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在顧九霄憤憤的目中,得意的大快朵頤。
顧九霄此刻氣都氣飽了,沒了心吃飯,轉上樓。
反正他平時也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今天難得早起煮早飯也是為了給薛清柟做飯。
他回到房間又開始睡回籠覺。
在幽居的三人除了李林,其他兩人都喜歡睡到日上三竿。
薛清柟端著飯坐在婉的對麵,好奇的問道:“婉姐姐,你們平時的相模式就是這樣的嗎?”
婉毫無形象的吃了一大口,才含糊不清的說道:“嗯,我師兄這個人平時就喜歡跟我對著幹。
幸好師父們寵著我,所以每次隻要我一提師父,他立刻投降。”
婉還將兩人從小到大的一些趣事也講給薛清柟聽,逗得哈哈大笑。
吃過飯,婉想要刷碗。
薛清柟搶先一步將碗收好,並往廚房走去。
“婉姐姐,我來刷碗。”
婉也沒有阻止。
突然想起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
趁著薛清柟洗碗,盛擎在休息,趕上樓去找顧九霄。
“師兄。”
婉輕叩房門兩下後,推開門進去。
顧九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
婉直接坐到床邊,然後扯了自己的一頭發對折起來後,在顧九霄的鼻孔輕輕的來回掃。
顧九霄眉微,忍了再忍依舊沒有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師兄,你醒了?”
婉將手裏的頭發扔到地上,看著顧九霄幽幽笑道。
顧九霄騰的從床上坐起來。
氣呼呼的瞪著婉。
“擾人清夢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如果你睡著了我自然是在擾人清夢,但你沒有睡著啊。”
說著婉揚了揚下,示意顧九霄看外麵的天空。
“你看現在外麵晴空萬裏的,不正好印證了你沒有睡著。”
“歪理。”
顧九霄懶得搭理,想要從床上起來。
婉移子將顧九霄堵在床上。
“師兄,我找你有正事。”
顧九霄避開。
“離我遠點,都是有老公的人了,將一個大男人堵在床上像什麽話。”
婉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師兄,我找你真的有事。
正經點。”
“你說事別坐我床上,免得讓別人看見了誤會。”
顧九霄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坐那上麵去。”
有求於人,婉隻能聽話。
看婉坐過去後,顧九霄才開口問道:“說吧,需要多錢?”
“你怎麽知道我是來說這事的。”
“故意避開你老公跟那個小妹妹,又能讓你這麽聽話的,就隻有你之前提過關於錢的事了。”
婉給顧九霄豎起大拇指,然後收回大拇指出食指。
“一百萬啊,簡單隨時都能給你。”
顧九霄不在意地說道。
婉出的食指搖了搖。
“一千萬啊,也行,過兩天我轉到你賬上。”
這次婉依舊搖了搖手指。
顧九霄不由的坐直子,瞪大了眼睛。
試探的說道:“一個億。”
這次婉終於將手指收起來,重新豎起了大拇指。
顧九霄心髒都差點了一拍。
“你那什麽破公司,幹脆直接宣布破產好了。”
“師兄。”
婉眼神可憐又無辜,看起來弱小無助的,仿佛不幫是罪大惡極。
“師兄,我知道你有這麽多錢。”
“這可是我留著娶媳婦的。”
顧九霄狠心的將頭扭向一邊,不被婉所迷。
“我保證一年之後會還給你。”
婉站起來,走到顧九霄的視線。
現在氏有很多待啟的項目,並且很有發展前景。
如果資金到手,項目啟,應該很快就能回本。
顧九霄故意將頭轉向另一邊。
婉依舊鍥而不舍。
顧九霄隻能將況說明:“我現在流資金沒有那麽多。
但如果將欠的賬收回來,勉強也能湊上。
那筆賬你也知道,賴了我兩年了。”
顧九霄從沒想過不幫婉,一開始隻是想逗逗,擺擺自己大師兄的架子。
但這筆錢確實太多,讓他一時間拿出來,也有點難。
“師兄這意思是願意幫我了嗎?”
婉試探的問道。
“我的親人除了兩位師父就隻有你,不幫你幫誰。”
顧九霄投降。
“隻是你也知道那筆賬不好收。”
這筆賬是這裏的一個勢力頭頭欠的,婉之前在邊境的時候還幫著顧九霄要過賬,清楚大致況。
瞇了瞇眼睛說道:“這筆賬我來想辦法,我先在這裏謝過師兄了。”
得到肯定的答複,婉喜笑開。
的要去給顧九霄蓋被子,顧九霄趕擺手,“得了,你這樣我不起,你以後別不就將師父搬出來,就算是謝我了,”
婉抿一笑,然後說道:“還有師兄,
我跟你介紹的事,你別跟其他人說。”
“知道。”
婉滿意的從顧九霄的房間裏離開。
下樓的時候看見薛清柟背著背簍要跟著大師父一起離開。
看到婉的時候,招了招手。
“婉姐姐,我跟著大師父去采藥了。
你要一起嗎?”
采藥?
這裏屬於熱帶雨林,山裏蛇蟲鼠蟻很多。
怕薛清柟到時會哭著回來,所以好心提醒道:“這裏不比城裏,你去山裏要做好心理準備。”
薛清柟卻興的揮舞著手,
“不會。
我覺得很有意思。”
婉不放心盛擎一個人在這裏,沒有跟著一起去。
臨近中午所有人都起床了,盛擎此刻的神好了很多。
在經過代春房間的時候遇到了剛好打算出門的代春。
盛擎禮貌的俯喊道:“二師父。”
此時代春肚子得咕咕,看著盛擎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會做飯嗎?”
盛擎先是短暫的愣了一瞬,才點頭。
他並不是那種十指不沾春水的富家子弟,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沒有傭人跟著,食起居全靠自己,所以也練就一手好廚藝。
代春眼睛立刻亮起來。
“那你中午的時候做一點國的食可好。”
這裏的人顧九霄隻會做當地的食,李林雖然會做但廚藝一般。
婉就更不用說了,仗著他們的寵沒怎麽下過廚,而自己更是對這個一竅不通。
當年從國逃出來,常年居在這裏,最想念的便是國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