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州和時珩一起去了發現腳印的位置,距離他昨晚決那個戰犯,不過十幾米的距離。
腳印十分清晰,足以證明昨晚有個人蹲在這里看了整個過程。
時珩皺眉道:“這附近沒有監控,我讓人去查查昨晚有沒有外人上山,總能揪出來的。”
顧淮州“嗯”了一聲,突然問:“季南風最近有什麼靜?”
時珩被這突然跳轉的話題問的懵了兩秒,道:“季家的勢力龐大,最近這麼勤快的四奔走運作,已經有了起。
歐域那邊沒拿到實證,我估著季南風很快就會重新活躍起來了,最近景淵也是頭疼的很。”
“豈止,說不定季南風已經到江市了。”
“你是說……”
時珩臉一變,沉聲道:“我知道了。”
時珩漸漸走遠。
顧淮州才抬起腳,出腳底踩到的那個致小巧的雪花耳墜。
他將耳墜撿起來,眸底劃過鷙的寒意。
……
遲意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剛把手抬起來,就冷的直起皮疙瘩。
立刻回被子里緩了一會,才坐起來穿服。
床邊的輸瓶還掛著,桌上放著水和吃了兩顆的藥,還有溫槍。
遲意了額頭,燒已經退了。
喝了幾口水,走出了房間。
別墅里黑漆漆的,遲意小心翼翼的下樓,試探著人:“陸橋?”
沒人應。
莫名的有些害怕,又道:“蘇好?”
可還是沒人回答。
遲意大著膽子在客廳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一個人。
不由得咕噥道:“都走了嗎……”
沒留神,一頭撞進男人懷里,嚇得尖出聲。
待看清眼前的人,才緩過神:“顧淮州,你干嘛不出聲音啊?”
顧淮州站在吧臺邊上,手里端著酒杯,顯然看了半天了。
顧淮州冷笑一聲:“你又沒我,我為什麼要出聲音?”
他將杯中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
“那你干嘛不開燈啊?”
“省電。”
遲意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自己去開燈。
可也是第一次來這棟別墅,找不到開關在哪里,在墻上挲了半天,只換來男人一聲嘲諷的笑。
“有什麼好笑的?”
顧淮州將酒杯放下,走到了邊,的極近。
“陳姨說,你昨晚很晚才回去,去哪里了?”
遲意心里“咯噔”一下:“我……昨晚在辦公室暈倒了,陸橋送我去醫院了。”
顧淮州眉頭一皺:“暈倒?為什麼?”
“沒吃飯,的。”
“然后呢?”
遲意背對著顧淮州,聲音有些沙啞。
“然后就在醫院醒過來的,吃了飯才回去的,所以晚了。”
顧淮州手心里那個雪花耳墜仿佛冰凌一般,冷的刺骨。
他又往前半步,口住遲意的后背,微微俯,薄湊到了的耳畔。
“沒了?”
遲意的心臟“砰砰”直跳,“嗯”了一聲。
“沒了。”
顧淮州的間溢出一不易察覺的輕笑,他撥弄開遲意的長發,薄吻上了的后頸。
遲意敏的了一下,下意識想躲。
卻被顧淮州抓住手腕,抵在了墻上。
“跑什麼?”
遲意整個人在墻上,側著頭,后背被男人桎梏的不風。
“我……”
“你很怕我,是嗎?”
遲意急忙搖頭:“不是,我只是……顧淮州,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
“談哪方面?”
顧淮州著的后頸,吻細的落下,不放過每一寸。
遲意全發,聲音也跟著下去。
“你和陸檀……”
“退婚了。”
顧淮州直截了當的給了答案:“所以,還有什麼問題?”
顧淮州自背后拉開了的拉鏈,吻從后頸蔓延到肩膀,一路向下。
“我之前逃跑的事,你不計較了嗎?”
遲意主提到了這件事。
畢竟那晚,顧淮州盛怒之下直接槍殺了那個的男人。
顧淮州的作果然停住,遲意稍稍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你不回別墅,把我調離
建筑部門,讓全公司議論我和你的關系,還有今天……你一直在懲罰我逃跑的事。
然后……你現在打算放過我了嗎?不計較了嗎?”
顧淮州喑啞的笑出聲:“遲意,你知道我是怎麼獵殺那些不聽話的兔子嗎?”
遲意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