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柟又將主意打到了薑文博的上。
輕輕的扯了扯對方的袖,撒道:“薑哥哥,要不我坐你的位置。”
“薑文博,你別讓。
這丫頭就是欠揍。”
薑文博還沒來得及出聲,薛清彥已經出聲阻止。
他毫不客氣的將薛清柟拉到一邊。
“去,孩子跟孩子玩,別在這裏搗。”
薛清柟腮幫子鼓鼓的,顯然氣的不輕。
薑文博見兩兄妹這樣,怕兩人吵起來,溫和的出聲開解道:“清柟妹妹,這次我們商量好陪你傅哥哥打牌,你如果想打,下次哥哥再組局讓你打。”
既然薑文博都這樣說了,薛清柟知道事沒有回轉的餘地,隻能狠狠的瞪了薛清彥一眼,然後回到先前的位置。
婉看薛清柟垂頭喪氣的模樣,微微歎了口氣。
這小丫頭的賭癮還大的。
為了不讓氣氛沉悶。
婉提議道:“我們去唱歌?”
“好啊。”
薛清柟的子不會一直糾結,既然打不牌,就選擇其他的玩。
這個包廂,打牌跟唱歌的地方隔著一道門,互不打擾。
薛清柟也不嫌棄婉的五音不全,兩個孩子拿著話筒就是一通吼。
又唱又跳的,玩的也很開心。
中途薛清柟說要去個廁所。
包廂裏的廁所在打牌的那一邊,薛清柟剛被趕出來,此刻不想進去,所以選擇了外麵的廁所。
十分鍾後薛清柟上完廁所,往回走的時候經過一個包廂。
由於門沒有關嚴,薛清柟剛好瞥見了裏麵發生的事。
一個男人正在給一個人灌酒。
而這個人認識,正是差點為嫂子的丁雎冉。
此時房間裏除了那個灌酒的男人,周圍還圍著幾個男人。
丁雎冉驚慌失措的掙紮,抬頭時視線剛好與外麵的薛清柟對視上,的眸子裏閃過一慌。
薛清柟對丁雎冉這個背叛過哥哥的人沒有好,所以也不打算去救。
正打算離開,子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整個人突然撲在虛掩的門上,而後栽倒在地上。
裏麵的人這才驚覺有人在看,都將目停留在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上。
“小妹妹,看都看了就留下來一起玩吧。”
薛清柟被摔的渾疼痛,當轉過,便看見一個頭大耳的男人出一口大黃牙,惡心的笑著。
“你們要幹嘛?”
這些人一看就不懷好意,薛清柟有些慌了。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真不假。
剛剛幹嘛要瞟這一眼。
那些人沒有理,幾人自顧自的討論著,“這個人也不錯,看年紀小,應該的。”
“今天不知道走了什麽豔福,這些人還上趕著送上門。”
“既然送上門,我們就先用了再說。”
薛清柟聽著這些人的談話,眼睛瞪得老大。
驚恐的喊道:“我的哥哥就在隔壁,你們不可以我。”
“哥哥?”
聞言,那些人哈哈笑道:“哪個哥哥,哥哥嗎?
還是你的雇主哥哥?”
這裏經常有一些人,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
們為了滿足一些男人的怪癖,都會稱呼對方為哥哥爸爸之類的。
顯然這些人將薛清柟當了這種人。
那些人不以為意的靠近,薛清柟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子不停的往後躲。
就在這時,丁雎冉趁著鉗製自己的男人分心,用力的掙了對方,起後快速的擋在薛清柟的麵前。
“你們不要過來,的哥哥是薛氏的總裁,不是你們以為的那些人。
你們不可以。”
薛清柟見有人救自己,即使這個人是自己討厭的人,此刻也萬分激。
剛剛那個黃牙聞言,隨意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冷聲道:“你以為你隨意搬個人出來我就會信嗎,我還說總統是我爹呢。”
那人說完,揮了揮手。
“將這兩人給我灌醉了,這樣聽話些。”
接著有人上前。
丁雎冉知道薛清柟在薛清彥心中的位置,要是薛清柟出了什麽事,他一定會瘋的。
所以顧不得其他,順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砰的一聲在桌子邊沿敲碎。
拿著破碎後鋒利的瓶口,對準了幾人,即使雙手在發抖,也強撐著將薛清柟護在後。
“你們別過來。”
即使手中有武,可是兩個弱子怎麽可能鬥得過一群大老爺們。
那些人嘲諷的更大聲,說出的話更是不堪耳。
“沒看出來還是個小辣椒。”
“人還是辣一點有味道些。”
“既然你喜歡就給你吧,我喜歡這個弱一點的。”
那些人輕易的就打掉丁雎冉手裏的啤酒瓶。
所有人圍了上來。
此時包廂裏的婉終於察覺出不對勁。
來的時候觀察過廁所的位置,即使是拉肚子也不可能這麽久。
怕發生什麽意外,拿上手機打算去廁所看看。
一路上都仔細觀察,廁所裏也找了一圈,本沒有發現薛清柟的影。
心裏頓覺不好。
一邊拿出手機給盛擎打電話,一邊挨個包廂的尋找。
那邊正在打牌的幾人聽到電話,直接將牌撂一邊。
薛清彥黑沉著臉頭一個衝出包間。
盛擎拿出手機吩咐封鎖會所並調取監控。
這邊,婉挨個包廂的尋找,終於在一間包廂裏發現了薛清柟的影。
此時薛清柟裳淩,臉上還有跡。
在婉推門進來的一瞬間,剛好看到了一個男人重重的給了一掌。
“住手。”
婉嗬一聲,直接進去一腳將薛清柟麵前的男人踢開。
“不想活了。”
婉氣的口不停起伏。
快速的將薛清柟上的服整理好,心疼的問道:“清柟,有沒有怎麽樣?”
薛清柟已經被嚇得魂不附,此刻看到麵前的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婉姐姐,我好怕。”
“別怕,我來救你了。”
婉看著剛剛還燦爛的小丫頭,此刻這個模樣,心裏堵得慌。
薛清柟想到婉同樣為子,不一定救得了自己,說不定還會一起搭進來,趕推搡著。
“不,婉姐姐你快走。
這些人太恐怖了,你打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