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毫沒有要再發車子的意思,上半一寸寸地移向舒窈窈,“這不是突然想跟你探討和切磋一下嗎?
讓你長長見識。”
“呵呵,大可不必!”
舒窈窈角,心裡暗罵褚辭末變態,大馬路上停著,也不怕警過來敲窗,“我覺得……我好像也沒太多的求知慾。”
褚辭末一把按在舒窈窈的肩膀上,“不,你有。”
舒窈窈死命地搖頭,“真沒有!”
九點多,路上的車子還很多,後面被堵的車子不耐煩地按著喇叭催促著。
舒窈窈連連手去推褚辭末“快走吧,不然引起公憤了!”
褚辭末往後看了眼,咬了下舒窈窈的耳垂,“回去再收拾你!”
說罷,慢條斯理地又坐了回去,啟了車子,一路疾馳。
收拾個線啊!
舒窈窈想著,待會兒進電梯,肯定是不能當著褚辭末的面按11樓。
那就乾脆等電梯到了12樓,電梯門一開,就往外面衝。
直接跑樓梯去11樓敲乾媽家的門。
有乾媽在,褚辭末還能把咋的?
舒窈窈萬萬沒想到,褚辭末本就沒給下車去找唐惜微當擋箭牌的機會。
“你幹嘛?”
舒窈窈剛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褚辭末便整個人了過來。
仄的空間,瞬間讓舒窈窈不好彈。
“隔著螢幕看別人多沒意思,我360度無死角的給你看。”
褚辭末說著,解開了領的兩顆釦子,出大片結實的膛。
舒窈窈啞然,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表,目在褚辭末的上流連了幾秒,抬眼看向褚辭末,“好看是好看,但是……咱回家再慢慢看好吧?”
“行。”
褚辭末笑得慵懶又邪魅,跟個妖孽似的。
以往褚辭末給舒窈窈的覺,要麼冷峻,要麼熱,要麼溫,要麼兇殘…… 還是頭一回覺得褚辭末妖孽,跟要勾魂似的。
這麼輕易就放下車了?
舒窈窈覺得不可思議,還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口舌呢!
生怕褚辭末反悔,舒窈窈開門、下車,一氣呵。
麻溜地跟著褚辭末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的數字從1慢慢往上走,舒窈窈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就等著電梯門開,自己好往外面衝。
聽到“叮”的一聲響,舒窈窈一腳正要往外邁,便覺有什麼東西掛住了的領子。
一回頭,可不就是褚辭末又薅住了?
!
跟想象的不一樣啊!
褚辭末拎著舒窈窈邊往電梯外走,邊笑道,“這麼急不可耐地想欣賞我材?”
“呵呵,是、是的呀!”
舒窈窈笑得很違心,該說不說,褚辭末的預判每次都是這麼的準。
懷疑,褚辭末早就看穿了想逃跑,只是沒拆穿罷了。
真狗!
舒窈窈被拎著掂著腳走路實在不得勁,不由瞪向褚辭末,“你鬆手,老薅我後脖領子幹嘛?
勒得慌!”
褚辭末輕笑一聲,“鬆手你豈不是就溜下樓了?”
舒窈窈暗暗咬牙,果然,這傢伙什麼都看穿了!
不過,他也算是厲害,竟然能猜到想跑下樓去找靠山。
“我不回自己家,大半夜的,能溜到哪兒去?
真是有病!”
舒窈窈裡罵罵咧咧的,完全不承認有跑掉的想法。
褚辭末笑笑不說話,手按了碼解鎖。
許是聽到了他們說話的靜,隔壁的門開了。
鄒瑤穿著一家居服走出來,站在舒窈窈的跟前。
因為突然冒出個人,褚辭末給舒窈窈留了面子,鬆開了的領。
反正舒窈窈的沒他長,跑也跑不過他。
舒窈窈見鄒瑤盯著看,又不說話,想著到底是鄰居,以後還要經常面的,便主開口問道,“有事?”
好些天不見,鄒瑤那圓乎乎的娃娃倒是臉消瘦了不,眼底也一片青黑,看樣子這幾天過得不太如意,睡得不太好。
鄒瑤了,舒窈窈以為要說什麼,哪知,鄒瑤突然揚手,一掌甩在了臉上。
舒窈窈本沒料到,鄒瑤會一句話沒說,直接手,被打得措手不及,本來不及反應。
火辣辣的疼痛讓冷了臉,“鄒瑤,我們雖然是鄰居,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這麼一出,我這不還手,好像也不太好,是吧?
畢竟,鄰里鄰居的,講究個禮尚往來。”
“還尼瑪的手!”
鄒瑤著嗓子大罵,與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揚手又要甩掌過來。
褚辭末一把抓住鄒瑤的手腕,另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下甩在了鄒瑤蠟黃的臉上。
力道之大,鄒瑤被打的腦袋嗡的一下,好幾秒才緩過來。
褚辭末一直覺得,男人扇人的臉,很沒有風度。
但鄒瑤敢對舒窈窈手,自己的人委屈,他留著風度又有何用?
他就怕自己扇的力道不夠重,不夠解舒窈窈心裡這口氣。
捱了打的鄒瑤瞬間理智全無,撲過來就要撕扯舒窈窈的頭髮,被褚辭末一把推開。
“要發瘋去你自己家,你再敢窈窈一下,我讓你從A市消失!”
舒窈窈看著放狠話的褚辭末,不得不說,唬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有那能耐呢。
因為有褚辭末護著,鄒瑤不了舒窈窈分毫,只能滿眼憎恨地瞪著舒窈窈,聲嘶力竭地咆哮。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要不是你老是在方鼎軒面前胡說八道,他也不會懷疑我,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會被他拋棄!”
舒窈窈只覺得莫名其妙,“你這腦回路未免也太清奇了吧?
你自己跟別的男人搞出來的孩子,要賴在方鼎軒的上,被拆穿了倒怪起我來了?
怎麼著,你肚子是我搞大的?
還是說你那夫是我塞到你床上的啊?”
“再說了,你要不是賴不住寂寞跑去跟你夫幽會,也不會被方鼎軒親眼撞見,識破你表裡不一的真面目。”
“自己幹了不要臉的事,就好好反省重新做人,好意思賴別人?”
“你別他媽的說這事跟你沒關係!
就是你賤人從中挑撥的!”
在鄒瑤看來,跟方鼎軒的關係一直都很穩定,要不是舒窈窈幾次三番的在方鼎軒面前說,方鼎軒也不會起疑心,也不至於找了方鼎軒好幾次,方鼎軒都不肯聽解釋。
聽到鄒瑤話裡屢次帶髒,褚辭末眸子中出一陣陣寒,角勾起一冷笑,令人不寒而慄。
“你媽這是被你含裡了?
隨口就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