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不再喜歡,可控製不住的那顆心,總是忍不住的向他邊跳。
就是犯賤,犯賤的還會心。
祁域然剛來的興趣,原本還想調侃幾句,誰料博思雅突然的再次躺下,恢複剛才死模樣,讓他不解。
臉上的笑容沒有收起,趴在床上:“怎麽?
說不過了就開始繼續裝了?”
“博思雅是不是最近我對你太好了,好的讓你忘了自己的份。”
從暖笑到冰涼,從到掐痕,隻是一瞬間他的手掐上的脖子。
用盡的力氣,直到床上的人一張臉慘白,他才冷笑放開:“做人要識時務,我逗你,你就要接著,跟我耍臉,你配嗎?”
你配嗎?
三個字,博思雅的臉比剛才更加慘白。
這一次不是被他掐住的呼吸,而是因為那三個字的殘忍。
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是一個他的玩而已。
喜歡就逗逗,需要就乖乖掉服,不喜歡就像現在一樣,給教訓,綁住或者掐死。
不接就是認不清現實,在這裏他就是主宰。
博思雅漆黑的雙眸著一冷意的笑,死氣沉沉的冷笑,豁然開朗。
還真的是要謝謝他的提醒,讓知道原來就是一個玩。
幹的,口有什麽東西堵住。
沉重的開不了口,隻能直勾勾的看著他,等著他下一步安排。
祁域然不喜歡這幅樣子,像個鬼一樣。
手在的臉上,輕輕在邊,開口:“笑。”
很輕的聲音刷在博思雅的耳邊,卻像是命令的博思雅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祁域然皺眉,很明顯不太滿意這個笑。
但隻要能乖巧,他也能忍。
托起的下,就像是對付寵的語氣,說道:“這才乖,記著在這裏我說什麽就是什麽,讓你笑你就笑,讓你哭你就得哭,你不能有任何反駁,懂嗎?”
“那祁現在想讓我做什麽?”
懂,怎麽能不懂。
無非就是心上再多一條傷口,怎麽不懂。
幹的嗓子久久扯出的一道聲音,抑的低沉。
那是心頭換來的聲音,平靜無波的沒有一。
而祁域然卻不將這些放在心上,而是挑開領,出了漂亮的鎖骨。
輕挑的眉頭,博思雅懂了。
微微抖的手移在前的紐扣上,一顆接著一顆,得幹淨。
出一雙白淨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 接下來的幾天博思雅都很乖,送去的飯菜乖乖吃下,祁域然去的時候乖乖掉。
一直到博寧出院了,祁域然也將人放了出來。
“我給你在博氏安排了一個職位,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這個是旁邊山語公寓的鑰匙,你以後就住在那邊。”
“博思雅你要記住,在我這裏,你沒有任何說話的權利,就連你的生死,你也不能掌握。”
“這是你傷害寧兒的代價,其實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寧兒那天說的。”
“將你媽媽的墳刨了,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 “你敢!”
幾天沒有說一句話的人今天終於開口,祁域然托起的下,笑眸鎖:“我還以為你啞了,沒想到還能說話。”
深邃的眸犀利,微微勾起的角冷笑:“我當然敢,我不止敢,我還能做的更絕,如果你不信,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