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就在他旁邊,一眼就看到屏幕上池盈的名字。
方才漾起來的好心,似乎一下子全沒了。
從來沒有見過付南城不接池盈的電話,只要池盈來了電話,他都會接的。
付南城指尖微滯了一下,直接掛了電話,并且關了機。
池煙覺得眼前這一幕有點不可思議。
“你不接電話嗎?”
“我說過,這一周只陪你。”
他來之前,把該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池盈只需要住在醫院里等著做手,至于小天佑,他安排好月嫂照顧,吩咐了月嫂池盈住院期間,不要用孩子的事打擾池盈,小天佑如果有什麼事,讓聯系付老太太。
付老太太那邊他也說好了,老太太本來是不想管外面的孩子,付南城承諾這一周都會陪伴池煙,萬一孩子有什麼事就會打擾到他和池煙,老太太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所以,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這可是付南城第一次為了池煙沒管池盈,但池煙也說不清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被這份折磨得太久了,都不敢生起一奢。
而這一周,應該是和付南城最后的一段時間了,也懶得再考慮那些問題。
游艇在港口停了下來之后,兩人一起到海灘邊上。
夜幕已降臨,晚上的海邊又是另一番風景,這邊的游客很多,海灘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池盈再打付南城的電話,竟然關了機。
氣得握了手機。
今天差不多是中午才醒來的,然后就在微博上看到了付南城和池煙的熱搜,他們在頭等航挨頭沉睡的照片已經在網上傳開了。
而且還是去馬爾代夫的航班,池盈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去干什麼了。
付南城說這輩子只一個人的,可他現在分明把池煙也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從下午都開始給他打電話發信息,全都石沉大海,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次,他不擔掛了的電話還關了機。
一定是池煙干的。
不相信付南城會不回信息和電話。
池盈越想越生氣,又翻到媽媽的手機,給媽媽打電話。
由于池夫人已經自首了,目前被拘留著,也接不到的電話,池盈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想到了小天佑,得用小天佑聯系上付南城。
于是池盈給月嫂打電話,想讓月嫂把小天佑帶到醫院,月嫂卻拒絕了,說是付南城出門前吩咐過,池盈要手,讓好好照顧小天佑,不能讓小天佑的事兒打擾池盈。
月嫂還說醫院里病毒太多,小天佑從娘胎里子骨就弱,是不敢隨便把小天佑帶到醫院里。
池盈很是惱火,但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掛了電話之后,準備過去小天佑住的大平層那邊親自去見小天佑。
然而卻被護士給攔住了。
“池小姐,你好不容易找到了配型,眼看就要手了,你現在哪里都不能去,萬一出點什麼事傷著,手可能會延期。”
“你怎麼回事呀,我一直都好好的,離開一會兒醫院只是回家看看孩子,又不會做什麼危險的事兒,你干嘛非得攔著我。”
護士也是付南城安排的,說:“你的況跟別人不一樣,隨時都需要前準備,什麼時候該打什麼針,該用什麼藥,一樣都不能耽誤,池小姐,難道你想讓你的手出什麼意外嗎?”
當然不想,等了好多年才等來了這次活命的機會,不能放棄。
這些年病痛的折磨,也很痛苦,要不是邊有付南城這麼一個深的男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撐下來。
付南城為付出了很多,也給了活下去的希。
不想再不住院,也不想一直都不能做太劇烈的作,希的病能好起來。
等好起來,才有力量去跟池煙爭。
池盈強著心頭怒火,好好地呆在醫院。
池煙,你也就只能在我這次手的時候時候趁虛而,以后我再也不會給你輕易接近付南城的機會了。
池盈暗暗發誓。
現在只要好起來,就能跟付南城天天膩歪在一起,想到未來還能跟付南城睡在一張床上,池盈也沒那麼難了。
此時,馬爾代夫的海灘上,好多人圍在一起,池煙見那邊人多,跟著過去湊熱鬧。
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有人在求婚。
心形的蠟燭區域,一名男士單膝脆地,一手拿著花束,一手舉著戒指,正在向對面的孩兒說表白語。
旁邊安排演奏樂隊湊著音樂。
等男士深款款地說完一大堆表白的話語后,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頂點,男士問出了那句:“你愿意嫁給我嗎?”
孩早就激得淚流滿面。
四周圍著的游客齊呼:“嫁給他,嫁給他。”
池煙也跟著喊了起來,兩人看起來就是中國人,能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求婚,一定是相了許久。
當然愿意跟著一起烘托氣氛。
孩地朝男士出了手,男士激地把戒指帶著孩手上,立刻起擁抱住孩。
剎時,海灘上無數煙花騰空而起。
五六的芒照亮了天際。
這對相中的男在煙花下相吻在一起。
池煙跟著眾人一起鼓掌一起欣賞煙花。
中間煙花還形了一行字,某某某與某某某永遠在一起。
看來這場煙花也是男士為孩兒準備的。
煙花結束后,男士走到樂隊,拿起話筒,說要送一首歌給他心的孩。
他喝的一首為你寫詩。
聲線很好,把海灘的上氣氛都帶得浪漫了起來,男士牽著孩兒的手,深相視,并唱著歌,圍觀的眾人都沒有離開,跟著音樂的節奏鼓著掌。
付南城見池煙也沉醉其在,在耳邊小聲問:“是不是很羨慕?”
“還好吧,反正出來玩,湊湊熱鬧,支持一對新人嘛。”
男士唱完歌之后,付南城走過去,儒雅地詢問:“能否借你們的樂隊一用,我想唱首歌送給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