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聞言,沒發現他的異樣,嫌棄的撇了撇,“現在否認是不是太晚了,白清歡要是知道了,恐怕是要傷心死。”
男人眉頭輕蹙,“為什麼總是扯白清歡?”
護的還真是。
姜羨魚心想,瞪了他一眼,“說,你心疼了?”
“以后不會再有白清歡。”
“為什麼?”
男人咬著牙,“沒有為什麼。”
“切!小氣,不說就不說嘛,咋還生氣了。”
姜羨魚閉目養神,決定不再搭理他。
車驟然安靜下來,周縈繞的全是的氣息,人的呼吸織著男人的,曖昧因子開始擴散。
傅臨淵沉了沉氣息,手打方向盤,嘎吱一聲,直接把車子開進了沒什麼人的林蔭道。
姜羨魚子晃了一下,睜開眼睛,著窗外陌生的環境,“怎麼了?”
男人沒有理,直接在一比較偏僻的停車位停了下來。
姜羨魚眼皮子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
下一秒。
咔噠一聲,解開安全帶,不等反應,眼前一黑,傅臨淵就撲了過來。
姜羨魚一臉懵:“......”
這又玩哪一出?
不等深想,頸側一疼,男人就叼起一塊,輕咬。
他呼吸沉重起來,姜羨魚立即意識到什麼,瞪大了眼,“你不是沒事嗎?”
男人嗓音沙啞的厲害,“我什麼時候說我沒事?”
“就在姜家......”
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沒說,他有沒有事,是看他眉目清明,神態正常,以為他沒事。
其實他在那個房間里待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沒事!
只是他自制力太過驚人,可以保持清醒而已......
到他在自己上不老實的手,姜羨魚慌了,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急切的說,“這是在外面,你別來,我來開車,送你去醫院。”
傅臨淵才不管,炙熱的吻落在角,“來不及了。”
姜羨魚一僵,臉紅。
他、他怎麼可以......
總算明白,傅臨淵為什麼一定要上自己的車了,原來是好方便行不軌之事!
然而,明白的太晚,已經了待宰的羔羊。
男人直接解了上的安全帶,嗓音低沉,“只有你可以幫我。”
“不要!”
這可是在室外,打死都不要!
似乎猜到的顧忌,男人輕哄,“這里沒人,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姜羨魚小臉緋紅,推拒著男人。
可傅臨淵本不給拒絕的機會,對著那張艷的紅便吻了上去。
夜漸深,寂靜無聲,這里本就沒什麼人的林蔭道,顯得更安靜了。
晚風吹拂著樹枝,樹葉緩緩飄落,掉在車頂。
兩個小時后,車子再次啟,姜羨魚衫不整的躺在后車座,著氣,還沒從方才那場事中回神,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
傅臨淵掃了一眼后視鏡,滿臉饜足。
車子最后是在姜羨魚樓下停下。
這會,已經整理好服,剛才事有些激烈,傅臨淵拼了命的折磨,讓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男人打開車門,想要抱上樓,卻被阻止了,“不用!我可以!”
傅臨淵掃了一眼,“你確定你可以?”
姜羨魚覺得他在炫耀。
瞪著他,諷刺出聲,“你以為你很厲害?其實弱了!”
故意刺激他呢!
傅臨淵眉心跳了跳,突然彎腰傾上前,“那要不檢查一下?”
姜羨魚臉漲紅:“......”
這該死的狗男人!
男人不顧反對,就要抱起,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是傅臨淵的。
他移開了一些距離,掏出手機,姜羨魚不小心瞥了一眼,看到那上面的名字,呼吸一滯。
男人并沒有立即接起,而是對姜羨魚說,“你先上去吧,等會我去找你。”
果然如此!
姜羨魚心口劇烈,直了脊背,忍著小腹的不舒服,下了車。
傅臨淵著不肯服輸的背影,皺了皺眉,想要追上去。
可手機還不斷在響,擔心是阿遇的事,按了接通。
“清卿......”
溫的輕喚,落在姜羨魚耳邊,臉有一瞬間的蒼白,著漸漸合上的電梯門,閉了閉眼睛。
姜羨魚,你在期待什麼呢?
他雖然是你老公,可他心里從未有過你。
他的溫意,全都給了另一個人。
你還在奢什麼?
想要面,就守住自己的心。
姜羨魚如行尸走般回了家,去浴室洗了澡,直到沒了黏膩的覺,才裹上浴袍出來。
小腹的墜痛越來越難清晰,姜羨魚沒當回事,只以為是姨媽要來的前兆。
倒了一杯紅酒,站在臺,看著萬家燈火,想不通傅臨淵一邊跟自己耗著,一邊放不下白清卿,到底有什麼意義。
難道是男人劣作祟?
就喜歡腳踏幾只船?
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他應該已經離開,不會再上來了。
姜羨魚放下已經空的了紅酒杯,轉回房間休息。
傅臨淵掛了電話,倚靠著車子點燃一煙,靜靜地著,站了良久。
直到雙有些發麻,他才了一下,給陳橋去了一個電話,“明天清晨九點的飛機,你去機場接。”
陳橋一愣,“不是下周才回來麼?怎麼提前了?”
“嗯,那邊工作提前理完了,明天多派幾個人護著他們母子。”
“知道了。”
陳橋應了一聲,隨后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傅總,那夫人呢?如果讓知道,恐怕......”
他雖然沒說完,但傅臨淵卻知道他要說什麼,沉默了一刻,才開口道,“先不要告訴,明天你先到夫人這里收拾東西,送去傅公館。”
這是要分開夫人和清卿小姐,不讓兩人見面。
畢竟,住在同一個小區,兩人面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掛了電話,傅臨淵抬眸看了眼姜羨魚所在的樓層,想著一晚上沒怎麼吃東西,掐滅了煙頭,坐進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