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糖?”
朱曼一臉茫然:“凌總你……什麼時候見到的我兒子?”
“你說他得了中型海洋型貧的時候。”
顧泠然了下小男孩的頭:“這病大多數是傳導致,但你和你丈夫都沒有這方面的疾病,而且中型海洋型貧的很多癥狀他都沒有,有的癥狀更像是藥導致。”
朱曼這下聽明白了,抖著聲音:“您的意思是……我兒子是被誤診,在醫院住了那麼久的?”
“可以這麼說。”
其他人沒看明白形勢,皺著臉問:“不是說挪用公款的事嗎?
跟前臺兒子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明白,公事怎麼還扯到私事上來了?”
顧泠然拿出一個明的玻璃瓶,裡面裝著水果糖形狀的東西。
“這藥給他一天吃兩顆,就能完全恢復正常了。”
小男孩附和:“這個糖姐姐給我吃了四天了,我覺得比那些很苦的藥和可怕的機好!”
如今的況,朱曼再不知道誰對誰錯,那就是傻子了。
“白助理,麻煩帶我兒子出去吧。”
了眼淚,站起看著白芽把人帶出去。
“凌總,謝謝您,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可能還被矇在鼓裡,不知道有的人本就不配人!”
是什麼樣的人,才會用這麼小的孩子當籌碼?
還是將一個健康的孩子胡謅罕見病的患者!
年承富意識到不好,想抓時間結束。
“現在證據充分,我覺得關於凌總的置……” “凌總不需要被置!
這件事跟一點關係都沒有!”
朱曼聲音洪亮,不似剛才那般心虛怯懦。
年承富到了一個母親的底線。
中立派們被著九轉十八彎的突發況徹底弄懵了。
不是剛才說是凌總指使賺錢的嗎?
怎麼見了兒子一面就反悔了?
“你說什麼呢?
小朱?”
年承富瞪了一眼:“你的私事會議結束後再說!”
“私事?
什麼私事?”
朱曼雙手撐著桌子,怒道:“是你偶然間看到了我兒子,說他很像你之前見過的中毒海洋型貧患者!
你還假裝好心陪我兒子去醫院檢查,結果是讓我健康的兒子被診斷出得了重病,不得不院治療?”
現在完全清醒過來,想起年承富似乎和兒子的主治醫生看起來很悉,當時也沒多想。
沒想到都是一丘之貉!
“你還用高昂的住院費威脅我替你辦事!”
年承富心慌,面上還是維持著冷靜:“你在說什麼?”
“是你讓我威脅凌總的!
讓我幫你把凌總趕出公司!”
眾人譁然。
“你汙衊我,你有證據嗎?”
朱曼咬著不說話,年承富這隻老狐貍太過謹慎,每次和流,都沒留下任何實質的證據。
“我也沒想到凌總能這麼歹毒,設計出連環計來陷害我。”
年承富得了便宜後並不想罷休,追擊道:“你們本就是商量好的,就是衝著我來的吧?”
“那賬戶裡的三百七十萬怎麼解釋?
你家這麼有錢?
有錢人家不背這種包吧……還是凌總有什麼靠山啊?”
他看顧泠然的那些服包包都是不出牌子名的地攤貨!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一個人,卡里這麼多錢,十有八九是個靠男人上位的賤人!
隔間的顧璟朝默默下單了一個大牌包包。
顧泠然背的包是工作室定製的,價格不菲,但一般人只認牌子。
妹妹還是要有牌子貨傍傍,他這樣想著,又下單了幾個。
年承富也意識到自己正於劣勢,必須儘快結束這場會議。
他搬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敲了敲隔間的門。
“顧總,您聽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覺得凌總不適合總裁這個職位?”
“就這樣陷害同事,而且卡里的那些錢來路不明。”
他生形象地詮釋了什麼惡人先告狀。
顧泠然也朝著隔間看過去,隔間門開啟,和顧璟朝對視了一眼。
顧璟朝按著沙發扶手起,邁著長走出隔間。
年承富見他徑直走到顧泠然面前,也屁顛屁顛跟了過去。
“你卡里有三百七十萬?”
顧泠然點頭:“只是其中一張卡,給朋友用的。”
眾人咂舌,承認了!
而且還不只有一張卡!
難道真的像年副總說的那樣,凌總背後其實有金主?
顧璟朝眉頭蹙起,思考片刻拿出手機。
大家都張起來,可能是要打電話給顧氏總部那邊了!
凌總最後還是沒鬥過年副總啊!
“太了,又給你轉了二百萬。”
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又拿出一張黑卡遞給。
“這卡給你,沒有限額,看上什麼隨便刷。”
辦公室靜得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這是怎麼個況?
顧總給凌總一筆鉅款?
顧泠然沒接:“爸媽已經給過我卡了……” “這是我給的,拿著。”
顧璟朝將卡塞到手裡。
離兩人最遠的吃瓜群眾小聲唸叨。
“我靠,不會顧總就是凌總的金主吧?”
“你別說,帥哥在一起還養眼……” 年承富一時語塞,呆呆地看著兩人的互。
顧璟朝沒在意他們的眼神:“爸媽給過,但這是大哥給的,意義不一樣。”
顧泠然見狀也不再推辭,抬眸一笑:“那就謝謝大哥了。”
大……大哥?
剛才試圖磕一口的員工傻眼了。
什麼都磕只會讓營養失衡。
年承富的臉直接綠了茄子,他愣了好半天,才試探著問了句。
“顧總,您和凌總……” 顧璟朝轉睨他一眼。
“你覺得,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妹妹?”
年承富頓時覺得五雷轟頂!
他現在還是不太能接顧泠然就是顧璟朝妹妹的事實!
他就是仗著自己是顧永森的老部下,以為顧璟朝比起新總裁,會更偏向自己。
現在顧泠然是他親妹妹!
向著誰顯而易見!
而且這事還是他先挑起的…… “我顧璟朝的妹妹挪用了公司的七十萬?
我們每個月給的零花錢都不低於一百萬,挪個零頭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