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遲意和林知笙的談話結束,被護士帶去做些生理上的檢查和化驗。
顧淮州走進了林知笙的辦公室。
“怎麼樣?”
林知笙在電腦的病歷上敲下最后一行字,打印出來,遞給顧淮州。
“雙向障礙?”
林知笙點點頭:“即便化驗結果沒出來,的癥狀也已經非常典型了,躁狂和抑郁替發作。
躁狂時,緒高漲,力充沛,甚至讓人覺活力四。
抑郁時,緒低迷,語言活減,思維遲滯,行為疲乏,注意力不集中,記憶缺失。”
那張病歷單上麻麻寫了很多,可顧淮州好像只能看到最后一行的診斷結果。
他每呼吸一口氣,都像是吸進千萬鋼釘,疼的他快要窒息。
“原因呢?”
“先天傳和后天環境都有可能造這個病癥,但據你所說,是個孤兒,暫且無法考慮傳的可能。
從跟我談的過程中,我更傾向于后天環境給的力過大,以及常年得不到回應的孤寂,讓漸漸對生活絕。”
顧淮州的眉頭皺:“得不到回應?你是指……”
“我指的是所有。”
林知笙拿著手里的筆,隨意波弄著桌上的幾個擺件。
“據價值的主導變量的不同,可分為、緒與,遲小姐似乎在這三條路上的都被抑到極致。
無法宣泄,無法表達緒,無法傾訴,久而久之,心理自然會出現問題。”
顧淮州第一次覺得心理學上的名詞如此難以理解。
林知笙看著顧淮州眉頭皺的模樣,無奈道:“簡單來說,無論是友、親、,都但又自知永遠得不到。
有的人可以懸崖勒馬,及時回頭,有的人明知前面是萬丈深淵,但依然無法自拔的跳了下去。”
“你的意思是,是跳下去的那個?”
林知笙點頭:“從你跟我描述過的況來說,是這樣的。
如果已經出現了對父親的幻覺,對你未婚妻的嫉妒象為幻聽幻視,這都意味著的病非常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