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見沃勒咬死了兔子,終於不再伏低疾奔,變保存力的漫步。
沃勒才將兔子送回來,另外一個冒煙的口裡再次探出耳朵。糖豆和沃勒於是將『牧兔狼口』的策略又用了一次、兩次,百試不爽。
功四次後,沃勒愉悅地仰頭狼嚎,糖豆居然也學著它的樣子嚎了一聲,引得其他獒犬紛紛側目。
在實戰中,糖豆和沃勒的配合越來越好,漸漸的不僅會用『牧兔狼口』,還學會了用障眼法。
當林雪君扇的煙從好幾個口冒出來,兩條『狗』堵不過來時,沃勒就會在幾個口撒尿,讓旱獺聞到味道以為這邊的口有狼,只能從其他的口逃走。而其他沒有狼尿味道的口,才是真正的『狼口』,一冒頭就會被早已守在那裡的大狗咬住了。
林雪君看著邊越來越高的獵堆,忍不住拍起掌,每每沃勒和糖豆跑回來討誇獎,林雪君就會非常興地狗頭狼頭。
得兩條『火箭犬』搖頭擺尾,捕獵的衝勁兒更足了。
傍晚捕獵結束手,大家會認真將所有找到的鼠、兔子用泥土堵好並踩平整,這樣馬兒奔跑在上面就不會有絆斷的危險了。
堵的土最好是選擇長有草的整塊泥土,埋上之前再灑一點草籽,澆點水。這樣重填的口能繼續長草,就不會沙化草原斑禿。
第一天獵鼠時沃勒和糖豆才開始合作,獵得的數量還要平分為二,所以沒能得到冠軍,但當天吃旱獺也吃了個飽。
人類們則聚在一起吃炒兔子,王建國和大食堂的司務員一起烹飪,連其他生產隊過來準備跟著林雪君進山采草藥的『學徒』們也一起招待了。
到第二天獵鼠時,王老漢的豁狗赤兔也加了沃勒的『狼分隊』,在沃勒和糖豆的幾番調教下,迅速為稱職的『守門員』。
它的速度不如沃勒和糖豆,但豁的咬合力和機警程度卻並不遜。三條『狗』團結一致,發揮了比一群狗還強的戰鬥力和效率,獵到後面林雪君點火扇煙的速度都快跟不上狗子們布陣捕鼠的速度了。
糖豆甚至會跑回來用爪子一下一下地輕輕拉林雪君拿扇子的手,示意快點扇。
「……」被狗嫌棄的林雪君。
無奈地轟走糖豆,只得更賣力地扇起風。
這一天,在林雪君扇風扇到胳膊發酸後,三條『狗』終於獲得了捕獵隊伍的『犬』冠軍。沃勒更是因為一口咬歪一隻鼠脖,作利落絕不拖泥帶水,而被評為『殺鼠兵』——它是唯一一個叼回的旱獺個個死,未出現『死』鼠復活逃竄狀況的天生的殺手。
「治好後一點沒瘸,還比其他狗都更強健了,被你養得又壯又漂亮。」大隊長給沃勒頒獎時,仔細打量過沃勒越來越展現野的形和長相,看著它雄立狗群中,垂著蓬鬆的大尾,微微張口出顆顆冷獠牙,威風中著些令人膽寒的原始兇態,既覺得它有點嚇人,又忍不住覺得它真漂亮,「沃勒好像已經漸漸融到人類構建的新社群了。」
「我總擔心它會咬社員的家畜。」那是林雪君最害怕出現的場面。
「你將它教得很好,放心吧,狼也只是而已,任何都懂得適應特定的森林法則和環境。它從小被你教養到大,又不是腦子只有芝麻大的蠢貨,狼很聰明的,它會明白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大隊長拍了拍林雪君的肩膀,轉帶隊去給旱獺做除菌理。
接下來幾天,整片冬牧場的除鼠都做得差不多後,從十幾個生產隊趕過來的『學徒』也陸續到齊。
王小磊和趙得勝給所有人開了一次大會,明確此次上山所有人必須聽林雪君和趙得勝的命令行事,不許隊、不許任意胡來。又檢查了所有人的裝備和健康狀況都達標後,進山的日子終於敲定。
在一個不下雨的清晨,林雪君隨隊,帶上沃勒和赤兔兩條護衛犬,背上獵槍、背簍,牽上負重能力不錯、還能在森林中行走的小驢,終於踏出了家門。
繞過後山第七生產隊的圈圍,大隊伍直朝深山去。
小驢走在隊伍中間,上路起便不開心地直「嗯啊~嗯啊~」地驢不停,顯然對背在上東西的重量很不滿意。
它每每轉頭看林雪君的眼神,仿佛都在說:就非得啥事都帶著我嗎?可以不用這麼惦記我,真的!不樂意去!
林雪君只好不斷拿菜葉子餵驢,這才漸漸堵住了它的。
大家行出不到100米山路時,後忽然傳來踩草的啪啪聲。
林雪君一回頭便見黑白相間的半大狗子踏草奔來,因為跑得急,它上掛了許多草屑泥土。一些草被拽斷,在它上的白上抹下條條綠草。
糖豆一瞧見林雪君,便撲過來委屈地又扭又吭嘰。
蹲抱住糖豆,頭背地安了好一會兒,像寶寶一樣的狗子才不嚎了。
但它趴在那裡耳朵往後一,臊眉耷眼地搖尾,看起來仍十分委屈可憐。
穆俊卿呼哧帶地追上來,瞧見林雪君懷裡的糖豆後,斷斷續續地解釋道:
「它見你們走了就開始嚎,又是撲門又是轉圈,急得不行。呼……追得我……累死了……它自己跳院牆跑出來的,我真是……快跑吐了也沒追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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