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意疑的看著秦玉玫:“您又不認識我的父母,怎麼會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秦玉玫眼神一:“因為……”
房門突然被敲響,明世在門外道:“秦士,可以跟您聊一下薪水的事嗎?”
秦玉玫抿了抿,起道:“你先好好休息吧,孕婦別想那麼多,保持心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秦玉玫將遲意送出了房間。
……
深夜,酒店。
陸檀走進房間,將包包扔在沙發上,不耐煩的看著一旁的季南風。
“你的人把事辦這樣,你還好意思我過來?
明明一腳就能踹掉孩子的事,顧正霆都做不好,他真活該是個殘廢!”
季南風點頭:“我也覺得顧正霆那個蠢貨辦事不利,斷指也是活該。”
陸檀繼續抱怨著:“早知道還不如讓我把遲意的孩子直接弄掉,現在好了,遲意被顧淮州捧在手里護著,誰也別想靠近半步!還得重新想辦法對付……”
季南風端著酒走過來。
陸檀手去接。
季南風突然將整杯酒都潑在了陸檀的臉上!
“季南風,你瘋了嗎?”
季南風已經抄起桌上的手槍,一手掐著陸檀的脖子,一手將槍口塞進了陸檀里。
“我說了,遲意是我的人,你是聽不懂嗎?誰讓你想辦法對付了?
弄掉孩子可以,但不能傷,懂嗎?”
陸檀臉慘白的點頭,生怕季南風這個瘋子一槍打碎的嚨。
季南風終于松開,將手槍扔在桌上。
“陸栩不是已經收到錄像了嗎?他對于自己被顧淮州耍的團團轉這件事,就沒什麼反應?”
陸檀了額角的冷汗,才道:“他從來不會跟我說公司的事,就算要對付顧淮州,也不到我手。”
季南風嘲諷一句:“怎麼?陸栩怕你趁機到他床上去嗎?”
“你閉!”
陸檀做賊心虛的瞪了季南風一眼。
季南風調侃道:“你這個人真是貪得無厭,你要是不做陸家千金,不做陸栩的妹妹,不就可以正大明的追求陸栩了嗎?
偏偏你舍不得陸家的榮華富貴,又想要陸栩不顧世俗的眼,和你搞骨科,你說你是不是缺心眼?”
陸檀頓時冷了臉:“我貪得無厭,對你不是也有好嗎?
如果我不做陸家千金,那就是遲意去做。
遲意要是姓了陸,顧淮州立刻就能八抬大轎娶回家,哪里還得到你?”
陸檀這句嘲諷,頓時讓季南風眼底閃過一抹厲。
“陸檀,別找死。”
陸檀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著上的酒漬,甚至有些得意。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就知道季南風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我們既然是互惠互利,就誰也別說誰了,還不如想想后面的計劃。”
季南風將一疊資料扔給陸檀。
“你想知道的,當初本該被弄死的陸家千金,為什麼能安然無恙活到現在,我幫你查清楚了。”
陸檀拿起來翻開,看到上面的照片之后,驚訝出聲。
“秦玉玫?原來是?
這個該死的老人,真是好大的膽子!”
季南風點了支煙,冷聲道:“給你了,好好利用一下。”
……
翌日。
遲意和顧淮州吃完了早飯,顧淮州就去公司了,好像上的傷完全不耽誤他工作似的。
可遲意要出門時,卻被保鏢攔住。
“什麼意思?”
“遲小姐,抱歉,總裁代過,您不能離開別墅。”
遲意頓時冷了臉:“他只說不許我去公司上班,我出門買東西也不行嗎?”
“不行,”保鏢嚴肅道:“遲小姐,請別為難我們。”
遲意憤怒的回到別墅,給顧淮州打了個電話。
那邊倒是很快接起來。
“怎麼了?”
“顧淮州,我是被囚了嗎?”
“不是。”
遲意怒道:“那你為什麼讓保鏢攔著我,不許我出門?”
顧淮州平靜道:“這是保護,遲意,你也看到了季南風為了帶走你,無所不用其極,我只是想保護你的安全。”
遲意問:“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季南風活著,我就要一輩子坐牢嗎?”
顧淮州淡淡道:“
坐牢可沒有別墅住,更沒有營養餐吃,只要待在別墅里,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遲意惱道:“我想要個商場可以逛,可以嗎?”
“應該可以。”
顧淮州那邊傳來明世提醒開會的聲音,他便掛斷了電話。
遲意扔下手機,只能回房間去看書打發時間。
漸漸有些困倦,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就被樓下的聲音吵醒了。
遲意疑的披著外套下樓,看到前廳的景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是……干什麼?”
前廳擺著幾十個貨架,從服、鞋子、珠寶到包包,分門別類,卻又應有盡有。
每個種類的貨架前都站著一名導購小姐,帶著白手套,恭敬的看著遲意。
“遲小姐,今天想買點什麼?”
“……在這買?”
秦玉玫走過來,也是一副后怕的樣子拍著口。
“這些人突然就進來了,說是讓你在這逛街,后面花園還有呢,真是聞所未聞!”
遲意跟著秦玉玫去了花園,看著那些咖啡設備、玩店、以及各種茶和甜品的攤位,只覺得眼前一黑。
別的或許認不出來,可這些吃的,確實都是市中心購廣場的品牌。
顧淮州……好像在壹號名墅復制了一個小型商場!
遲意突然想起今天電話里自己說的那句氣話,頓時哭笑不得。
秦玉玫小心翼翼的詢問:“你們倆……平時也這麼相嗎?”
遲意抿著想了半天:“平時他確實也是簡單暴型的,但……這次也有點太簡單和暴了,有錢人真該死啊。”
“遲意!”秦玉玫嗔怪的看了一眼:“怎麼說這樣的話?”
“我開玩笑,開玩笑的,別當真。”
秦玉玫道:“那你……要不就去逛逛街?”
“……也行。”
遲意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頭一次在家里逛街,竟然還逛的津津有味。
秦玉玫在醫院住了太長時間,也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熱鬧的場景,不由得有些新奇。
看著人家做咖啡,拉花做的致漂亮,接過來欣賞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咖啡師請落座,又上了甜品,微笑道:“梅玉士,對吧?”
秦玉玫眼神一怔,立刻起:“你認錯人了。”
咖啡師一把按住的肩膀:“梅士,我是來轉告您一句話。
你沒有按照老板的意思完工作,他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