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有喜有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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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九章、有喜有憂!

逐鹿臺。

楚先達將畫卷上最后一筆收完,然后將畫筆丟在墨盒上面,對著站在旁邊觀賞的妃招了招手,笑著說道:“靈妃,你來看看朕這幅《江山遠圖》如何?”

清秀可人的靈妃輕移蓮步走了過去,認真的端詳一番,說道:“格局大氣,氣象萬千。

整個畫面給人一種生機,有一子力度幾乎要撕破紙背,斗破蒼穹。”

楚先達接過侍送過來的手,用手指頭指了指靈妃,說道:“盡揀朕喜歡聽的話來說。”

“陛下,你知道人家是發自真心的嘛。”

看起來斯文端莊的人發起來更是人,這也是靈妃能夠冠絕后宮的原因之一。

“我是陛下的知音,陛下的大作我不僅僅是要用眼睛看,還要用心去看呢。

你看,那紅日格外的有神,和陛下此時想要破除沉疴舊疾的心思相契合。

而且陛下此番定然會大有作為,做出如那紅日一般耀眼奪目的功業。”

楚先達大力將靈妃摟在懷里,輕輕嘆息著說道:“靈妃果然是朕的知心人吶。

朕登基多年,大權卻被那些權臣給掌控。

每當朕想做什麼開拓創新惠利萬民之政時,都被人掣肘。

治國經略無可施,滿腹怒火無發泄。

只能一天又一天的熬著日子----總有一天,我要把那些老狗都踢到一邊去。

我要把他們踩在腳底,讓他們看看我到底是如何把這個天下給治得更好,如何讓朕的子民過上更好的日子。”

“陛下慎言。”

靈妃急忙去勸。

楚先達怒不可竭,喝道:“這是朕的宮殿,你們都是朕的人奴仆,難道朕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人說句心理話也要擔心這個畏懼那個?”

“陛下-----”

靈妃和眾宮侍全都跪了下來。

楚先達氣了一陣子,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都起來吧。

朕不是氣你們,而是氣那些-----那些給朕為難和朕作對的老家伙。”

靈妃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陛下正當鼎盛之年,何必急于一時?”

楚先達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不急,倒是那些老狗需要著急-----陸行空那老家伙剛剛屠盡了朕的監察司,現在還想找朕要左相的位置。

嘿嘿,我要是給了他,朕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那陛下看重的是崔家哪位老人家?”

靈妃出聲問道。

楚先達瞪了靈妃一眼,冷聲說道:“這也是你能夠問的?”

靈妃急忙跪了下來,說道:“陛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順著話頭那麼一問-----再給臣妾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干政啊。”

楚先達把靈妃攙扶起來,說道:“靈妃,你知道朕最是寵你。

但是,越是這樣你也越是要謹言謹行。

要是你剛才問的那句話被皇后知道了,皇后又要關你閉了。”

“謝謝陛下諒。”

靈妃抹著眼淚說道。

楚先達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讓人把朕的這幅《江山遠圖》給裱起來,朕要把它掛在宏文殿日日勉勵自己。”

“是,陛下。”

靈妃答應著說道。

侍李福走了進來,稟告著說道:“陛下,大皇子送回來的家書。”

“嗯。

楚開倒是個孝順孩子,知道朕最近心不好,隔幾日便給朕寫信寬,說一些星空學院的趣事兒來逗朕一樂。”

楚先達接過李福遞過來的信封開始查讀起來。

看著看著楚先達的臉就變得沉起來,他將手里的書信丟了出去,喝道:“楚寧這個白癡的丫頭,竟然和一個一文不值的家伙去比拼畫技,結果還輸給了對方-----”

靈妃撿起書信看了一遍,趕著說道:“這也怪不得楚寧,就連顧荒蕪那樣的書畫雙絕都對那個李牧羊贊不絕口,楚寧也無可奈何。”

“哼,贊不絕口?

顧荒蕪那個老酒鬼是故意給我西風帝國難堪吧?

我西風幾時虧待過他?”

“陛下息怒。”

“息不了怒,給楚寧寫信,讓立即回來。

別留在西風全朕丟人現眼。”

楚先達對著侍李福吆喝著說道。

“是陛下-----”李福答應著說道。

“只是-----”

“只是怎麼著?

你這老狗連朕的話也不聽了?”

“陛下,楚寧公主那邊剛剛比賽結束,陛下就把給招了回來,別人會誤以為-----”李福吞吞吐吐的,不敢把話說全。

“誤以為什麼?”

“別人會誤以為西風皇室沒有容人之量。”

靈妃接到了李福的哀求眼神,出聲說道:“陛下越是在意,別人越是會這麼認為。

要是陛下假裝本就不在意這件事,別人反而會覺得西風皇室懷寬廣可容納天下英才-----陛下派皇子們遠去星空學院歷練,不也有為西風招攬英才的目的嗎?”

楚先達沉片刻,說道:“那此事就此作罷?”

“秋后算帳嘛,反正陛下也不喜歡那個李牧羊-----”

“又是李牧羊----又是李牧羊----只要是和陸家有關系的人,就是朕的眼中釘中刺。

朕總有一日要把他們給盡數拔掉。”

靈妃和李福對視一眼,躬不語。

“哈哈哈,又是李牧羊-----”后院之中,陸行空捧著一張信紙哈哈大笑著說道。

“看到了沒有?

就連書畫雙壁的顧荒蕪也說自己遠遠不如。

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啊。”

老管家跟在陸行空的后,臉上也帶著慈祥和善的笑意,說道:“是個好孩子。

這才剛剛才開始學畫呢,就已經讓顧荒蕪那樣的大國手自嘆不如。

要是小爺這麼一路學下去,哪還有其它的畫家什麼事兒啊?

這不是把人家給甩得看不見影子了嗎?”

“那是當然。”

陸行空一臉篤定的說道:“我的孫子,自然不是那平常之輩可比。”

老管家看了陸行空一眼,一幅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你也要和我藏著掖著了?”

陸行空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老管家咧開笑了起來,說道:“老爺,是不是和小爺聯系一下?

要讓他知道我們陸家一直在關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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