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帆本沒想到周欣然會給自己下藥,準確說他不敢相信周欣然會在這里給他下藥。
這里是梁家的度假山莊,周圍住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要是玩砸出事了……是不想在圈里混了嗎!
而且自己也喝了。
陸云帆急促地息著,大手扶著桌子邊緣,雙目赤紅地瞪著周欣然:“虧我還念著之前的分,想著給你足夠的補償……周欣然,你不要臉!”
“不要臉的事我干的還嗎?”周欣然的藥效也發作了,臉頰酡紅,雙眼迷蒙,難耐地了的,將服往下扯。
本來領就開的大,被這麼一扯,該的不該的全部了出來。
陸云帆嫌惡地撇開眼,踉蹌著往門口走。
他現在已經對周欣然完全沒了好,只剩下了厭惡,寧死都不想一手指頭。
周欣然見他要走,沖過去抱住他的腰,聲音:“陸云帆,我勸你考慮清楚再走。”
“你知道我給你下的什麼藥嗎?最烈的春、藥,就是之前給沈瀾用過的,效果特別猛烈,十幾分鐘就能讓人理智全無,淪為的奴隸。”
“這周圍沒什麼醫院,從度假山莊出去都要很久。你想以這幅樣子出去,在路上隨便抓個的就做嗎?”
陸云帆瞳孔一震,眼底一片猩紅,氣到渾止不住抖,胃里翻涌惡心:“周欣然,你真讓我惡心,滾開,離我遠點!”
“陸云帆,我不知道你在矯什麼。”周欣然眼睛水霧迷蒙,臉頰難耐地在他背上蹭了蹭:“以前能我,現在就不能我了?你要為沈瀾守如玉嗎?你愿意守,愿意要嗎?”
“你知道嗎,上次在咖啡廳,沈瀾對我說你是別人用過的爛黃瓜,嫌惡心。”
陸云帆聽到這話,表瞬間空茫,燒紅的臉仿佛都白了下去,整個人神恍惚。
“云帆,云帆~”周欣然黏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跟我在一起吧,我不嫌棄你,我喜歡你。”
對陸云帆狠,對自己更狠,明知道茶水里有藥,還喝了足足兩大杯,使盡渾解數勾引著陸云帆。
藥效越來越烈,周欣然被推開又一次次撲過來。
自制力一點點潰敗,陸云帆手無數次抓住房門把手,想起周欣然的警告,又無數次收了回來。
直到意識被完全侵吞,陸云帆在絕中被周欣然拉了深淵。
……
約莫三十分鐘后,沈瀾提
著飯菜進了蕭珵房間。
蕭珵將飯菜接過來擺好,遲疑幾秒問道:“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麼?”
沈瀾將筷子遞給他,聞言歪頭看著他:“看到什麼?”
蕭珵坐下來,長長的睫垂下,遮住眼里的暗:“我剛剛看到周欣然進了陸云帆的房間,很久都沒出來,我估計他們要過夜。”
他語氣輕飄飄,一板一眼像是在說什麼工作,但是容卻輕易能聽出曖昧橫生。
沈瀾愣了一下,什麼都沒說,坐下來手掌托著臉頰,擰眉思索著什麼,看上起苦惱的樣子。
蕭珵心沉了沉,覺得味的飯菜都不香了,味同嚼蠟。
沈瀾該不會還對陸云帆余未了吧?!
他們青梅竹馬長大,從小有婚約,一個屋檐下生活這麼多年,這麼深厚的確實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蕭珵越想臉越難看,眼神鷙,將筷子咬得咔咔響。
“蕭珵。”
沈瀾突然呢喃了一聲。
蕭珵一抬眼,眼底的冷銳還沒散去,猛一看還有些嚇人。
沈瀾卻像是沒看到一樣,突然神兮兮湊近他,問道:“蕭珵,你說,我們要不要去陸云帆房間裝個攝像頭?”
“啊?”蕭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沈瀾呼吸微重:“不是還要在這待好幾天嘛,陸云帆和周欣然應該不會只睡今晚這一次吧。我們要不要趁陸云帆白天不在,悄悄在他房間裝上攝像頭,只要拍下他和周欣然翻云覆雨的視頻,我就可以拿著這個去找陸川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