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往旁邊稍微一斜,就看到側立著的那道高大拔的影。
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心頓時分崩離析,看到這倆人就煩。
而且發現白清卿換了一條子,紅的裹長。
跳舞的材一般都不錯,纖細苗條,一點也像生過孩子的樣子,而且皮白,大片的luo背在外面,口出半個雪白,吸引了一幫男士頻頻回頭。
一下子從溫婉居家了郎,對于風格突變,姜羨魚微微有些意外,不過更讓意外的是上這條子的。
紅也分很多種,且都大不相同,而上這條子的紅偏偏跟自己上這條子一模一樣,沒有一點點差。
這就有些好品了。
如果不是款式不同,不知道還以為故意撞衫呢!
白清卿的心思不難猜,姜羨魚心下冷嘲一聲,從上收回視線,懶得跟他們周旋,繼續閉目養神,不客氣的驅趕,“有人了,二位另找位置吧。”
拍賣會安排的位置都是按照出席之人的份地位來排的,傅臨淵的位置自然是在第一排,而他卻來蹭他們后排的位置,不是故意找茬,就是閑得有病。
白清卿咬著,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好像姜羨魚把怎麼著了似的,“臨淵,既然這里有人了,我們還是去前面吧。”
原本還想著跟傅臨淵雙對坐在第一排,就可以全場人濃濃羨慕的目,可誰知,傅臨淵進了場,目搜尋一番,發現后排的姜羨魚,就越過第一排的位置,直沖而來。
白清卿心里雖然很不滿,可為了展現自己聽話懂事,不惹傅臨淵不悅,也只能跟過來,甚至為了顯示自己大度,還主跟姜羨魚搭話。
可沒想到,竟然這麼不待見自己,一點好臉也不給!
真是個賤人!
傅臨淵看了一眼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的姜羨魚,又掃了一眼旁邊的位置,放著一個白外套。
他認出,那正是逢時的服。
眸沉了下來,所以說有人了,這個人就是逢時。
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爽,然后就做了一個很稚的作,直接越過姜羨魚,在另一邊位置坐了下來。
姜羨魚知到他的作,轉頭朝他看去,對上的就是男人挑釁的目。
“......”
稚!
白清卿憤憤不平的咬咬牙,在傅臨淵另一邊位置坐了下來。
逢時接完電話回來,看到姜羨魚旁邊的傅臨淵,微微一愣,隨后臉上又帶著淺淡的笑,點了一下頭打招呼,拿起外套坐了下來。
然后,剛才宴會廳發生矛盾的幾人又坐在了一起,頓時讓全場人都有些驚悚。
不是,剛才不是打了起來了嗎,這會又和好了?
你們可真會玩!
尷尬的氛圍以四人為中心縈繞開來,沒有人敢去四人旁邊坐,即便是那些想結傅臨淵,想攀談的也不敢往前湊了。
只有忙的腳不點地,本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屠刀興沖沖地坐在了姜羨魚前面位置,笑的牙不見眼。
“小師......啊,不對,是羨魚,我跟你說個好笑的事,我聽工作人員說,剛才有兩個的為一個男的爭風吃醋,在衛生間打了起來,于下風的那個的去那個男的面前告狀,被贏了的那個颯姐當場揭穿,還扇了同伙一個耳,自己也被潑了一杯酒,那個男的也沒有討到好。”
“你說搞不搞不笑!在這種場合上大打出手,真是笑死爺了,要不是老千燈非讓我去幫忙,我肯定要去看熱鬧的。”
屠刀的聲音不大不小,這會場又正好安靜,所以他的話都多多落在了在場人的耳里。
他們都紛紛看向屠刀里的那幾個當事人。
而當事人......
姜羨魚:“......”
傅臨淵:“......”
白清卿:“......”
哪壺不該提哪壺,當事人也都沉默了。
屠刀說到后面自己笑得都停不下來,見姜羨魚臉有些奇怪,疑地道,“你不覺得很好笑嗎?真想知道那位颯姐是哪一位,可一定要拜一下。”
姜羨魚看屠刀一臉傻白甜,臉上帶上和善的笑,“你想知道那位颯姐是誰?”
“是啊是啊,你知道嗎?”屠刀點頭如搗蒜。
姜羨魚抱著胳膊,仰著下,“那就趕快拜吧。”
屠刀一愣,腦袋瓜突然靈一閃,目又在幾個面各異的人臉上掃了掃,滿臉驚訝,“我去!八卦中心那幾個人不會就是你們幾個吧!羨魚,你就是那個颯姐?”
“嗯哼。”
姜羨魚頗為驕傲的抬了下眼,還用余掃了一眼右側的兩人。
傅臨淵諱莫如深,不知道在想什麼,白清卿卻是臉難看到極致。
沒想到教訓完長舌婦,屠刀還能讓自己再出一口惡氣,不由得對這個晚輩更和善了一些,“屠刀啊,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麼,跟我說,我拍給你。”
屠刀還有些傻不愣登沒反應過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吃瓜吃到了正主面前。
呵呵的著后腦勺一笑,“就、就那個藍寶石袖口吧,正好我有個講座要出席,缺對袖扣。”
“行,我送你了!”
屠刀兩眼放,“好!那我一定當傳家寶收藏起來!”
傅臨淵涼涼的掃了屠刀一眼。
后者沒有察覺到,只是著后脖頸子打了一個激靈。
怎麼有點冷呢?
肯定是冷氣開得太低了。
很快,拍賣會開始,拍賣師照例介紹著今晚的活。
畫展是傅氏承辦的,拍賣會自然也是,為了增加新鮮和趣味,整個拍賣會并不是只有字畫,還有一些其他價值連城或者很有意義的拍賣品。
前面的自然都是熱場的前菜,大家真正關心的則是代表傅氏參賽和代表徐氏銀行參賽的兩位畫家的作品哪一位拍的最高價。
在場的人不都是之前參加過畫展的,知道畫展上的代表傅氏參賽的姜羨魚畫的《菩提》更勝一籌,這一次更想看看在價格上那一副更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