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是可惜的。”
鬱暖暖看了看那鼓鼓的一袋子,魚如果不大的話,應該有七八條吧。
“走吧。”
傅景琛突然攬住了,“再不走,超市要關門了。”
“哦,好。”
鬱暖暖連忙和人道別,和他一起往超市走了去。
路上,鬱暖暖想起這事,隨口找了話題,“傅先生,你知道魚該怎樣煎才不會變得烏漆嘛黑嗎?”
“不知道。”
他不知道,這卻是鬱暖暖擅長的。
“就是把鍋洗乾淨,倒涼油,魚下鍋,小火慢煎,這樣的魚既不會粘鍋,也不會破皮。”
“嗯。”
這一句應得有些心不在焉,鬱暖暖聽出來了。
有些不好意思,“我這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吧,你這麼全能的人,做什麼菜都那麼好吃,我竟然還在這跟你討論煎魚。”
“暖暖,其實……” 傅景琛言又止,臉上竟有難得的窘迫。
“什麼?”
“滴滴——” 汽車鳴笛聲突然響起,傅景琛一驚,手將抱了過來。
“小心!”
鬱暖暖這才發現剛剛一不小心竟然走到了路中間,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連忙道謝。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傅景琛笑了笑,“沒什麼,我們先去超市看看吧。”
鬱暖暖是個吃貨,見到吃的就走不路了,可礙於錢不是的,也只挑了幾樣最便宜的。
傅景琛知道捨不得花他錢,也不問,只要多看了哪個一眼,那個東西就直接進了購車。
眼見購車堆了一座山,鬱暖暖不得不拉了傅景琛一把,“傅先生,夠了吧?
我應該也吃不了那麼多。”
傅景琛笑,“你要吃,我也要吃,你肚子裡的孩子也要吃,這點我看也就兩三天的事。”
看來,冰箱得換大點的了。
“哦!
哦!”
聽他說他也要吃,鬱暖暖的罪惡沒那麼大了。
“這個你就不用看了吧。”
見鬱暖暖在衛生用品前停了停,傅景琛道:“暫時用不上,放久了不好,需要了再買。”
“為、為什麼?”
鬱暖暖臉上有點熱,只是覺得好像有兩個月沒來了,想著要不要備著點,以防萬一。
“懷孕的人暫時不會有姨媽,等你生產完,恢復了,才會來。”
“啊?”
鬱暖暖不瞪大了眼,“你怎麼知道的?”
他一本正經地回,“書上說的。”
“哦、哦!”
真是要命,怎麼會和他討論起這個生的問題來了,而且關鍵是,他知道的,都不知道。
“沒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啊?”
鬱暖暖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愣地回道:“怎麼還有二胎?”
傅景琛思索片刻,若有所思地答,“唔,你要是不想生了也沒關係,一個也夠了。”
“不是……” 不是什麼呀不是!
不就是逛個街,怎麼突然和他說到什麼二胎了?
!
瞥見傅景琛眼裡的笑意,鬱暖暖尷尬得恨不得劈自己,不再搭理他,耷拉著頭往前走了幾步,隨手拿起了一個小盒子,結果—— “你想買這個?”
“什麼?”
回頭看去,傅景琛的臉也變得有些奇怪,“這個倒是……可以備著……” 鬱暖暖順著他的目,狐疑地看向自己的手,那包裝的小盒子上赫然寫著三個字—— 超薄裝 什
麼超薄?
等再往下看時,小小的幾個字讓恨不得瞎自己的眼,手一抖,東西就往地上掉了去。
“啪”的一聲,驚得鬱暖暖自己差點心臟跳出來。
“我……我……” 怎麼會拿到避孕套?
他們怎麼會把避孕套和衛生巾放一塊賣?
想解釋,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急忙彎腰,被傅景琛搶先一步,將那小盒子撿了起來。
“傅先生!”
傅景琛見臉紅得要滴出,也不再逗,“我知道,你是拿錯了。”
鬱暖暖趕點頭。
“那我把它放回去?”
鬱暖暖又點頭。
眼看著傅景琛把小盒子重新放回到貨架上,鬱暖暖一顆繃的心才放回肚子裡。
他應該不會以為對他有什麼歪心思吧?
揪著這個問題,鬱暖暖不往傅景琛那看了又看,好幾次差點上他的眼神,又堪堪收了回來。
傅景琛暗自搖頭笑笑,只當做沒看見的小作。
兩人回去時,傅景琛又接到了電話,他是真忙,這幾天為了陪,也沒去公司,估計事都堆在一塊了。
可這些都無法給他幫一點點忙。
看著臺上打電話的人,鬱暖暖心中有些愧疚,把東西慢慢地往冰箱裡塞,手不知怎的上了一個東西。
細細的鱗片,無阻,冰冰涼涼,讓人心生膽寒。
“蛇啊!”
“怎麼了?”
傅景琛剛打完電話進來,就見鬱暖暖被嚇了一跳,手裡的袋子也啪地一下落到了地上。
他趕護住,“哪裡有蛇?
在哪?”
“那!
那!”
鬱暖暖抖著指了指地上的袋子,眼裡全是驚恐,只覺得手指上都沾惹了一層那種膩。
屋子裡怎麼會有蛇?
傅景琛擰眉,一顆心也提了起來。
這前幾天才被那東西嚇得去了半條命,這會兒怎麼又來了蛇?
他將抱到了沙發上,讓看著蛇不要跑出來,往廚房拿來了掃把和鍋鏟。
“出來了嗎?”
鬱暖暖搖頭,“沒見。”
“那你坐著別,我看看。”
“你小心點。”
屋子裡也沒其他長東西,藉著掃把的長度,傅景琛小心謹慎地挑開了那層塑膠袋,沒見到蛇。
他走過去要拿起袋子,被鬱暖暖制止了。
“別,很危險,它會咬人的。
要不打消防電話吧,讓他們用專業的工來弄。”
“沒事,我就看看,你坐那別啊。”
這樓層按理來說也不會有蛇,如果真的有,那這業也該換換了。
鬱暖暖乖乖地點了點頭,張又擔憂地看著他。
傅景琛被的緒染,也有些張了起來,小心地提起袋子,往地上看了看,又往袋子裡看了看。
蛇的影子都沒了!
“蛇呢?
見它跑出來了嗎?”
“沒有。”
鬱暖暖搖頭,也沒看到他袋子裡有,不疑地走了過來,“我一直盯著這個袋子,沒見它跑出來,它怎麼會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