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害怕。”
怕你毫不留的跟我說分手。
怕枕邊不再有你的溫度。
怕夜晚睡,夢中不再有你的影。
“寶貝,與你有關的一切我都害怕。”
陸祁年貪婪的目不愿意在上移開。
“如果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說,可千萬別把分手這樣的話掛在邊,別用離開來懲罰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姜斯喬抬起眼抿了抿“就這麼喜歡我?”
陸祁年的眼神愈發深邃,仿佛要將整個人都吸進去。
何止是喜歡,喜歡到無法自拔。
喜歡到縱然明白前方長路漫漫,只要有你的存在,我便有勇氣披荊斬棘。
盡管他一再明確自己的心意,可仍不敢輕易將那句。
“不是喜歡,是。”
宣之于口。
他害怕這過于熾熱的會嚇到。
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嗯。”
姜斯喬抬起頭,似乎在這簡單的一個字里聽出了千言萬語。
目直直地撞進陸祁年深邃的眼眸中“嗯?
就只有這一個字,沒了?”
這下陸祁年懵了。
說多了你覺得我油舌不夠真誠。
說了你又覺得我在敷衍。
這小兔難搞的很。
自己的人能怎麼辦!
寵著唄。
“姜小兔,我怕我說得太多,會讓你覺得有負擔。
不過你想聽,以后我可以慢慢說給你聽,每天一句話,我能說的你在罐里泡澡!
信不?”
姜斯喬看著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我可記住了,每天一句別忘了。”
陸祁年的眼神中燃起一希“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去校園里走走。”
姜斯喬眨了眨眼睛“你要不要陪我?”
聰明人之間的談話就是這麼簡單明了。
一個眼神、一句暗示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思。
陸祈年本不用考慮,能明正大的和喜歡的人在校園漫步,這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陸祁年回答“我求之不得。”
京北的校園里,微風輕拂,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一路上,兩人手牽著手并肩走著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著這份寧靜。
他的手很大,充滿力量,讓覺得只要被他牽著,就什麼都不用害怕。
可仍然覺他掌心里好像出來一層薄薄的汗。
姜斯喬有些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很熱啊?
手心都是汗,黏糊糊的弄我不舒服。”
陸祁年“……”拜托,他不是熱。
是張。
按道理說兩人都躺在一張床上那樣膩歪過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他不應該張啊。
可為什麼現在他的心怦怦直跳。
特別是看著不遠也有幾對小,手挽手低語淺笑,旁若無人地表達著意。
陸祁年的心跳愈發快了起來。
他心里不停地問著自己, ;是約會嗎?
他和小兔現在這樣算是在約會嗎?
明明彼此已經親無間,可這次漫步校園卻有著別樣的覺。
陸祁年深吸一口氣,低頭湊近“寶貝,你掐一下我臉。”
“啊?”
姜斯喬瞪了他一眼“好端端的干嘛讓我掐你臉。”
也算是個控。
就算掐也別掐臉啊。
掐壞了怎麼辦。
陸祁年一臉認真“我總覺得像在做夢,你掐我一下,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個子高,材拔,微微低頭看著姜斯喬,眼神里滿是深。
不知怎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也逐漸織在一起。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從后方看兩人更像是在接吻。
就在這時,不遠傳來同學們的嬉鬧聲,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姜斯喬猛地睜開眼睛,輕輕推開陸祁年往前走,陸祁年一臉賴皮的追上來“小兔,老婆,心肝……你等等我。”
姜斯喬眼神斜過去,手狠狠掐了一把陸祁年的胳膊“你能不能閉,這是學校別帶壞學弟學妹。”
陸祁年疼得皺了皺眉,卻咧著笑了。
京北的校園有姜斯喬太多有的回憶,和顧淮雖然同是京北畢業的,可大一時,顧淮已經畢業了。
兩人在大學里本沒有集。
但陸祁年是個話癆,總喜歡問許多問題。
有沒有被人塞過小紙條,有沒有男生給送過早餐,有沒有人在課后等一起回家。
姜斯喬被他這些稚的問題弄得哭笑不得:“你怎麼凈想這些有的沒的。”
陸祁年卻一臉認真“寶貝兒,你得時刻讓我有危機,這樣我才能加倍地對你好,把別人比下去。
要是一不留神,你就被別人搶走了怎麼辦,我找誰去要老婆。”
姜斯喬“理由是一套一套的,我哪有那麼容易被搶走。”
“那可不一定,我寶貝這麼優秀,萬一有人比我更會花言巧語,把你哄走了怎麼辦?”
姜斯喬又被逗笑了。
“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慣會花言巧語哄人。”
陸祁年了然。
小兔在下套.。
他輕輕刮了一下姜斯喬的鼻子,“我這花言巧語也只對你一人說,別人可沒這待遇,當然也只會哄你。”
回到家已經深夜,副駕駛上的人兒已經睡,陸祁年輕手輕腳的將人放在床上。
看著安靜的睡容,陸祁的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滿是寵溺。
真好。
小兔子以后都是他的了。
雖然沒有說喜歡他,可愿意留在他邊不是嗎!
未來的日子還長著,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他有足夠的信心讓姜小兔上自己。
陸祁年在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隨后輕手輕腳地準備退出房間,然而他轉的瞬間不小心到的包,發出“砰”的一聲響。
他心里“咯噔”一下,張地看向床上的人兒,生怕把吵醒。
好在小兔只是翻了個,里嘟囔了幾句,又繼續沉沉睡去。
陸祁年松了一口氣,彎腰撿包的時候卻看見從包里掉出來的那幾張照片。
烏黑的眸子頓時一暗,他撿起照片,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