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影帝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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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褚辭末被富婆玷汙,一邊是引狼室,舒窈窈鎖著眉,很是糾結。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褚辭末踏上不歸路,在遭破產的神打擊之下,再面臨的摧殘?

褚辭末瞄了一眼正在做思想鬥爭的舒窈窈,決定再添一把火。

“我要上去了,不然等急了反悔了,我就真沒機會了。”

舒窈窈一把拉住褚辭末,“別去……去了你就回不了頭了。”

褚辭末慘然的笑笑,“我不會讓我的,若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寧死也不會讓如願的,反正……也沒什麼值得在乎的了。”

舒窈窈呼吸一滯,以前覺得,褚辭末從來不跟提他的親人朋友,是不想他的私生活,可現在看來,他一直都過得很孤獨?

所以,他以前的矜貴冷漠不是故意擺譜,而是他從未過溫,所以不懂施展

他這樣的子,若是真的被一個大他一輩的人欺負,怕是會萬念俱灰吧?

好歹做了兩年的合約夫妻,舒窈窈做不到漠然無視,一想到褚辭末痛不生的樣子,的心好似也揪著一起疼。

“不就是沒地方住嗎?

我租一間房給你就是了,租金先欠著,等你找到工作了再給。”

舒窈窈理智終究是被褚辭末滿目淒涼的樣子擊碎,還不忘強調一句,“是讓你找正經工作啊。”

“我知道你不太願意,不用勉強的。”

禇辭末笑得雲淡風輕,“就這樣吧,以後應該沒什麼機會再見了。”

禇辭末強歡笑的樣子讓人不了,舒窈窈只覺得心口被拽得的,呼吸不暢。

“也不算勉強,就這麼決定了,你今晚就搬!”

舒窈窈好似生怕禇辭末不同意似的,當即做了決定。

禇辭末眼底閃過一得逞的狡黠,稍縱即逝,面上卻依舊是慘慘淡淡,“你不覺得打擾就好。”

“別廢話,你先去鉑悅府,在小區溜達溜達,我很快就回去。”

舒窈窈像是不放心似的,再次叮囑,“你現在就下樓去,我看著你下去。”

舒窈窈這樣子,像極了害怕孩子走歪路的老母親。

禇辭末突然覺得,他演技好像還可以,影帝也不過如此?

“快走快走!

我給你打包飯菜回去。”

舒窈窈推搡著禇辭末,兇狠的揮舞著拳頭,“不許再想那些七八糟的東西,聽到沒有?”

“嗯。”

禇辭末好像真的被舒窈窈兇神惡煞的模樣恐嚇到,乖巧得很,“你早點回來,我等你……” 見禇辭末答應下來,舒窈窈才暗鬆了一口氣,“好的好的!”

看著禇辭末離開,舒窈窈才放心的去找舒家人。

禇辭末走樓梯到三樓,而後坐了電梯前往唐士所在的樓層。

客房裡的唐惜微正在搗鼓著什麼,禇辭末看得雲裡霧裡,“媽,你過生日不在家跑這裡來幹什麼?

爸估計這會兒在家給你準備生日驚喜呢。”

“他準備他的驚喜,我準備我的驚嚇,又不衝突。”

唐惜微揮手招呼著禇辭末,“過來幫我把這個除錯一下角度。”

禇辭末有些擔憂,“你別就嚇唬爸,一把年紀了還玩這套?”

“你懂什麼?”

唐惜微坐在床邊指揮著禇辭末給安裝一些東西,“這趣,你個沒朋友的單狗是不會懂的。”

“……”禇辭末角微,唐士又變相的暗示他找件了,“都安裝好了,我可以走了?”

唐惜微滿意的點點頭,“嗯,滾吧。”

禇辭末已經習慣了唐士對他這種用完了就丟的態度,也沒多做逗留,畢竟,他也不知道舒窈窈什麼時候回去。

他得趕在舒窈窈回去之前先走。

這次試菜因為有親家在場,章琳顯然收斂了許多,沒有對舒窈窈有什麼過分的言語。

舒窈窈找服務員要了打包盒,每上一道菜,就夾兩筷子放進盒子裡。

一般吃席,打包都是在飯後,舒窈窈這種打包方式,明顯是給人帶飯菜,吃席的時候也常見。

可舒窈窈現在孤一人,給誰帶?

想必是沒到這麼高檔的酒店吃過飯,怕吃了這頓沒下頓。

舒燦燦小聲嘟噥了一聲“窮鬼”,拿眼神示意了一下章琳。

“窈窈,你這是幹嘛?”

章琳面不悅,覺得舒窈窈當著親家的面給丟臉。

舒窈窈不好意思的衝大家笑笑,“剛剛收到訊息,公司臨時通知要加班,所以只能趕裝點飯菜到公司去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這麼大一桌子菜反正也吃不完,你多裝點,晚上加班很累的。”

舒燦燦的岳母倒是和藹可親,對舒窈窈的做法表示理解。

舒窈窈也沒客氣,大大方方的裝了兩盒子菜,應該夠跟禇辭末兩個人吃了。

“今天實在是特殊況,讓您見笑了,大家慢用,我就先走一步了。”

舒窈窈在小區找到禇辭末時,他戴著墨鏡和口罩,捂得嚴嚴實實,也沒多想,只當禇辭末是不願讓人知道他現在寄人籬下。

實際上,禇辭末只是單純的怕撞見方鼎軒罷了。

要是方鼎軒知道他住舒窈窈家,指定會認為他令智昏,萬一鬧出大靜來,挖出他跟舒窈窈婚又離婚的事來就不妙了。

禇辭末沒想到舒窈窈真的給他打包飯菜回來了,所以,這是以為他落魄到連飯都吃不起地步了?

這樣也好,可以什麼都蹭舒窈窈的。

舒窈窈見禇辭末坐著沒,只以為他是嫌棄打包的是剩飯剩菜,連連解釋,“你放心,都是乾淨沒過筷子的,我自己也還沒吃呢!”

禇辭末詫異的抬眼,自己都顧不上吃,就火急火燎的趕回家來了?

這是不是說明,在心裡,他其實也重要的?

“舒窈窈,當時合約到期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續約?”

舒窈窈不知道禇辭末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一時間有些怔忡。

“沒有。”

舒窈窈如實回答,那場合約婚姻,禇辭末是甲方,話語權不在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份。

意料之中的答案,禇辭末卻總覺得此刻的心境不如從前那般冷靜,許是因為沒了合約的束縛,一切都不那麼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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