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遲意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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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又看了遲意一眼,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在面前說出口。

遲意的眼睛睜的老大:“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

明世的聲音得有些低,可即便這樣,遲意依然聽清了他的匯報。

“應小姐這段時間確實一直在A市,并沒有來過江市的記錄。

至于遲小姐說的,應小姐給了名片,和喝咖啡……都不存在。”

遲意急的直接站了起來:“什麼不存在啊?我親眼見到的就是,難不還有別人跟長得這麼像,就為了拿假名字來騙我嗎?”

明世擔憂的看著遲意:“遲小姐,不存在的意思是……您說的那個時間段,都只有您一個人,并沒有人跟您說過話。”

明世將手里的平板遞給顧淮州,調出了他查到的監控錄像。

府,遲意抬頭不知道在對誰說話,因為邊并沒有人。

咖啡廳,遲意喝著果,和對面空無一人的座位聊著天。

名酒店,遲意擰著眉,拂掉手臂上并不存在的東西,和空氣爭論了兩句,奪門而

……

“遲小姐說的有人找替總裁傳話,還有給送禮服,我都查過了。

小區的監控有一個壞掉了,但其余的角度也能看出來,當時并沒有第二個人。”

遲意霎時間覺冷汗從腳底竄起來,直沖腦門。

胳膊上起了一層麻麻的皮疙瘩,汗直立,像是背后站著惡鬼,下一秒就會將嚨勒斷。

搖搖晃晃的走到明世面前,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瘋了嗎?

我看沒看到人,我自己不知道嗎?

也許監控被人過手腳呢?店里那麼多人,難道他們也沒看到嗎?”

明世扶著遲意,啞聲道:“遲小姐,真的問過了,連您去平府那天吃飯時旁邊的服務生都問過了。

都沒看到人,說您神有點恍惚,一直在自言自語,還問了值班經理,要不要幫您聯系家里人。”

遲意覺得頭有些暈,的腦子里不停的閃回那天在平府吃飯的景。

兒給遞了名片的!

親手遞來的!

遲意,搖搖頭,抗拒著某種奇怪的聲音。

“不是的,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他也看見了,他看見應兒給我遞名片了!”

遲意踉踉蹌蹌走到沙發,險些摔倒。

顧淮州扶住:“遲意,別打了。”

“我要打!為什麼不打?我又沒瘋!

那個服務員萬一被收買了呢?萬一是故意陷害我呢?我爸爸不會騙我!”

的翻著包,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

“顧淮州,你手機借給我。”

顧淮州將自己的手機遞給

遲意撥通了那個已經爛于心的號碼,像是掙扎著在尋找自己的救命稻草。

電話撥出去,里面響起機械的聲:“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不可能……我打錯了嗎?”

遲意急忙檢查了一遍號碼,眼前似乎起了霧,模糊的有些看不清。

用力眼睛,再一次撥出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不可能的,我去拿我的手機……”

時珩終于開口:“遲意,你休息一會吧,你記錯了。”

遲意茫然的看著時珩:“我記錯什麼了?號碼嗎?我找到我自己的手機,找一下通話記錄就知道了……”

“不是,是人,本沒有遲郁這個人。”

遲意那原本澄澈人的雙眸里,此刻已經沒有一亮。

是扯著角笑了一下:“胡說。”

擺擺手,維持著臉上扭曲又詭異的笑,不斷的否定著。

“胡說,我和他做了親子鑒定,我跟他一起吃了飯,他是我爸,怎麼可能沒有這個人?”

明世嘆了口氣:“遲小姐,你看看監控吧,你吃飯的那天,旁邊既沒有你說的應小姐,對面的座位也沒有你說的父親。

你就是一個去的,一個人點的菜,一個人自言自語。”

顧淮州剛才就看見了,所以才不想讓遲意打這個電話。

遲意卻固執的搖著頭:“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去過他家里的,那就是我爸爸!”

遲意地抓著顧淮州:“真的,我去過他家里,他

還給我做了一桌子菜。

還有秦姨,秦姨也見過他的,我沒騙你,這不會有假的!”

顧淮州看著遲意驚慌失措的表,心里泛起細的痛意。

他輕輕的掉遲意臉上的淚珠,啞聲道:“好,我們去看看,我陪你去,好不好?”

遲意急忙點頭:“去,我們一起去!”

顧淮州給遲意披了一件外套,扶著往外走,將安頓在車上,系好了安全帶。

他關好車門繞到這邊,看了時珩一眼:“去請秦士過來。”

“好。”

說完,顧淮州才上車,給了遲意一個安的眼神。

“別激,我們現在就過去,把地址告訴我。”

遲意說了地址,眼的看著顧淮州:“我沒騙你,我真的去過。”

“好,我知道。”

顧淮州抬眼對上后視鏡里明世那擔憂的眼神,眼底一片灰暗。

……

汽車開到西城區的高檔小區。

遲意沒等顧淮州過來開門,就迫不及待的下車。

“就前面那棟,22樓。”

顧淮州牽著遲意的手,明世去請了業經理,跟著一起上樓。

到了門口,遲意堅定道:“就是這家,不過我沒鑰匙。”

轉頭看著業經理:“這是我爸的房子,他現在不在江市,能麻煩您幫我開個門嗎?我就進去看一眼,馬上就出來。”

業經理看了幾人一眼,顧淮州的穿著非富即貴,剛才明世也給他塞了厚厚一疊現金。

他嘆了口氣:“本來這樣是不太合適,不過……也不算違規。”

他上前打開了門,遲意迫不及待的拉開門走進去:“你看吧,就是……”

遲意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嚨。

記憶中那高檔奢華、足以拎包住的房子,尤其是客廳酒柜里擺著不名酒……

可現在,什麼都沒有。

這是個坯房。

空空,煙塵四起。

遲意腳下一,險些跌坐在地上。

顧淮州眼疾手快的撈住:“沒事,沒事,記錯了而已……”

“我沒記錯,我沒記錯,就是這家,誰把這里拆了對不對?”

推開顧淮州,轉去攥住了業經理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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