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若額頭冒出幾個大寫的問號，腦袋前，突然間反應過來什麽，直接開口。
“你們是許偉的父母？”
這話說的肯定，對麵兩個老人瞬間變了臉，紛紛朝著蘇凝若這邊走了過來。
“你知道我兒子？
我兒子現在在哪裏？
是不是你們把他關起來了？”
“你兒子涉嫌拐賣婦，當然是要被關起來，難不還要給他供上？”
從這兩個老人出來的那一刻，顧北霆就一直沉著一張臉。
現在確定了這兩個人的份，語氣更是毫不客氣。
老太太一聽顧北霆這麽說，一張臉氣的通紅，和旁邊的老頭對視一眼，直接手指著蘇凝若，差點都要到蘇凝若眼睛裏。
“是不是你這個人把我兒子關起來了？
現在還在這裏說風涼話，我看你這樣子就不像是什麽好人，指不定是幹什麽生意的。
穿這個樣子，你要是在我們那裏，都沒人要。
就是個狐貍，隻會勾引男人。”
“大媽，你是不是也隻會說這些話了？
你不是來找你兒子的嗎？
你兒子呢？
哎呦呦，真不巧，你兒子要坐牢了呢。”
蘇凝若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些氣人的話，臉上帶著笑，溫得，讓人沉醉。
老太太被氣的滿臉通紅，捂著口，猛的跌坐在地上，嚎了起來。
“哎呦，我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讓你個狐貍指著鼻子罵，我不活了！”
“不活了好，我給你開窗戶，從這裏跳下去。”
蘇凝若說著就要起去開窗，還沒走兩步，服便被坐在地上的老太太拉著。
眉頭皺起，蘇凝若眼底盡是不悅。
“你這個心思歹毒的人，竟然想要死我這麽一把老骨頭！
我把你拍下來，讓大家都看看，這種狐貍最不能要了！”
老太太擺明了耍無賴，坐在那裏怎麽樣都不肯起來。
黑漆漆的手指摳弄著蘇凝若月白的長衫，眼底的貪婪盡數傾瀉了出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朝著旁邊的老頭示意。
“你這麽氣我，給我氣出來病了，你得賠我。”
“你看你把我老伴氣什麽樣子，你們這種有錢人從來不把我們這些窮人當人看。
我把你曝了，帶著看看你們是禽！”
老頭跟著老太太一起坐了下來，兩個人的吵鬧聲，終究還是將外麵的人全部都引了進來。
李警黑著一張臉看著地上耍無賴的人，幾步走了過去。
可能是看到了李警的服，兩個人眼珠轉了幾轉，又朝著李警抓了過去。
“警察同誌，你可得替我們兩個人討個說法。”
“討什麽說法？
我告訴你們，這裏都是有監控錄像的，可不是，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的。
你們再這麽胡說下去，連你們也要一起抓起來。”
李警冷笑連連，見多了這種況，自然知道什麽話對這些人是最有用的。
果然，聽到這裏，兩個人了腦袋。
盡管再不願，到底也沒有繼續抓著不放。
老頭一咕嚕站了起來，抓著李警就是一通詢問。
“我兒子在哪裏？
你們給我打電話說讓我過來，現在又不讓我見我兒子，你們在想幹什麽。”
“馬上了。”
李警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心中默數，三、二、一。
數到“一”的同一時間，屋門被推開，負責審問許偉的那個年輕警走了進來，隻是臉著實算不上有多好，鐵青著一張臉，在那裏自顧自的嘀咕著什麽。
走近了，李警才聽清自己的小徒弟一直在念叨著，“真是人渣”。
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尷尬，李警輕咳兩聲。
小警察這才反應過來，忙站直了子匯報。
“剛剛的筆錄全部記錄在案，整理好放在桌子上了。
許偉認罪，可以直接收押。”
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兩個老人徹底坐不住了，直接撲了過來。
“你這小娃娃可不要說，我兒子幹什麽了，你們怎麽能關我兒子。
你們是不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專門欺負我們這些沒錢的老實人？”
聽到這裏，蘇凝若徹底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警手指握拳，抵在下，假咳兩聲，緩解氛圍，這才嚴肅了起來。
“你兒子涉嫌拐賣……”
話剛說了一半，被警察安著，一同走過來的趙小雪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看到趙小雪，老太太二話不說，衝了過去一掌甩在趙小雪臉上，上罵罵咧咧。
“都是那個賤人，害得我兒子被抓！
你就是我們家買的奴隸，我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你竟然敢報警抓我兒子！”
“這裏是警察局，不是讓你們放肆的地方！”
警察擋在趙小雪麵前，同的看了眼趙小雪，再扭過頭來時，眼底隻剩下了厭惡。
“還有，剛剛你也承認了，是你們把買過來的，買賣同罪，你們知不知道，你們也犯法了！”
“我們犯什麽法，是我們的兒，我們想讓幹什麽就得就幹什麽。
怎麽我們嫁兒還犯法了，你們快把我兒子放出來！”
老頭到底還是懂些東西的，三言兩語將拐賣說嫁兒。
著自己幹癟的，偏偏又要做出與強權對抗的清高模樣。
像小醜一樣，稽的可憐。
蘇凝若看不下去，走到趙小雪邊，輕輕安。
抬起頭來，與眼前人對視，聲音更是沉悶而又震耳聾。
“每一個生命都有自己的意誌，你們抱著目的的收養本就不立。
可從來都不是你們的傀儡。”
“我不聽你在這裏扯，今天我就要帶著我的兒子兒回家，你們誰也攔不了我。”
老頭說的信誓旦旦，也不管那麽多，直接手去抓趙小雪。
隻是還沒有到趙小雪，已經被人按住。
“我最後重複一遍，這裏是警察局。”
李警從來沒有這麽沉過一張臉，更不要說對上了年紀的老人說重話。
但今天，以往那些素養都消失殆盡，剩下的隻有數不盡的厭惡。
老頭氣的不停浮著幹樹枝一樣的子，盯著李警看了一會，又轉了話鋒。
“你們總得讓我見見我兒子！
他什麽都沒有做，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賣兒。
就算真的要抓我兒子，也要有個正當的理由。
我可以替我兒子作證，他隻是送妹妹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