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這才細心地為徐央央解釋:“等我們舉辦完婚禮之後,可以出一段時間去旅行,所以看看你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徐央央想了一下之後,出聲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去的地方,這件事我們可以以後再說現在還不急,我要好好想一想。”
“好啊,你說得對,是我太著急了,現在時間還早。”
傅硯辭說道。
“對了,如果你對婚禮還有什麽想法的話也可以告訴我。”
薑南看著說道。
徐央央點頭,是真的不想再討論這些話題了便打了一個哈欠。
“我有點困了想上去睡覺。”
“好,那你去吧,等我把這裏的工作理完之後也上去了。”
徐央央答應了一聲,瞥了一眼傅硯辭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朝著樓上走去,進了臥室收拾好之後便躺在了床上。
而傅硯辭拿著文件進了書房,他的手下知道他最近和徐央央的關係特好,對徐央央也完全的信任。
他為一個旁觀者,看著兩人總覺得徐央央沒有那麽簡單便出聲提醒著傅硯辭,“傅總,我覺得徐央央是不可能輕易的答應和您結婚的這件事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他是真的這樣想的,再說了,他說這些話都是為了傅硯辭好,他作為傅硯辭最忠心的手下,又怎麽可能看著他往火坑裏跳。
自從徐央央回來之後,他看到了自家老板發生了不小的轉變,甚至將不心思都花在徐央央的上。
正所謂紅禍水,他不想讓傅硯辭再到一個人的手裏。
而傅硯辭聽到這些話之後,非常的不悅。
他看著手下冷聲說道:“所以你給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為了告訴我,央央是在害我是嗎?”
他現在已經相信徐央央了,那又怎麽可能相信手下說的話。
“不是,傅總,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完全信任一個人,有些事還是要提防點好。”
手下著頭皮說出著這句話。
“我的事什麽時候還得上你來指手畫腳了,我告訴你,我和相了這麽久,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自然清楚用不著你來提醒我。”
傅硯辭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你今天說的這些話讓我非常的生氣,自己下去領罰吧。”
傅硯辭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徐央央的上,他也相信徐央央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再說了,自己和徐央央如此親近,如果對自己不滿,要做出哪些事,恐怕自己也不會活到現在。
“我錯了,傅總。”
手下隻能認錯。
他從書房退了出去,主去接懲罰了。
躺在床上的徐央央沒有睡著,絕對不可能讓婚禮順利舉行下去的,這輩子認定了薑南就算要結婚的話也是和他結婚。
想到這些,徐央央拿出手機直接給傅硯辭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睡了嗎?
]
發過去之後,那邊很快回複了過來。
[沒有,怎麽了?
]
他知道徐央央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上自己的。
[我看到傅硯辭最近在和H市的一個公司洽談房地產開發項目,能不能從中做梗讓項目出問題。
]
[可以。
]
宋青禾想也沒想的直接答應了下來,他知道徐央央這樣做肯定有的道理。
[那這件事給你來做了,謝謝你。
]
徐央央是真的很激宋青禾能在這個時候幫助自己。
現在在傅家做起一些事來本不方便,隻好將這件事拜托在宋青禾的上,由他來做是最合適不過的。
看他答應之後,徐央央這才放下了手機。
當傅硯辭忙完工作回來的時候,徐央央早已睡了過去。
為了不打攪到徐央央休息,傅硯辭特意放輕了腳步,他在徐央央的旁邊躺下去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宋氏集團的施之下,這個項目果然出了問題。
徐央央正坐在樓下看書,便看到傅硯辭急匆匆地從外麵回來了。
看到他之後,很是關心地詢問:“硯辭,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急匆匆,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徐央央明知故問地說到,還裝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
而傅硯辭對徐央央的關心毫沒有懷疑,“公司那邊出了第一件事,我現在要去H市理,估計要幾天才能回來,你這幾天一個人呆在家裏。”
“啊,嚴重嗎?”
徐央央繼續問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會解決好的,你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
傅硯辭看著徐央央說道。
聽到這話,徐央央點了點頭,“那你在H市那邊也記得好好吃飯,不能因為太忙而忽視了這些,知道了嗎?”
很是‘關心’地對著傅硯辭說出這些話。
“好。”
傅硯辭答應了下來,他去了臥室拿了行李箱之後又抱了一下徐央央,這才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徐央央又坐下來繼續看書。
今天聽下人在議論傅硯辭昨天晚上懲罰了手下的事,好像還是因為自己。
徐央央聽了之後,隻覺得傅硯辭這個人非常的可怕,也可以說他是一個偏執的人。
他的手下在他的邊忠心耿耿地幹這麽多年,不說功勞也有苦勞,而傅硯辭卻因為對方說錯了話就這樣直接懲罰了他。
你別想著這件事,決定再找到薑南之後立馬從傅硯辭的邊離開。
每天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徐央央覺得自己都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己做得不對,惹怒了對方就會有命之憂。
傅硯辭現在去了H市,有宋青禾的監視徐央央可以知道他的一舉一。
不過徐央央並不打算現在就進書房,畢竟傅硯辭這才剛走沒多久,如果他突然回來了,自己被發現後果豈不是很嚴重。
這樣想著,徐央央坐在那裏繼續看著書,他不在家裏徐央央都覺自在了許多。
承認在這段時間裏傅硯辭對確實不錯,可徐央央並不喜歡這樣,心裏有難不是不可能放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