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這個是我的一個同事,剛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大量別跟一般計較。”
陳茹一麵討好白泊鬆,一麵指責博思雅說道:“思雅你還站在那幹嘛!
還不過來陪白總喝酒給他道歉。”
“要不是主管讓我帶著你,我才不帶你過來,晦氣。”
的確是晦氣,博思雅之前還不明白陳茹為什麽非要帶著,現在全都懂了。
這人的心思真的是詭異又簡單,以為臉上的兩道疤難看,就想帶著過來襯托自己。
卻不想當年的博思雅見過多大場麵,一個白泊鬆,又算是什麽東西。
隻是今非昔比,當年的東西也變了東西,這也是一個人的悲哀。
“白總。”
“博小姐。”
走了過去,卻不是陪酒,而是站累了。
在他距離兩米之外的沙發上坐下,不鹹不淡的打著招呼。
“你們認識?”
白泊鬆那聲博小姐,陳茹傻眼。
坐直的子在兩人之間打量,像是要找出兩人之間貓膩。
但博思雅又怎麽會讓看穿,既然是想釣的人,自然不會手。
隻是這一場釣注定是悲劇收場,白泊鬆這樣的人,又怎麽會娶了陳玉茹這樣份人。
“之前在一場晚宴見過,當時我是裏麵的服務生,白總擔任開場舞的男主角,我有幸見過。”
說了一個謊言,也算是滴水不。
白泊鬆在說出謊言後沒有開口,而是深深的看一眼,隨後點頭:“是,當時博小姐也是風如畫,讓人一眼難忘。”
兩人的商業吹捧,陳茹要是真的相信就是傻子。
可惜現在也隻能假裝傻子。
目在兩人之間徘徊,最後強歡笑,一笑結束:“原來是這樣,那這樣看來,思雅還真的是全能的,什麽都做過。”
“為了生活而奔波而已,白總我敬你一杯。”
說的是你不是您,沒有陳茹的討好,完全是謝謝他幫忙掩護。
白泊鬆是聰明人,沒有說三年前而是說的晚宴,那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他能白手起家做到現在事業,正是因為他長著腦子。
之前的晚宴博思雅可是作為祁域然的伴出席,就算他想落井下石不給麵子,也不敢不給祁域然麵子。
白泊鬆再厲害,也是一個白手起家毫無勢力的商人。
跟祁域然背後的勢力對比,他就是個渣渣。
一杯酒,算是兩人達的共識,喝下後互不相識。
陳茹也沒有在意兩人之間瑣事,今晚的主要目標就是搞定白泊鬆。
帶著博思雅出來也是為了襯托,鮮花需要綠葉的襯托才能顯得豔。
隻是沒想到博思雅會跟白巖鬆認識,這是一個失算。
但隻要他們兩人之間不來電,那就不算失算。
“白總,我們喝酒,我敬您。”
一笑,端起的酒杯就陪著白泊鬆一人一杯的喝著。
這期間完全沒有什麽合同的事,完全就是一個免費的陪酒。
博思雅看了一會兒無趣,癱瘓沙發裏扣著旁邊裝飾。
之前還以為陳茹能玩出什麽花樣,果然是高估了人的貪念。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
不想坐在這裏看他們二人膩歪,起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