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得知她懷了孩子,薄靳言態度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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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驗孕棒?

你確定是房間裏的?”

薄靳言按著眉心,嗓子被酒侵蝕得沙啞不堪。

十裏江灣並沒有特別準備的臥室。

他不過是圖方便,隨便將安排在了隔壁房間。

“先生,我確定是從喬小姐住過的臥室裏找到的。”

田媽堅定地說。

“懷上沒有?

你把驗孕棒拍給我。”

薄靳言還記著霍西城跑去永安巷意圖找喬星純的麻煩,他已經拿上了外套,急匆匆地去往了地下車庫。

“兩條杠,應該是懷上了。”

“懷上了?”

薄靳言頓住了腳步,連聲追問:“會不會是其他人的?”

“先生,您隔壁臥室就住過喬小姐一人,再說了咱家的幫傭全是四十五歲往上的,不好懷。”

“這事別傳出去。”

薄靳言無疑是欣喜的,但又擔心被霍深安在十裏江灣的眼線得知了這事兒,索先封了田媽的口。

“我知道的,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泄出去。”

“你收拾一下我隔壁的臥室,窗簾被套全換調。”

薄靳言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他必須將留在邊,和孩子都不能有半點損傷。

結束了和田媽的通話,薄靳言又催促著小方趕帶人趕去永安巷。

霍西城注定要在監獄裏度過餘生的,他現在肯定是想著破罐子破摔,再拉幾個人墊背。

喬星純無疑就是他最容易拿柿子。

“老劉,立刻去永安巷。”

薄靳言上了車,又給喬星純打了電話。

喬星純看著手機屏幕裏閃爍著的人名,猶豫了片刻,才按下了接聽鍵,“喂,還有什麽事?”

“你現在是在永安巷家裏?”

“嗯。”

“趕出門,霍西城應該是趕去找你麻煩了。

我已經報警,我的人可能還需要二十分鍾才能趕到,你自己小心點,最好去人多的地方,或者求助下鄰居,先躲開他。”

“好的。”

喬星純片刻不敢耽擱,立刻穿上了鞋,準備出門避一避。

“霍西城罪證確鑿,極有可能被判無期徒刑,你一定要避開他,被他找到後果不堪設想。”

“嗯。”

喬星純被薄靳言的一通電話搞得張兮兮,結束通話後,連雙手都在發

正打算往樓下跑。

就聽到樓下跑車巨大的轟鳴聲。

“糟了!”

喬星純心髒砰砰直跳,還想著上樓去樓上鄰居家裏避一避,小白卻突然冒了出來。

“媽媽!”

小白背著小書包,氣籲籲地爬上了樓梯。

看到喬星純,他立刻綻出了笑,開心地跑了過來,“媽媽,我好想你!”

“小白?

你爸爸呢?”

喬星純還以為小白是跟著薄靳言一起來的,看了眼樓梯口的方向,卻什麽人也沒看到。

“媽媽,我看到你上電視了!

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不可能推。”

“我也不知道爸爸在哪裏,我是一個人溜出來的。”

小白看到電視上的新聞後,越發擔心喬星純,在向念念打聽了喬星純的住址後,就乘坐出租車趕了過來。

“完了...”

喬星純意識到小白這是離家出走來找,愈發慌張。

還想著把小白送上樓。

霍西城已經爬上了樓梯,朝著和小白步步近。

喬星純下意識地將小白護在後,“你來這裏做什麽?”

“喲,小白也在?”

霍西城看到了喬星純後的小孩,冷笑出聲:“之前我就在想,這小兔崽子長得這麽麵,總覺哪裏見過似的。

原來,這小子竟是你和我小叔的孩子。”

“不是,他不是。

霍西城,你有事衝著我來,別傷害孩子。”

喬星純不住地往後退去,霍西城上有傷,武力值可能就一般,但就算這樣,也打不過啊。

霍西城高一米八往上,一也不是白練的。

要是起正麵衝突,怕是隻有挨打的份。

“嗬...

不妨告訴你,你和這小崽子,我都不會放過。”

霍西城惻惻笑著,他的人生反正無了,能拉一個下水是一個。

原先他就想著向小白下手。

奈何十裏江灣太多人把守,他找不到機會也進不去。

沒想到,這小崽子居然自己跑了出來...

喬星純估算著時間,薄靳言說他的人還有二十分鍾趕到。

尋思著二十分鍾殺個人那可太容易了。

如果注定逃不過的話,那還不如給小白爭取一線生機。

想到這裏。

倏然抓住了霍西城的雙手,用盡了氣力將他扣在門外的欄桿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就衝著呆愣愣的小白喊道:“快跑!

下樓去找保安叔叔!”

“媽媽...”

小白看得出來,霍西城來者不善。

可是他太小了,完全幫不上忙。

隻能聽喬星純的話,一邊哭著一邊撒往樓下跑。

他必須跑快點去搬救兵。

“快跑!”

喬星純的力氣不算小,但和一個年男人的力氣相比,差距可太大了。

霍西城輕而易舉地就推開了,將重重地摔在門板上。

隻聽“砰”的一聲,整個人就將還沒鎖上的門砸了開來。

喬星純的後背以及後腦勺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傳來尖銳的痛

不過也顧不上後背的疼痛。

捂著肚子站起,試圖再次絆住霍西城的腳步,“霍西城,你別為難一個孩子!

他是薄靳言撿來的,你就算殺了他,也傷害不到薄靳言分毫。”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霍西城薅著喬星純的頭發,抬腳就肚子上踹。

喬星純嚇得忙躲到了一邊。

這要是被他踹到,肚子裏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霍西城踹了個空,鞋麵在牆上蹭了一腳的灰。

“媽的,一會兒再來收拾你。”

他睨了眼鞋麵的灰,旋即又鬆開了薅著喬星純頭發的手,三步並作兩步下了樓,截下了想要去搬救兵的小白。

“小崽子,跑得還快!”

霍西城一把拎起小白的領,看著淚眼汪汪的小白,臉上的笑容更加肆意。

“小東西,要怪就怪你找了個好爸爸。”

他將小白扛在了肩上,氣定神閑地上了樓。

喬星純此刻已經跑到了上一樓層,挨家挨戶敲著門,寄希有人能夠出來幫幫

憾的是,樓上兩層樓白天全部沒人。

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能提供幫助的人。

聽到小白的哭聲。

喬星純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下了樓,迎上了霍西城邪肆的目,“你想折磨的人是我,放了他。”

“你讓我放過他,那誰放過我?

!”

霍西城的緒越發激,他將小白帶進了喬星純家中,並用隨手攜帶的繩索,將小白捆在了椅子上。

這期間,小白被嚇得渾,但還不忘撂著狠話,“你別傷害我媽媽,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你放心,我不僅會傷害你媽媽,還會一並送你歸西。”

霍西城咬牙切齒地說,他深知薄靳言不會放過他,此時此刻隻想瘋狂報複回去。

“霍西城,你也不是毫無生路。”

“先冷靜一下,你大可以用我和小白威脅薄靳言送你出境,不是嗎?”

“殺了我們,對你沒有半點好。”

喬星純隻想著盡可能地拖延時間,但也看得出來,霍西城的神似乎不太正常。

霍西城綁好了小白。

又站起,將小白旁的喬星純拽到了沙發上,他用膝蓋,另一隻手則去夠桌上的水果刀。

“不要...”

喬星純的被他彈不得,眼看著霍西城手中的水果刀離越來越近,卻無力反抗。

“霍西城,你犯了這麽大的事,現在不逃,往後再想逃可就難了!”

“隻要你放我和小白一條生路,你現在就逃出境外,我保證薄靳言一定不會追究下去。”

最後一個字才說出口,冰冷的水果刀就在了的臉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霍西城騰出一隻手,輕著喬星純的臉,對於提出的條件,他是一個字也不信。

“霍西城,給我一條生路,也給你自己一條生路。”

“你真以為我小叔是吃素的?

他搞死過多商業對手,你知道嗎?

他不可能會放過我的。”

“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有道德底線。”

“嗬...”

霍西城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刀鋒倏然對準了喬星純的脖頸,“你說我要是割開了你的嚨,劃花了你的臉,他該心疼什麽樣?”

“你別衝!”

喬星純發現霍西城已經徹底瘋魔,不論說什麽都不管用,心裏更加慌

眼瞅著水果刀馬上刺破的脖頸。

隻能趁他不備,抬著膝蓋,猛擊他的下

“啊!”

霍西城的下本就過傷,再被喬星純這麽一整,瞬間疼得渾搐。

他整個人兀地從沙發上倒在地,一隻手仍地攥著水果刀,另一隻手則捂著私,怨恨地瞪著喬星純。

“賤人!

老子今天就是死,也會拉著你做墊背!”

“你作繭自縛,憑什麽將你破敗的人生歸咎到我上?”

喬星純連滾帶爬地下了沙發,衝進廚房間抄起了一把菜刀,全神戒備地同霍西城對峙。

在中傷霍西城下的那一刻,其實是有一線生機能夠逃出去的。

可是要是跑了,小白就沒活路了。

無奈之下,隻能抖地握著菜刀的手柄,寄希能夠盡可能地拖延時間。

“是你讓李虎那混蛋閹了我,是你對不對?

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霍西城完全無視了拿著菜刀砍的手,單手擒住了的胳膊,輕而易舉奪下了手中的菜刀。

下一瞬。

隻聽“砰”的一聲,菜刀應聲落地。

喬星純則被霍西城重重地砸向牆麵。

“還想著反殺?

就憑你這麽點力氣?”

霍西城最想殺的人是薄靳言,可惜他本不是薄靳言的對手。

既然弄不過薄靳言,那他就挑他弄得過的下手。

“我先劃爛你的臉,你盡可能得大聲些,我給你錄下來,到時候傳給薄靳言看,好不好?”

霍西城單手掐著喬星純的脖頸,另一隻攥著水果刀的手猛地朝喬星純的臉上刺去。

“不要傷害我媽媽!”

小白瘦小的和椅子完全綁在了一起,但還是拖著椅子,艱難地挪到了兩人邊。

他撿起地上的菜刀,狠狠地朝著霍西城腰間砍去。

然而,他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

就算用盡了全部的力量,也隻是刮傷了霍西城的一層皮。

霍西城掃了眼腰間的傷,氣急敗壞地扇了小白一掌。

“你找死!”

將小白扇翻在地之後,霍西城又試圖用水果刀紮小白的心口。

喬星純連忙撲向霍西城,使得霍西城的手稍有偏移。

但小白的臉還是被鋒利的刀刃,刮了一道口子。

“嗚嗚嗚...”

小白又疼又害怕,想要給喬星純搭把手,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霍西城此刻已經徹底瘋了。

沒刺中小白,又將喬星純摁在了地上,手中的水果刀朝著口紮了過去。

“霍西城,你他媽想死?”

薄靳言匆匆趕來,一腳踢開了霍西城意行兇的手。

他雙手提起霍西城的領,將其暴摔在地。

“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給你留了一條生路!”

薄靳言搶過霍西城手中的水果刀,一刀紮了霍西城的掌心。

“啊!”

霍西城疼得失聲尖,可臉上卻又浮現出極度猙獰的笑容,“薄靳言,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薄靳言察覺到霍西城的神狀態似乎不太正常,也隻是著他不讓他彈,並沒有一刀了結他的命。

他抬起頭,看向一旁衫不整蓬頭垢麵的喬星純,焦灼地詢問道:“沒傷吧?”

“沒有,小白的臉被刀劃傷了。”

喬星純說話間,已經抱住了小白,往門口的方向靠去。

小白的臉上掛了彩,隻能用手給他跡。

再三確定母子兩人沒什麽大礙,薄靳言這才放下了心,朝著霍西城的臉部砸了十來下,直到把他打得鼻骨斷裂,滿臉的,這才停了下來。

“你恨的人是我,有種來找我的麻煩,拿撒氣算什麽男人?”

薄靳言氣,冷睨著癱在地上彈不得的霍西城。

“薄靳言,你憑什麽讓警察逮捕我?

要不是你和警察勾結把我得走投無路,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霍西城說話的時候,裏不停地有水冒出,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修羅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麵容極其嚇人。

“你買通鍾嫂,讓開槍殺了薄鈞弘,已經認罪,你以為你逃得掉?”

薄靳言早就讓人試過鍾嫂的手,手好到了一定的水準,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從未接過槍支的人能夠達到的水平。

事實上,鍾嫂那天晚上想要槍殺的人不止薄鈞弘,還有薄靳言。

隻不過薄靳言從二樓跳了下去,沒機會再開一槍罷了。

“......”

霍西城沒想到鍾嫂都被查了出來,他還想著留著鍾嫂,有朝一日鍾嫂還能替他報仇雪恨呢。

現在看來,最後一都要落空了。

薄靳言沒再搭理他。

轉手就將他給了姍姍來遲的警方。

很快,屋裏就剩下了他們一家三口。

薄靳言看著披頭散發的喬星純,一把將抱在了懷裏,“真的沒事嗎?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小白臉上的口子需要理一下。”

喬星純才幫小白解開了繩索,他還在一旁小聲泣著,可薄靳言就像是沒看到自家兒子一樣,隻顧著抱著喬星純。

破點皮而已,理什麽?”

薄靳言睨了眼兒子,不以為然地說。

“你怎麽當爸的?”

“男孩子點傷怎麽了?”

薄靳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喬星純上,大手輕罩著的肚子,“肚子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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