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速度很快,在江聽晚的眼里卻被無限放慢。
白的球旋轉著朝飛過來,的手心全是冷汗,腳下卻沒挪半分。
球已經到了眼前,下意識屏住呼吸。
“咚——”
瓶子被球擊中的聲音幾乎穿江聽晚的耳。
水瓶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還沒反應過來,燕楠已經跑上前把拉走了。
“晚晚,你怎麼樣?”
江聽晚驚魂未定,下意識抬手去了頭頂。
毫發無損。
抬眸去看任炔,男人手里還握著球桿,只是臉不是很好。
江聽晚松了一口氣,“我沒事,楠姐。”
快步走到任炔的邊,笑得眉眼彎彎,“任律師,可不準反悔哦。”
任炔睨了一眼,不爽開口,“我是那種人嗎?”
眾人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約定。
季予丞難得從任炔臉上看出無奈,心里幸災樂禍。
燕楠滿腹疑問,季予丞了幾聲都沒回應。
眾人圍著任炔吃瓜,任炔被鬧得心煩不已。
燕楠擔心他再次對江聽晚發難,直接把江聽晚拉過來,“晚晚,去我那邊。”
江聽晚得到任炔的承諾,一直繃的神經終于松懈。
有些后怕地在臉上了,要是真被高爾夫打到,這一周都別想見人了。
眾人重新去打球。
季予丞讓燕楠和江聽晚先玩,徑自去找任炔。
任炔正煩躁著,好幾桿子都打偏了。
“怎麼了這是?”季予丞調笑,“答應人家的事不會要反悔吧?”
任炔“嘖”了一聲,“貧。”
“請你幫什麼忙?”季予丞是最了解任炔的,他絕對不會主去幫別人,而且要收到等價的利益。
“請我起訴一起車禍的肇事者。”任炔把桿子扔在一邊,拿起桌上的巾手,“我有一件事非常不理解。”
季予丞挑眉,“你不理解明明是傅家的人,卻要求你。”
任炔意味不明地哼一聲,“傅承洲還真不管他妹妹。”
季予丞拍拍他的肩,“畢竟江聽晚不是傅家親生的,多有點差距。”
任炔朝江聽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到現在都沒跟我說和傅家有關系。”
“說不說有什麼關系呢?”季予丞安自己好兄弟,“喜歡就上唄,想那麼多干嘛?”
“你還說我,你自己呢?”任炔朝燕楠努努,“對你來說和別的人不一樣吧?”
季予丞笑而不語,“要你管?”
任炔嗤笑,剛才的霾一掃而空。
林墨原本在陪幾位,覺得有些無趣又去找任炔和季予丞。
燕楠不好過去,就拉著江聽晚一起打高爾夫。
男人一走,其余兩個姑娘就開始憋不住了。
燕楠和江聽晚立刻了們的眼中釘。
有個波波頭走上前,不屑地打量江聽晚,“姐姐真的是醫生?我看著怎麼不像呢?別是騙任律的吧。”
另一個大波浪跟上來幫腔,“為了討任律的歡心玩得這麼花,真是顛覆我對醫生的印象。”
波波頭翻了個白眼,“任律師還真是憐香惜玉。”
江聽晚心里冷哼,這兩位八是林墨從哪個會所里帶出來的,懶得跟們計較,降低自己的份。
大波浪接著作死,“哪個會所的啊,還有包裝業務,給妹妹們也介紹介紹唄。”
燕楠本來就因為任炔做出那麼危險的行徑不爽著,聽到大波浪的話直接忍不住了。
“賣不出去就找別的男人,別在這嘰嘰歪歪的,我們又不會買你們。”
江聽晚同地看向大波浪和波波頭。
惹上燕楠,們只有吃癟的份。
果然,大波浪被中了痛點,齜牙咧地撲上來,“我你賤!”
燕楠手里拿著球桿,毫不畏懼,一桿子直接揮過去。
大波浪被打到小,“嗷”的一聲蹲下去。
波波頭也沒閑著,上來就去扯江聽晚的頭發。
江聽晚擋住的手臂,反手就是一耳!
波波頭被打懵了,捂著臉愣神。
江聽晚拿過巾手,“妹妹,下回出門點好的底行嗎?”
那邊燕楠被大波浪撓破了手,江聽晚見狀沖上去幫忙。
燕楠突然睜大眼睛,“晚晚小心!”
江聽晚從旁邊的玻璃倒影看到波波頭拿了玻璃杯往自己砸過來。
“砰!”
玻璃破碎的聲音驟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