻能嫁了。”

他話還沒說完,隻見霍鈺挽弓拉弦,一箭朝他的口br過來。

他用盡全力氣,狼狽跌落馬背,這才躲過一箭,卻又聽得弓弦聲響,他嚇得趴在地上,一也不敢

霍鈺冷笑道:“頭烏

被本王一箭嚇破膽了?”

蕭炎狼狽爬起來,拍了拍上的塵土,暴怒不已,“你竟敢耍我。”

原來他方才聽到的那聲弓弦的響聲隻是寧王的虛拉弓弦發出的聲音。

“來人!”

山頂上的草叢中埋伏了數千人,隻聽得陣陣馬蹄聲震耳聾,數萬人已經進山穀,伏擊寧王。

蕭炎高聲道:“放箭!”

霍鈺將那帶著的銀鈴鐺發簪取出來,握於手心裏,在心中暗暗道:“本王不會食言,雁兒也不許食言,一定要等本王回來。”

第42章

薛家出事的消息傳遍京城,薛家三公子殺人後潛逃在外的消息更是鬧得滿城人盡皆知,刑部已經讓人畫了薛況的畫像張在城中各,重金懸賞捉拿殺人犯薛況。

不出一日,滿城張著薛況的畫像,守城的兵拿著那些畫像盤問進出城的百姓,由城中巡邏的錦衛捉拿要犯。

趙謙為了對趙家趕盡殺絕,派人挨家挨戶拿著畫像詢問薛況的下落,絕不打算放過一個薛家人,還讓人放出了風聲,將薛況的生母茉姨娘抓到了京兆府的大牢,隻等薛況自投羅網。

更是為了問薛況的下落,他讓人將茉姨娘關進囚車遊街,說是茉姨娘窩藏包庇要犯,要將送往前往刑場問斬。

薛雁得知茉姨娘遊街的消息,匆忙趕往刑場,此前已經在賭坊、青樓和任何薛況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都找過,都都找不到人。

最後便隻能跟著遊街的囚車,心想茉姨娘出事,薛況一定會出現。

正當頭戴鬥笠,打算不顧一切去闖刑場救母親的薛況一出現,薛雁便搶先一步拉住了他,低聲道:“三哥哥,你別衝,先跟我走。”

薛況氣紅了眼,眼眶中都是眼淚,抓住薛雁的手,“妹妹,你快想辦法救救姨娘!

我沒有殺人,請妹妹要相信我。”

薛雁朝薛況使眼,看向藏在人群中抓捕犯人的兵,趙謙抓住茉姨娘,隻為了引出薛況,薛家都已經被關進刑部大牢,不能讓三兄也被抓住了,得弄清楚那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便低聲對薛況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去以前常去的春樓說。”

薛況著囚車中母親,背過去,抹去眼淚,乖乖跟著薛雁離開。

進了二樓的雅間,薛況取下用來遮擋麵容的鬥笠,泣不聲,哽咽說道:“二妹妹,我真的沒有殺人,請二妹妹相信我。”

薛雁為薛況倒了一盞茶,將那盞溫熱的茶遞到薛況的手心裏,溫的看著看著他的眼睛,“我相信三哥哥是無辜的。”

因為這件事實在太過巧合了,先是薛貴妃和八皇子出事,薛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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