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見他臉不對,從床上跳下來,扶住他。
“怎麼了,是不是犯病了?”
說著,揚起脖子湊到他口鼻:“來,給你聞聞。”
沈瀾長得,玉雕雪砌一樣,皮極白,脖頸修長,纖細而,側臉致,約顯出一點紅,像是花瓣搗碎的花。
蕭珵眼皮微,平靜的目下掩藏著滔天巨浪,滿腦子都是剛剛沈瀾那句“死生不復相見”。
這句話一遍一遍在腦海中重復,得他有些不過來氣。
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犯病了,手臂下意識抱住沈瀾,攬著的細腰納自己懷里。
在脖頸挲著,皮細膩,帶著馨香。
有一瞬間,蕭珵甚至想張口咬下去,留下自己的印記,最終卻沒舍得,只能吻了又吻,在白皙的皮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
“沈瀾,他們都說我狠,其實你更狠。”
沒心沒肺的人狠起來才要命。
他呢喃著這句話,聲音很低,幾不可聞。
沈瀾眼睫了,慢慢垂下去。
一無所有,無依無靠,如果不狠下心,誰都能踩一腳,將推深淵。
蕭珵緒平復后,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剛剛的事,聊起了還泡在湖里的梁秋。
“在湖里泡一夜,他不會被泡囊吧,梁家不會找你麻煩嗎?”
蕭珵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姿態懶散,涼涼地勾著,兇狠的眼神讓人頭皮發麻。
“梁秋自己說了,山莊湖里的水質好,多泡泡會變。我這是為他好,改善梁秋的相貌基因,梁家有什麼理由找我麻煩。”
很顯然,蕭珵看過了梁秋拍的視頻。
沈瀾之前討厭蕭珵毒舌,不過如果是對著梁秋開麥,倒是爽的。
“你剛剛和王令金鈺他們在房間鼓搗什麼,配出什麼藥了?”
剛剛梁野在,沈瀾不方便說,這會聽蕭珵問起,興致一下子來了,拿出一個小瓶子。
蕭珵接過來就準備打開,沈瀾趕忙按住他:“別打開,別到皮。”
蕭珵看了一眼,舉起瓶子對著照了照:“這麼危險嗎?聽著跟硫酸一樣,會腐蝕皮嗎?”
沈瀾得意地搖搖頭:“不會對人造傷害,但是會讓人當眾社死。今天發生這事,我估著,明天梁秋就要打道回府了。”
說著,靠近蕭珵,甜地蹭了蹭他:“蕭
珵哥哥,幫我個忙唄。”
說真的,圈子里有不自來的孩有時候也會喊這個稱呼,但蕭珵覺得膩歪,厭惡。
但是沈瀾喊起來,卻讓他心肝一。
蕭珵耳尖紅了紅,面上故作鎮定,唬著臉:“好好說話。”
沈瀾好不容易厚著臉皮撒,沒得到預期效果,不高興地哼了一聲,邦邦道:“蕭珵,幫我個忙。”
跟平常一樣的稱呼,但是和剛剛那聲甜的“蕭珵哥哥”一比較,蕭珵卻又覺得有些不順耳。
“什麼忙?”
“明天把這瓶藥撒在梁秋的服上。”
蕭珵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小藥瓶,瞥了一眼:“我不是幫你報復回去了嗎?”
沈瀾睜著漂亮的桃花眼,開始了自己的詭辯:“怎麼能是幫我,明明是幫你自己。”
“我是誰,我是你蕭珵的助理。他欺負我,就是打你的臉,你是在維護你自己的臉面和威嚴。”
說著,沈瀾還不忘狗地拍馬屁:“蕭總果然是蕭總,梁秋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這一番連吹帶捧,直接把蕭珵逗笑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行吧,這個忙我幫你。”他說著,又問了句:“這藥真沒危害?”
沈瀾眼睛轉了轉,一臉機靈像:“藥正常發揮作用的話,估計明天各大頭條會有梁秋的報道,讓他全方位社死,你等著看吧。”
這倒是有意思。
蕭珵心思一:“有多余的嗎,給我來幾瓶。”
沈瀾瞪了他一眼:“蕭皮,我好不容易弄出點東西……”
“給錢的,一瓶一萬。”
沈瀾語氣一轉,喜笑開:“好嘞。”
說完轉就拎出了一大袋藥。
蕭珵:……
“不是說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的藥嗎?”
沈瀾無辜眨眼:“配出來確實不容易,我試了好幾次呢。配方搞定,量不就上來了嗎。”
說完,將收款碼亮給他:“看在我們這麼的份上,給你打個折,湊個整,十萬,謝謝。”
蕭珵面無表掃碼付款。
看著手機里的余額增加,沈瀾笑容本止不住。
“對了,蕭珵,我明天也要走了,還得趁著天沒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