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言心煩躁不想理他,“還留在這干嘛?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回家。”
“哦。”
江故池原本是多想留幾天的,可賀辭言都已經答應了關姣,明天確實要滾蛋了。
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了這麼一段往事。
被趕的江故池沒走,反倒是拉了椅子坐了下來。
賀辭言看著他卻笑了,“怎麼看出來我心不好,準備留下來讓我揍一頓消氣?”
江故池訕訕笑著,“我覺得你心不好,所以我準備留下來讓你傾訴。”
“滾蛋,別我一會兒踹你啊。”
江故池這幾天已經被踹皮實了,所以也不在意了,“哥,我知道你心里難,你要是不了過來吧,弟弟的懷抱很寬廣,給你抱一下,你就算哭出來我也不會嘲笑你的。”
“滾滾滾,別礙我眼,看見你就煩。”賀辭言沒好氣道。
“哥你就別逞強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就誠實一點,說出來心里就好一點。”
“我很好,你還不走?”賀辭言是真的想把他給趕走。
“哥你要是真的舍不得你就留下來吧,你不是舍不得嗎?要是真的還很喜歡——”
賀辭言冷著臉打斷了他,“你欠收拾是吧?”
“哥要不然你跟我說說吧,我保守,替你評評理。”
“別煩我。”賀辭言躺在了床上,側著頭道,有些泄氣,“沒什麼好說的。”
“你之前和我說被甩了?姣姐不理你的啊?所以白天他們兄妹倆吵架,說的那些你是不是都知道啊?”
“你想問什麼?”賀辭言有些自暴自棄地看著他。
江故池連忙挪著椅子坐在了床邊,“你倆啥原因分手的?”
賀辭言看著他笑笑,“你分明是好奇那個贖罪吧?”
被看穿的江故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更關心的肯定是你的生活。”
“說起來都好些年之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剛上大學,那個年紀確實容易心,我那時候年紀比你還小一點,很快就喜歡上了同班的一個生。”
“姣姐嗎?”
“嗯,那時候還沈念枝。”
江故池有些詫異,低聲音道,“姣姐還改過名字啊?”
“都說初是最讓人心的,我也一樣,就記了這麼多年,沒來這里之前,經常會想起來,想著如果沒有當年的那件事,我是不是已經和結婚了,是不是如今也過得很幸福,像知予和婳婳那般,說不定都已經有孩子了。”
“所以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你們分手,又導致姣姐和稚哥來了這里?”
“真這麼好奇?”
“嗯嗯,我就是擔心你。”
“你別讓我擔心就已經算是放過我了。”
“我都知道錯了,怎麼還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啊?”
“知道錯就好了,不提了,說我吧,要像說清楚還得從一開始說,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天我會主提這事。”賀辭言苦笑著。
“一晃眼竟然都過去八年了。”
/
八年前。
“我說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這個朋友了啊,咱幾天沒見面了,明明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搞的像異地似的,人家異地還能天天視頻呢,我就算給你發個信息都得看看時間,生怕打擾你工作。”沈念枝酸溜溜道。
賀辭言歉意道,“抱歉,這幾天公司確實有點忙,一直在加班,忽略了朋友大人,作為賠禮今晚一起吃飯?”
“真的嗎?”沈念枝興地問。
誰不想男朋友陪著啊,但是作為一個懂事的朋友一定要學會諒男朋友。
“當然,我一會兒就來學校接你,要不要好好打扮一下。”賀辭言笑著問。
“我天生麗質不需要打扮。”
“也是,枝枝最好看了。”
掛掉了電話,沈念枝還捧著手機笑了很久。
和賀辭言在一起一年多了,可他們一次爭執都未有過,賀辭言簡直就是最佳男朋友,、細心、帥氣溫,沈念枝發現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喜歡他。
如今早已經離不開他了。
“我的寶貝兒在傻笑什麼啊?”
驟然聽到聲音,沈念枝收斂了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沒有啊。”
“是和姓賀的那小子打電話?這陣子都沒見你們出去,他有事?”
“他公司有些事嘛,剛剛還約了晚上一起去吃飯呢。”
沈崛笑了笑,“好,那就出去玩玩好,不過晚上要回家,你是個孩子有些事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生。”
“爸爸,賀辭言又不是那樣的人……再說我們都是年人了……”
“好好好,爸爸多了,只要我的小天使開開心心的,爸爸怎麼樣都行。”
“那爸爸我先去收拾了。”
“好。”
沈念枝收拾好,穿著白碎花子,看著明艷。
從頭發都一雙子都是心搭配的。
沈念枝用手勾著一縷頭發期期艾艾地等著男朋友。
聽到了車聲也是第一時間就抬起了頭,果然看到了駕駛座上的賀辭言。
沈念枝連忙揮手。
車子停在一邊,賀辭言下車走了過來。
第一件事上前把他抱在了懷里。
“枝枝。”
“哎呀,你這是在干嘛?”
“想你了。”賀辭言把臉埋在了的頸窩,起的時候,還在臉上親了一下。
“干嘛呢,大庭廣眾之下,好人的。”沈念枝捂著自己的臉,耳有些紅。
賀辭言帶著去了一家餐廳,二人用著餐,聊著天。
很多時候都是沈念枝在說,賀辭言溫地看著。
從餐廳出來兩人還去逛了街。
今晚上可能是運氣不錯,沈念枝買了兩張刮刮樂,結果中了兩百塊錢,高興地發了個朋友圈,說這是最近最幸運的一天。
“這麼開心?”
“對啊,不過還是沒中獎我可能就不開心了。”
賀辭言又給抓了兩個娃娃,沈念枝一直抱在了懷里舍不得松開。火山文學
“下次不給你抓娃娃了。”賀辭言嘆了口氣道。
“為什麼啊?”沈念枝不解地問。
“你這麼喜歡娃娃,甚至這些娃娃比我都重要,你家里那些娃娃每一個都心收拾著。”
“啊呀呀,原來是吃醋了。”沈念枝狡黠地笑著,隨后抱著兩個娃娃徑直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