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鴻也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把收到的照片放進相冊,然后挑選了一張照片也發了朋友圈。
他的文案寫道:大家好,介紹一下,我邊這位善良可麗的孩子是我的朋友左江秋。
他們倆都看見對方發了朋友圈,都給對方點了贊。
然后十分默契的扭頭看對方,相視一笑。
傻傻的,憨憨的,有一點點可。
左江秋低頭笑了下,在網上搜尋視頻。
找出前陣子夏羽鴻拿喇叭在小區里喊的視頻,舉到他面前給他看。
“喏,這個拿喇叭的男人是你,你認出來了嗎?”
夏羽鴻盯著視頻里的男人,眼睛瞪得老大,“不是吧?他這樣做不太好。”
現在的夏羽鴻在批判以前的夏羽鴻。
用了他這個稱呼。
仿佛之前那個人是別人。
有意思。
“怎麼不太好?”
左江秋笑著問。
“會給你帶來困擾。”
夏羽鴻溫的語氣解釋著,“我覺得個人私很重要,他這麼大聲在小區里嚷嚷,直呼你的名字,還引來了圍觀,讓大家都知道你住在這小區。我覺得他做事太欠考慮了,有點沖了。”
左江秋抿笑起來,扭頭著夏羽鴻,“這個人是你,不是他。”
“對,是我。江秋,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做你不喜歡的事。”
他立馬承諾。
左江秋點點頭,“好。”
當時也不是不喜歡夏羽鴻這麼高調示,甚至還有一點激,這男人居然這麼想見到。
也怪不好,突然失聯了,擱誰誰不著急?
“關燈睡覺吧,早睡早起好。”
左江秋關了那邊的臺燈,躺了下來,拉起被子蓋好。
“晚安。”
夏羽鴻也關燈躺了下來,扯了一下被子蓋在上。
他仍然和左江秋保持一定的距離,不敢過多的靠近。
兩人為了避免尷尬,背對背而睡。
左江秋第一次和男人睡一張床上,能夠清晰的聽見后男人的呼吸聲,甚至還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
腦海里老是回想夏羽鴻不穿上的樣子,小麥的皮明顯,往下看,還能約看見他的腹。
其實在夏羽鴻住院期間,照顧他,給他洗換服的時候,已經看見過他的了。
夏羽鴻的材很棒,一米八二的他,寬肩窄大長。
他之前長期健,上的實有力,標準的穿顯瘦有。
左江秋那個時候沒有多余的想法,只希夏羽鴻能盡快恢復健康,恢復記憶。
現在不一樣了。
夏羽鴻現在各項指標都正常,正在逐漸康復中,記憶也有復蘇的跡象。
左江秋不再把他當病人,而是一個男人,男朋友的存在。
偌大的獨棟別墅,寬敞的大臥室,昏暗的視線中,和夏羽鴻同睡一張床。
取向正常的左江秋對渾散發著男荷爾蒙氣息的夏羽鴻沒有想法,那肯定不現實。
睡不著,完全睡不著。
同樣失眠的還有邊的夏羽鴻。
他幾次都想翻看一下左江秋,但每次都忍住了。
萬一也在看自己,豈不是尷尬了。
印象中,他第一次和一個人睡在一起。
而且睡得還是的床單,蓋得是的被子。
左江秋今天過來住帶了很多行李,說喜歡,于是就把他的臥室改裝了一下,把之前灰的床品撤走,換了喜歡的。
房間里還擺放了幾束漂亮的花兒。
江秋說了,把房間布置的溫馨一點,有助于心健康,心好了就恢復的快了。
寂靜的房間里,窗外地燈微弱的照進來,朦朧的氛圍中,房間里縈繞著甜的香味兒。
夏羽鴻分不清這是江秋的香,還是花兒香。
他深呼吸,貪婪的嗅著喜歡的味道。
他的對面,有一張左江秋的巨幅畫。
照片拍得很,很有藝氣息。
他一邊欣賞那幅畫,腦海里一邊在想此刻就在他后的江秋在做什麼呢?
過了幾分鐘。
夏羽鴻閉上眼睛,努力的數綿羊,希能盡快睡著,停止腦袋里那些不安分的想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綿羊已經數到好幾百只了,他還是睡不著。
就跟著魔似的,他一直在回味剛才抱著江秋的覺。
真的好,好香。
夏羽鴻深呼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想去看左江秋,于是翻了個。
下一秒,他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眸。
不知何時,左江秋也翻了個,兩人對視,都忍不住笑起來。
“睡不著?”
“你也是?”
左江秋挪了挪枕頭,調整了一個睡姿,語氣慵懶道:“嗯,可能是換了地方,換了床,有點不習慣。”
“我可能是剛才醫院回來,也有點不習慣。”
夏羽鴻呼吸聲有點重,磁的嗓音在暗夜里特別蠱人,“江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問吧。”
“我沒有失憶之前,我們倆住在一起嗎?”
左江秋搖搖頭,“沒有,我第一次和男人同居,你以后一定要對我負責哦。”
夏雨鴻十分篤定的說道:“那是當然。”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吧?”
“問吧。”
左江秋指著臥室里的那兩幅畫,問他:“畫里的人是誰?”
夏羽鴻輕笑,“江秋,我是失憶了,但沒有變傻。那畫里的麗孩,分明是你。”
左江秋也笑,“你還記得什麼時候拍我的嗎?”
夏羽鴻搖搖頭,俊臉上的表有些挫敗,“想不起來,我以后慢慢想。”
“嗯,想不起來暫時就不想。”
左江秋往夏羽鴻那邊靠了靠,近在咫尺的距離盯著他,“羽鴻,可以抱抱我嗎?”
他在遲疑。
他是有需求的男,他不確定懷里抱住一個溫香玉的,他能不能把持得住。
等恢復記憶之后再和江秋在一起,是他的執念。
夏羽鴻沒有反應,左江秋有些失的轉過子,背對著他。
有的時候真的好累,好想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溫暖懷抱。
搬來和夏羽鴻一起住,照顧他的生活,是頂著巨大力的。
父親左立雖然迫于秦硯丞的力,現在不再阻擋和夏羽鴻在一起。
但也并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