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顧政昀的辦公室。
今天,邵蓁又來給顧政昀送水。
順便,提出了辭職申請。
“幹了這麽短的時間就辭職,為什麽?”
顧政昀問邵蓁。
“是這樣,我想繼續深造。”
邵蓁說道,把水往顧政昀麵前推了推。
顧政昀看了水一眼,“深造什麽?
說說看。”
“可能會深造別的專業吧,我以前是學習書的,總覺得自己很多專業知識不夠。”
邵蓁說到。
“比如化學?”
顧政昀說到。
邵蓁微微怔了一下,“顧總您可真會開玩笑,我是學習文科的,學習化學的話,隔行如隔山,學起來很困難的。”
“怎麽會?”
顧政昀輕笑了一下,“你的悟,怎麽會難?
每天給我下鉈的量都控製得不多不,今天這杯水裏,有足以讓我癱瘓和癡呆的量對吧?”
顧政昀輕輕搖晃邵蓁遞過來的那一杯水,冷靜地說道。
邵蓁驚了,臉泛白,“顧……顧總,您在說什麽?”
“從第一天來了就給我下毒,每天一點點;如今,我離婚了,你也該給我下足夠癡呆的量了。
所以,我說什麽,你比誰都明白。
不是麽?”
顧政昀站起來,從他背後的臺上拿下一盆花,“我這棵花都枯這樣了,你也不知道給我打理一下,看得出來,你這個書的心思都放在我上,真難為你了。”
顧政昀嘲諷的口氣可見一斑。
接著,他極其練地把杯子裏的水倒到了一個封的塑料袋裏,另外一部分水,倒到了一個水瓶裏。
“你來了這些天,我每天都這麽做,知道為什麽?”
顧政昀悠閑地轉著辦公椅,手裏拿著封塑料袋,問邵蓁。
邵蓁渾都在發抖。
如果不出意外,封袋裏的水他都給警察了,剩下的半杯,那是他留存的證據。
他一直都在收集邵蓁犯罪的證據。
顧政昀,真是狠辣!
他明明第一天就知道了,可是他讓邵蓁繼續犯罪。
邵蓁像是一隻被束縛住的羔羊一樣,兩眼呆滯,渾發抖。
“你……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察覺的?”
邵蓁問道。
“你是不知道,我對你進行過調查嗎?”
顧政昀說到,“你的學曆,你就讀的中學,讓我想到一個人,你每天都會給我送水,甚至別的事不幹,也忘不了送水的事,這就已經反常了;我自然懷疑你來的目的。
我敵深,不過是為了消滅你這個敵人。”
顧政昀淡淡地說道。
“你……你好險!
怪不得高進的父母兄姐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邵蓁說道,“我來的目的你早就知道,可是你……”
顧政昀冷眉笑了一下,他懶得解釋,更懶得跟一個要進監獄的人解釋。
“警察一會兒要來,還有沒有要說的?”
顧政昀說到,“你比高進腦子好多了,他沒有你這種城府。”
“顧政昀!
!”
邵蓁惡狠狠地對顧政昀說到。
“我沒有按照你的想象為一個癱瘓、又智障的老頭子,我離了婚,邊也沒有個人照顧我,”接著顧政昀從辦公桌的櫃子裏拿出薑荷給他買的那個杯子,喝起水來,“拜你所賜,
這麽多天,我都是用這個杯子喝水。”
“顧政昀!
!
!”
邵蓁撲到顧政昀的辦公桌前,想幹什麽也不知道,就是恨,恨自己心積慮的謀,竟然就這麽被顧政昀給擊破了。
警察進來了,限製了邵蓁的活。
邵蓁無力地癱在地。
邊淒慘地哭邊說,“你那麽對高進哥哥的家人,怎麽沒有報應?
為什麽你們有錢人可以為所為,我們窮人就要為五鬥米付出自己的一切~~”
接著,的雙手覆在了臉上,在泣。
邵蓁最終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顧政昀的電話響了好久,他現在才接起來。
“薑荷。”
顧政昀說到。
他現在的態度,有些理掉心頭大患的疲憊和溫。
薑荷聽出來他說話口氣的不同了,“政昀,你聽我說,邵蓁就是小黃桃……”
薑荷講了有二十分鍾。
顧政昀一直認真地聽著,薑荷對他的擔心現得淋漓盡致,最後,薑荷說道,“政昀,小黃桃是一個可憐的人,你最好把事的經過跟說清楚,讓幡然悔悟吧,
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說呢?”
“我知道了。”
顧政昀說到,“晚上我去找你。”
薑荷還沒回答呢,高進的手機又響了,是警察。
警察告訴高進,邵蓁進了看守所,讓去給送服,是邵蓁提供的高進的電話號碼。
高進掛了電話以後,十分擔心又十分生氣地說道,“媽的,顧政昀把小黃桃送到派出所了!”
“什麽?”
薑荷詫異地說道,心想:自己終究是晚了一步。
薑荷開車帶高進去了看守所。
看守所隻能一個人進,薑荷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著。
詢問了警察邵蓁犯了什麽罪,因為是顧政昀的太太,警察跟說了個大概。
的電話打給了顧政昀。
“怎麽?”
顧政昀的聲音遊刃有餘,本不像是剛剛經曆過這種大事兒的。
“你……你怎麽樣?”
薑荷問道。
“你晚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晚上回家?”
顧政昀說到。
薑荷心裏很,既不想顧政昀有事,現在也不想小黃桃有事,就像是知道高進當時潑顧政昀硫酸是因為要給家裏報仇一樣,小黃桃那麽可憐的世,也是為了給高進報仇。
可現在,小黃桃已經進了看守所,沒有辦法了。
“我覺得這事兒,你做得稍微有點兒絕。”
薑荷說道,“你既然一開始就察覺到了,為什麽不能警告?
非要搞這樣?”
顧政昀寵溺地說道,“我不這樣,怎麽把弄進牢裏?
在外麵,你不覺得始終都是心腹大患?
說不定哪一刻,就把我捅死了!
你願意?”
薑荷想了想,“我不願意!”
“那不就得了?
晚上回家,離婚協議作廢了。”
“你當時對我那樣是不是也想麻痹邵蓁?”
薑荷說道,“包括離婚?
我和婚姻都是你計謀上的一環是嗎?”
“我讓你離婚,不是怕把你也牽連進來?”
顧政昀說到,“你真實的反應打消了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