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想過墨瑾舟會損自己,卻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猝不及防的來這麽一句,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咳……”
“我如今有幸還活著,多虧了墨爺您當時出手相救。”
墨瑾舟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再出口的話更是讓張下不來臺。
“不,你應該謝你的老人沒把你一次毒死。”
這話一出口,張臉瞬間變了。
他知道墨瑾舟在諷刺自己跟張秀蘭攪和在一起的事,可事實就是事實,他也不好為自己辯解什麽。
於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張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緒,笑看著墨瑾舟。
“墨爺,我還年輕,一時識人不清做了錯事,如今想改邪歸正,不知您肯不肯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嗬,就你?”
墨瑾舟輕笑了一聲,目複雜地瞧著張中毒後格外消瘦的,不屑地搖了搖頭。
“老子不需要曾經試圖傷害我太太的人。”
張連忙低聲下氣地道歉,“墨爺,對不起,以前都怪我太蠢,聽信了張秀蘭的謊言,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您真的不肯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嗎?”
聽張提到張秀蘭,墨瑾舟眸微瞇,冷聲開口,“張,不要得寸進尺,我留你一命不是讓你出來繼續惡心我的。”
張聽出墨瑾舟語氣中的不對,‘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麵前,仰著頭一個勁地道歉。
“對不起墨爺,我現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您救了我,我無以為報,隻能用這一條賤命為你做點什麽了,若是您實在是看不上我,那我,那我隻好……”
墨瑾舟覺察到張的視線不對,
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張,老子讓陸焰把你救下來,不是讓你尋死覓活的,是個男人就去找個正經工作……”
張激地打斷墨瑾舟,“墨爺,我沒有家人,沒有個目標,
活著沒有什麽意思,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實在。”
墨瑾舟聞言臉一僵,得,又來一個沒爹沒媽的孩子。
下一秒,轉過,背對著張沒緒地說話,“那便死了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張目呆滯地著漸行漸遠的墨瑾舟,看了良久。
就在墨瑾舟打開車門,即將上車的時候,張猛地從地上起,瘋一般地衝到了他的麵前,大口著氣懇求他。
“墨爺,求求您了,讓我給您開車吧。”
墨瑾舟眸微閃,“我有司機。”
張下意識地看了看邁赫周圍,沒有尋找到其他人的影,便衝著墨瑾舟篤定地笑了笑,“可您現在沒有。”
墨瑾舟淡漠地勾了勾,“老子有手有腳,需要司機?”
“墨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求求您,您就讓我留下來,為您做點事吧。”
麵對張一而再再而三地懇求,墨瑾舟思忖了一下,皮笑不笑地來了一句。
“你若是實在想要留下來也不是不行,有事件確實需要有人去做,就怕你不肯答應。”
張見墨瑾舟妥協了,便咧著一張,拍打著自己的膛信誓旦旦地保證。
“墨爺,救命之恩大於一切,隻要您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墨瑾舟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行,這可是你說的。”
……
當天下午,張應墨瑾舟的吩咐,一臉鬱悶地帶著墨母一起出現在看守所門口。
“夫人,您還需要我陪著進去找張秀蘭嗎?”
張說到張秀蘭名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就連聲音都帶著一抖。
墨母像是覺察到了張的異樣,隨即,側過頭溫地衝著他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認識那個人,你就在這等著我吧。”
墨母說完,回過頭,秒收起笑容,目冷冷地著看守所的名字。
下一秒,抬腳就往臺階上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
墨母在民警的引領下,終於見到了張秀蘭。
殊不知,民警剛離開,墨母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臉憔悴的張秀蘭發瘋般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趙盈,哈哈哈,趙盈夫人,你來到這,想必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知道了吧,哈哈哈……你個蠢人,現在知道你老公有多混蛋了吧?
哈哈哈……”
墨母瞧著張秀蘭失控的狀態,刻意調整好自己的緒,無所謂地笑了笑。
“張媽,如今看到你這副慘兮兮的模樣,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慘,倒是你,你都來到這裏了,老墨有來看你一眼嗎?”
張秀蘭聞言瞬間收住笑聲,看到墨母容煥發的樣子,心底頓時憤憤不平。
“你……趙盈,你搶了我姐心的男人,憑什麽心安理得地活得那麽肆意?
你憑什麽?”
墨母冷笑一聲,“張媽,我是老墨明正娶的夫人,何來搶一說?
倒是你,趁著自己的親姐懷孕期間勾引的男人,你居然還有臉質問我?”
“你……”張秀蘭被到痛,語塞了好一會兒,再次瘋狂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是啊,我勾引你老公,你怎麽不說你老公來者不拒呢!
趙盈,也就你把你老公看得跟個寶似的,換作是我,早就把墨家的一切都敗了。”
墨母看到張秀蘭如今瘋狂這般,反倒是平靜得很,一臉不屑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就是我,你比不了,我的格局沒那麽小。”
言外之意就是在諷刺張秀蘭隻顧眼前,不以大局為重。
張秀蘭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趙盈,承認吧,你就是舍不得你老公。”
墨母哼笑了一下,“張媽,虧你伺候我那麽多年,倒是一點都不了解我。”
“我呢,有沒有男人無所謂,倒是錢財必須得守住。
再說了,我還有優秀上進的兒子和聰明伶俐的兒媳婦,在一切還未塵埃落定之前,我必須得把屬於他們的一切都看好了,免得被一些阿貓阿狗趁機鑽了空子……”
張秀蘭聽到這裏,
笑意逐漸僵住的臉再次有了興的表。
“哈哈哈……趙盈,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