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展鵬滿心不愿,但累了一天的幾人沒有力氣再折騰,都胡倒頭睡下了。
一夜無話。
睡了一夜的人,早上起來的第1件事就是撒尿,許灝也不例外。
肚子那里熱乎乎的,好像有熱源在一直往傳輸熱量。
這種覺,讓更想尿了。
睜開眼睛,只覺睡了一覺非但沒有解乏,反而渾累的慌。
許灝眨了眨酸的眼睛,剛準備起。就發現肚子那里有團絨絨的東西。
疑的湊過去一看。
。
是肖宇的頭。
無語,這家伙是怎麼睡覺的?
怎麼跟吃孩子一樣到轉?
居然睡到肚子那里去了。
嫌棄的搬走肖宇的頭,躡手躡腳下床穿鞋。
解決完生理需求后迅速提上子。
靜謐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音,許灝生怕驚醒其他人,沖完馬桶后輕手輕腳的關門。
孰料,就在小心翼翼關門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一聲意味深長的低,“坐著尿?”
許灝瞬間頭皮發。
咽了口唾沫,轉看向來人。
又是付衡。
“跟你有什麼關系?老子就喜歡坐著尿!”
裝作不耐煩的模樣,一把推開面前的年,“別擋路,走開!”
誰知揮出去的手不僅沒有打到付衡上,反倒被付衡單手扣住反剪到后。
大事不妙。
又來這招!
許灝張口喊,付衡豈會給這個機會?
年用手堵住的,扣住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開衛生間門,一個閃,把帶進了廁所。
許灝眼睛瞪得滾圓,“你干什麼!!!”
因為被付衡的手堵住了,所以顯得的聲音悶悶的。
“不干什麼。”
付衡角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淺笑,迎著驚詫懷疑的目,毫無預兆的覆上脯。
然后,勝券在握的年愣在原地,出了匪夷所思的神。
呼。
許灝暗暗松了口氣。
還好,的是上面,不是下面。
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付衡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那平坦到毫無起伏的脯,臉上寫滿了疑。
“媽的,個屁!”
許灝屈膝抬,踢向付衡雙之間。
那里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正在迷茫的年腦中警鈴大作,出手如電制住許灝充滿攻擊力的,“這里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
許灝左被付衡拉到腰際,彈不得。
兩人的姿勢不可分。
乍一看,還以為許灝正在對付衡投懷送抱。
怒極反笑,“打的就是這!”
這個該死的付衡,一而再再而三挑戰的底線。
真以為顧忌兄弟,就會一再容忍他的所作所為嗎!
話音未落,雙手攀上年的肩膀,整個人騰空而起,右膝用力撞向付衡間。
付衡沒有防備,被一擊即中。
鉆心的疼痛游遍全,年難以忍的抱著肚子,滿臉痛苦的彎著腰倒在地上。
兩人鬧出這麼大靜,很快吵醒了周圍。
他顧不得穿鞋,赤著腳匆匆跑向衛生間,“付衡,住手!”
本以為經過昨夜的開解和勸誡,付衡會放下對許灝的執念。沒想到一會兒沒看住,他又去找許灝了。
想起大通鋪上了的那兩道影,周圍就心里一沉。
付衡最好不要對許灝做什麼奇怪的事,否則…
火急火燎跑到衛生間,誰知眼前景象卻讓周圍大吃一驚。
想象中許灝可憐無助被付衡強迫的場景沒出現。
反而是付衡抱著肚子倒在地上,許灝則余怒未消的抱著胳膊冷眼旁觀。
“這是怎麼了?”
周圍向在場唯一的目擊證人。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付衡的第三條傷了,老大你去通知導游,讓導游帶付衡去醫院看看。”
第三條?
這說法,真文雅。
“我明白了,你先出去。”
周圍看了看兩個當事人的臉,只略微想想,就明白了事的前因后果。
許灝聽了周圍這句話,立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以為你昨晚已經想通了。”
付衡疼的無法思考,勉力拽著門把手才有力氣站起來。
年兩道好看的眉皺在一起,臉蒼白,微微發抖,整個人搖搖墜,“先送我去醫院。”
周圍默默嘆口氣,上前攙扶住付衡,“走吧。”
這麼大靜,沒有擾了肖宇展鵬的好夢,兩人依舊呼呼大睡,睡的跟死豬一樣。
正準備清晨再來一發的石俊,剛使盡渾解數哄的朋友點頭同意,就被“砰砰砰”的砸門聲砸的沒了致。
他滿臉不耐煩的打開門,“誰啊。”
“我朋友病了,麻煩送我們去醫院。”
“什麼病,頭疼腦熱的話,先吃點藥看看。”
本以為這群學生自理能力強,應該好帶。誰知道他們比全是退休阿姨們的旅行團的事兒還多。
草原晚上電不穩,會不定時停電,這不是眾所周知的嗎?
還是學生呢,來之前沒做攻略嗎?
大晚上還打擾他和朋友親熱,真是倒霉。
本以為昨晚被打斷就足夠令人無語了,沒想到一大早又來擾他好事!
“不是頭疼腦熱的小病,是蛋傷了。”
“什麼蛋?”
蛋鴨蛋荷包蛋?
什麼蛋?
“就是那兒,”周圍掃了眼石俊支起的帳篷。
“靠,你怎麼不早說?”
男人對于這種事總是格外同。
石俊火速抄起門口鞋柜上的鑰匙,風風火火朝外走,“拿上你們的份證錢包手機跟我走。”
“都拿好了。”
兩分鐘后,車子疾馳而去。
聽說男人那里極其脆弱,很容易傷。
下手那麼重,萬一把付衡打太監怎麼辦?
許灝看著離開的車子有些后悔。
可是很快,就及時遏制了自己這種總是站在他人立場,替他人著想的做法。
這次雖然只是,萬一下次付衡得寸進尺別的地方呢?
幸好平,才堪堪躲過付衡的試探。
如果下次付衡直接第三條,那豈不是份不保?
到時候該怎麼向眾人解釋不翼而飛的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