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民端著茶杯說道,“來以前戴總跟我說你不錯,之前柏跟海安的項目看過,很有廣告天賦,又很上進,之前想在華電那個項目上曆練你一下,沒想到你中間請假,
在萊茵堡這個項目上表現又很滿意,本來就想提一名副總監的,第一人選是秦姐,可是考慮到秦姐的年紀都三十六七了,所以……”
薑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然後有顧慮地說道,“我搶了秦姐的位置,是不是有點兒對不起?”
任一民地笑笑,“憑本事吃飯,有什麽對不起?
老板不可能讓一個廢當總監的。”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一下,任一民看到薑荷穿著睡不方便,他便去開門。
任一民打開門以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顧政昀站在外麵。
他穿一短款的黑呢子大,整個人顯得非常有氣度,尋常人不敢接近的那種,他似乎剛下飛機,風塵仆仆的,讓人一下便覺到他的氣場,他手裏提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你怎麽在薑荷的房間?”
顧政昀地皺著眉頭問任一民。
“我……”任一民有些語塞,“你們兩個先說話。”
他很喜歡薑荷,單獨和薑荷接,他很興,但是這會兒,他有點兒“瓜田李下”的心虛。
任一民瞅著顧政昀進門的空兒,出了薑荷的房間。
顧政昀地閉了閉。
薑荷從房間裏看到顧政昀來了,整個人先是一個激靈,繼而,自作聰明地對任一民說道,“任總,明天別忘了把茶葉的牌子發給我呀。”
然後,眼睛閃爍著看向顧政昀。
他就像是一個理直氣壯抓的丈夫一樣,讓薑荷猝不及防。
落在顧政昀眼裏的薑荷,卻是紅滿麵,衫不整的,床上被子淩,還穿著睡,上麵的領口沒有係,桌子上擺著兩杯茶,還在多此一舉……
“你在幹什麽?”
顧政昀問薑荷。
這狀況,薑荷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清啊。
覺得自己真是倒了黴。
“我……我剛才在和任總討論升職的事。”
薑荷說道,“還有,在討論給你買什麽紅茶。
我打算明天就去給你買呢。”
這事兒薑荷說得是真的,培訓快結束了,真是打算明天去給顧政昀買紅茶的。
顧政昀好像喜歡喝紅茶。
“是麽?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顧政昀走到薑荷麵前,一把就把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準備買什麽牌子的紅茶?
我喜歡的紅茶,你不問我,問他?”
真他媽能裝,還多此一舉地說“在討論紅茶”。
他攬了薑荷。
薑荷看到顧政昀的眼睛,裏麵狂怒,不信任,便知道他在想什麽,隻要跟個男人接,他眼睛就疼。
“你是不是懷疑我跟任一民怎樣了?”
薑荷也不裝了。
看了床一眼,床上很淩,那是自己今天晚上看電視弄的,但再解釋也沒用了。
“不是麽?”
顧政昀的聲音低沉駭人,嚇得薑荷直打哆嗦。
“我……”薑荷覺得,自己所有的辯白都是狡辯,就是因為不知道顧政昀今天要來,“我沒有!”
“沒有?
沒有你幹嘛瞞他?”
顧政昀說到,“你的秦姐呢?”
薑荷更無語了。
顧政昀昨天給戴佩蓮打電話,戴佩蓮才心虛地告訴他,這次來的本不是什麽秦姐,是任一民,薑荷自始至終都沒提任一民的名字。
“今天是不是又準備在異國他鄉來一場水姻緣?
還是已經進去過了?”
顧政昀又問,“樂不思蜀了是不是?”
“你別口噴人!”
薑荷抵死反駁,“我就隻有和你那一次,你就得理不饒人了!”
“你懂不懂慣犯永遠都不會改的。”
顧政昀更加生氣了。
“你……”薑荷滿眼傷心地盯著他,就因為上次的事兒,在他眼裏的汙點算是坐實了,這一輩子都改變不了。
顧政昀想到剛才自己進來是,床上的那種淩,兩個人聊天時候的愉快,他的眼睛變了猩紅。
他從未這樣生氣過。
他一下把薑荷甩到床上,便開始自己的服。
他甚至連澡都沒洗,前戲都沒有,直接進了薑荷,痛得薑荷眼裏直掉眼淚,酸,難。
他還在啃咬著薑荷的脖子。
他在家日日盼著回去,在異國他鄉跟別的男人聊得歡……
一場酣戰,他知道薑荷剛才並沒有和任一民怎麽樣,可他還是生氣,想到薑荷容滿麵的樣子,
他就加重了下的作。
薑荷的哭聲聲,悉數進了隔壁任一民的耳朵。
他地錘了一下桌子。
作為一個男人,他的尊嚴已經被顧政昀踐踏了。
顧政昀做完,已經淩晨四點了。
薑荷渾疼得難,不理顧政昀,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早晨八點,薑荷頭痛裂,可還是掙紮著從床上起來了,因為這是最後一天培訓,要結業。
顧政昀已經在洗澡了,不曉得他是沒睡,還是早起了。
下床的時候,薑荷趔趄了一下。
剛好被拿著巾頭的顧政昀看到。
生氣地瞥了顧政昀一眼,“你幹的好事!”
“今天我陪你去培訓。”
顧政昀說話的口氣,比昨天好多了。
大概他的火泄了,也知道了昨天薑荷並沒有和任一民發生什麽。
“用不著。”
薑荷用一塊巾把脖子圍起來,遮掩一下脖子上的“草莓印”。
“用不著?
那你也別想去。”
顧政昀正在刮胡子。
薑荷一下把包甩在地上,“你是不是暴君?
憑什麽什麽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你想什麽便是什麽。
要不要走人?”
顧政昀已經收拾好了,他一手抄兜問薑荷。
薑荷氣鼓鼓地又把包拿起來,去了頂層培訓廳。
顧政昀就坐在邊。
他一條搭在另外一條上,閑適悠哉的模樣。
不過,薑荷沒看到任一民,往日都是任一民坐在旁邊的。
他怎麽了?
“在找誰?”
顧政昀問薑荷。
薑荷沒好氣地說,“找誰找誰。”
“有沒有可能你找的那個人,不在英國了。”
顧政昀瞇了一下眼睛,對薑荷說道。
他的樣子,高貴又狠辣,好像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卻不告訴薑荷。
薑荷生氣又狐疑地問道,“你把他怎麽樣了?”
“這麽關心他?”
顧政昀湊在薑荷耳邊,聲音狠厲又險。
薑荷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惹惱他,惹惱了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兒來。
薑荷緩了緩心神,“我哪是關心?
我不是怕你辦了過火的事兒,對你不好麽。
他是什麽份,跟我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剛結婚,最關心的還是我的丈夫。”
顧政昀了薑荷的頭發,然後頭往的耳邊湊了湊,“別裝了。”
薑荷開始上課了,沒有繼續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