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方鼎軒在看到舒窈窈的一瞬，忍不住了口。
“怎麼了？”
杜乘敘不明所以，只覺得舒窈窈的臉看著有點眼，好像在哪裡見過。
方鼎軒氣鼓鼓看著舒窈窈朝他越走越近，“在這兒都能看到，真晦氣！”
杜乘敘更懵了，“誰？”
方鼎軒朝著舒窈窈呶了下，“這個死綠茶唄！”
聽到方鼎軒說綠茶，杜乘敘猛然想起，舒窈窈就是那日他們在飯店門口看到的那個綠茶，怪不得他覺得眼。
杜乘敘昨晚雖然看到了那倆熱搜影片，但他沒吃到新鮮的瓜，看到的都是給臉打看碼的影片，不知裡面有舒窈窈。
“這種綠茶不是很常見麼，你犯得著這麼大反應？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渣了呢！”
杜乘敘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那些事，自然不知道方鼎軒為何對舒窈窈有這麼大的敵意。
“想渣我，也得看我答不答應！”
方鼎軒一臉的傲，覺得自己怪聰明的，可惜有人腦子進水，著了舒窈窈的道，“想渣老子兄弟也不行！”
“什麼意思？”
杜乘敘覺得況不對，他錯過了什麼？
方鼎軒眼神閃爍了下，想著褚辭末不願意被人知道他跟舒窈窈之間的，要是他說了，肯定會被褚辭末收拾得很慘。
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褚辭末就是妥妥的禽！
媽的，惹不起。
方鼎軒咧咧，“我的意思是，你離遠點，我怕勾搭你。”
杜乘敘輕笑一聲，“你的擔心有點多餘了，我心裡有白月。”
“都多久的事了，還想著呢？”
方鼎軒著實不能理解，“說不定人家都不記得你了。”
杜乘敘眼裡劃過一抹惆悵，“寧缺毋濫。”
他可不想跟方鼎軒一樣，談個朋友，頭頂上綠油油，都快要給別人的孩子當爹了。
舒窈窈只當方鼎軒是空氣，路過他的時候，目不斜視，半秒都沒停頓，就怕方鼎軒又自作多，認為想勾搭他。
看著舒窈窈離開的背影，方鼎軒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算識相！”
因為褚辭末事先有代，劉異親自下樓將方鼎軒和杜乘敘帶到了頂樓總裁辦。
一進褚辭末的辦公室，方鼎軒就忍不住吐槽，“舒窈窈居然是你家公司的員工？
也不知道是誰招的，這種人品有問題的人，你趕開了！”
褚辭末正在翻閱檔案，眼皮都沒抬一下，“一個小小的員工，犯得著我親自去解僱？”
杜乘敘也覺得方鼎軒有點過頭了，“你這是讓辭末上趕著給別人送八卦素材？
堂堂總裁，親自下命令解僱公司不重要的員工，很引人遐想啊。”
“……”方鼎軒覺得杜乘敘說得有道理，“心思不正，你隨便挑個錯，讓人事部把開了。
昨天瑤瑤不舒服，我陪著沒來找你，得虧我是今天才來找你，恰巧看到了，不然還不知道在你公司上班呢！”
方鼎軒覺得，雖然對外沒人知道褚辭末的份，但那是以前，褚辭末自己有個小公司，有著創業青年的人設。
現在褚辭末回日昇了，日子久了，總是藏不住的。
舒窈窈若是發現褚辭末錢多得花不完，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條大魚的，把留在日昇，後患無窮。
褚辭末放下檔案，抬眼看向方鼎軒，“我心裡有數，倒是你……” “我怎麼了？”
方鼎軒見褚辭末言又止，只以為褚辭末是憂心他要當爹的事，“我心裡也有數，反正我是不會跟老頭子妥協的！
就算不做方家的爺，我也能憑著自己的本事不讓瑤瑤跟著我吃苦。”
杜乘敘突然猛咳了兩聲，默默與褚辭末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鼎軒，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腦。”
方鼎軒不滿地瞪了眼杜乘敘，“我腦子清醒得很，你是沒見過瑤瑤，下次我正式帶見見你們，你見過，就知道是個很好很善良很有骨氣而且冰清玉潔的孩子。”
好一個冰清玉潔，杜乘敘笑笑不說話，也只有方鼎軒當局者迷，被騙得團團轉。
“聽辭末說，你朋友懷孕了？”
一說起這個，方鼎軒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幸福棚，“嗯哼，老子都快要當爸爸了，你們倆連個件都沒有，別說兄弟我瞧不起你們啊，你們也該正經談場了。”
杜乘敘角微，暗暗給褚辭末使了個眼。
褚辭末會意，抬手想看下時間，才想起這幾天沒戴手錶，瞥了眼手機，看著快十一點了，直接起，戴好墨鏡，“走吧，聽說有家川菜館口碑不錯，正好我想吃辣了，一起去嚐嚐。”
出辦公室門時，杜乘敘走在最前頭，褚辭末正要跟上去，卻被方鼎軒一把扯住。
“我前天晚上想了想，還是覺得你不對勁，你該不會是真的對舒窈窈心了吧？”
方鼎軒湊在褚辭末的耳邊，說得很小聲，“剛剛乘敘在，我都沒好問你，我瞅著你對舒窈窈上心的，跟狗子似的當牛做馬，揹出去，抱回來，這就是你說的玩玩兒而已？
你跟我個底，你到底咋想的？”
被方鼎軒說是狗子，褚辭末表微妙地變化了下，卻並未顯，“舒窈窈那會兒腹痛難忍，而且有出的跡象，難不我見死不救？
在醫院做完流產手，虛弱行不便，我抱回去，沒問題吧？”
“這倒是。”
方鼎軒雖然不喜歡舒窈窈，但若褚辭末看到舒窈窈孕期出無於衷，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一碼歸一碼，舒窈窈人壞沒錯，但罪不至死，方鼎軒還是擰得清的。
掃清心中的疑慮，方鼎軒登時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我可是看到沒打碼的原影片了，舒窈窈他們一家得很，你可別被摻和進去，而且……結過婚，現在還跟前夫糾纏不清，
你別被三了啊，對你名聲不好。”
方鼎軒苦口婆心，為褚辭末碎了心。
杜乘敘站在電梯門口，一回頭，見方鼎軒和褚辭末還跟上來，忍不住催促，“你倆幹嘛呢？
膩膩歪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搞基呢！
快點，我今天沒吃早飯，著呢！”
一進川菜館，杜乘敘就暗暗給褚辭末做了個手勢。
褚辭末順著杜乘敘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瞧見了鄒瑤和夫在一桌，有說有笑，開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