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臻：“……” 也沒差很多好嗎！
他拍拍駱野，“而且，年級第一有什麽了不起的，駱野上學期幾次考試也都是年級第一啊。”
關於這點，孔雨臻應聲道：“駱野是很厲害啦……” 但還是沒有項念學長厲害。
在心裡悄悄補充。
總有一天，會超過駱野，取他年級第一的寶座！
“有什麽厲害的？”
一旁忽然有人嗆聲道。
幾人看過去，是班上另一個績很不錯的男生，平時考試也能排在班裡前五名。
只是跟駱野和孔雨臻這種穩在年級前十的，就要差一些了。
幾人朝他看過去時，男生卻只看了孔雨臻。
駱野觀察季眠久了，如今再看這群演技一般的同齡人，很輕易就分辨出男生方才嗆聲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孔雨臻開口誇了自己一句。
他神淡淡，隻覺得有些無聊。
胡立說項念的時候倒是起勁兒，這回聽見有人說自己的兄弟，卻聽不順耳了：“年級第一不厲害，你有本事自己考一個唄。”
見孔雨臻的目落在自己上，男生被胡立一激，下意識地想找回面子。
一心急，便口不擇言道：“靠作弊得來的年級第一，有什麽厲害的？”
胡立一愣，表立即拉下來：“管鵬，你說誰作弊呢？”
駱野開口：“胡立，隨他說。”
胡立愣了一下，“你不生氣？”
“我無所謂。”
管鵬臉微變，但還是接著自己的說辭：“還、還能有誰？
我上學期在第一考場，看見他打小抄了！”
“你不要空口在這裡汙蔑人！
學校教室有監控的！”
監控？
管鵬一聽這話，心反倒定下來了，輕蔑地笑一聲：“那就去調唄。”
他媽媽就在附中行政工作，他知道只要不是重要考試，學校的監控不會保存太久。
上學期期末的監控，早就不在了。
只要他一口咬定，誰能確定他在撒謊？
想到這裡，管鵬心安不，說話時的聲音也足了：“我就是看見了，只是不想舉報他而已。”
胡立猛地用力拍了下管鵬的桌子，本就不信他的說法，徹底火了：“你自己沒本事考第一，就給駱野潑髒水？”
他一早看不慣管鵬了，每次考完試都要在班裡裝模作樣，說哪個哪個考試哪道題又沒時間寫了。
開始，班上還有人信以為真，直到上學期第二次月考，管鵬在考完數學時回到教室裡抱怨，說自己最後一道大題空著沒時間寫了，前後左右的學生把他好一頓安。
然而就是那次，管鵬的數學績下來，是班裡除了駱野之外唯一考了120分滿分的。
上數學課被老師表揚的時候，管鵬的角就沒下去過。
邊上幾個安過他的學生，跟吞了蒼蠅似的難。
胡立高高壯壯，才初一就快一米八了，像個壯漢的子配了張稚的臉，頗違和。
但嚇唬人就完全夠用了。
他猛地一拍桌，把管鵬驚得整個子瑟了下。
“噗！”
孔雨臻不客氣地笑出聲。
管鵬面漲紅，頓覺在喜歡的生面前丟了臉，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站起來猛推了胡立一把。
沒把人推，他另一個拳頭作勢要砸上來。
胡立眉頭一挑，輕松抓住他的拳頭，胳膊一掄就把管鵬整個兒甩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管鵬的後腦杓到了桌。
胡立力氣大，這一下砸得不輕。
“啊！
！”
管鵬終於顧不上臉面，抱著頭在地上嘶嚎。
“臥槽……”胡立也被嚇到了，連忙彎腰去扶他。
管鵬把他踹了兩腳，但沒踹。
胡立把他拽起來，看了看他的後腦杓，發現沒破，頓時松了口氣。
上課鈴聲在這時響起。
老師走進來，看見這邊混的場面，表不虞。
幾人迅速各回各位。
只有管鵬捂著腦袋，沒過多久起離開了教室。
胡立一看這架勢，心裡暗罵一聲，知道管鵬肯定跑去找他媽了。
課上到一半，三班的班主任推門進來，對講臺上的老師說了句打擾，“胡立，出來。”
胡立心頭一涼，緩緩起出去。
駱野看著胡立悲涼的背影，歎了口氣，也跟著一同出去了。
三班的班主任姓林，學生們都稱他林班，見駱野出來還疑著。
駱野解釋：“跟我也有關系。”
胡立眼睛泛酸。
兄弟，夠義氣！
！
駱野：…… 林班眼神複雜，把手機遞給駱野，“那行，你倆打電話家長吧。”
胡立：…… 駱野：…… 他後悔了。
* 駱野跟胡立打過電話，在辦公室裡等了一節課的時間，都沒能把家長等來。
兩人的父母都有工作，一時半會兒真不好請假趕來。
林班也想說事不大，沒必要家長過來，然而管鵬的母親卻不依不饒。
“不行。
他們罵鵬鵬我都不會管的，但這是打架，質不一樣。”
管鵬的母親踩著細高跟，到地板發出不規律的響聲，在安靜的年級辦公室裡，莫名惹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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