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換了得的服出來,傅臨淵已經走了,姜羨魚撇撇,又對著全鏡照了照,才拿著鑰匙出門。
誰知,剛下了電梯,過玻璃門就看到了停在那的深豪車。
車牌號五個九,九五之尊,霸氣又威武,整個京城,也只有傅臨淵開得起這樣的車。
徑直地朝停車位走去,打算開自己的車去墓地。
結果,沒走兩步,傅臨淵車門打開,高大拔的形從車上下來,男人一黑正裝,優雅又矜貴,一手在兜,一手搭在車頂,沖著姜羨魚示意,“上車。”
姜羨魚面不改的拒絕,“不用,咱倆各走各的,我自己開車過去。”
傅臨淵面不語調蹙起眉,“姜羨魚你是何居心?”
“我又怎麼了?”
男人說得一本正經,“第一次去祭拜爺爺就各走各的,你是生怕他不知道咱們夫妻不合,死不瞑目直接從沖墓地里跳出來找我麻煩?”
這麼說自己的爺爺真的好嗎?
真是好孝。
“你真是大孝孫子。”針對他的話,姜羨魚冷嘲回去,“你爺爺你有這樣的孫子,是他的‘福氣’。”
傅臨淵卻沒了耐心跟多說,直接上手,拽著的胳膊就把強行塞進了車里。
隨后啟車子,開出小區,朝著傅家墓地而去。
傅家墓地自然是在一個山清水秀風水極好的地方,買了一些祭拜的品之后,就來到了爺爺墓前。
簡單的祭拜后,傅臨淵一把將姜羨魚攬在話里,對著墓碑上慈眉善目的傅老爺子說,“爺爺,這是您孫媳婦,我帶來看你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很符合您對孫媳婦的人選吧?很喜歡,我也很喜歡,想必您也一定會喜歡的。”
在老爺子墓前,傅臨淵對自己手腳,姜羨魚也不好表現出來,不不愿的被他摟在懷里,只是在聽到他那一句‘我也很喜歡’時,側頭看了他一眼。
見他臉不紅心不跳,全當他放屁了。
‘喜歡’這兩個字,恐怕他對誰都能說出來吧?
這是第一次見到傅老爺子,慈眉善目的樣子,哪里能想得出這也是一位雷厲風行的狠人。
隨后,姜羨魚的目落在了右下角。
孝:傅染微。
孝孫:傅臨淵。
傅染微?
老太太的兒,傅臨淵的姑姑?
之前好像聽管家王叔提過一,老太太是有一個兒來著,遠嫁國外了,只是這個兒好像跟老兩口關系不親,出嫁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
姜羨魚一度猜測,難不嫁的那個人是老太太和老爺子不喜歡的?
因為很從老太太里提過這個兒。
可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至于連兒名字都不提吧?
姜羨魚滿心疑,可當瞥到傅臨淵名字下方一行小字時,如遭雷擊。
傅臨淵,字淮序。
淮序......淮序......淮序......
姜羨魚心里不斷默念這個名字。
這個淮序是之前瞎子婆婆念念有詞的那個淮序嗎?
疑地看向傅臨淵,眼里滿是探尋。
之前瞎子婆婆也是聽到他的聲音,才一口一個他淮序的。
是認錯了,還是這個‘淮序’是瞎子婆婆臆想出來的?
似乎察覺到的目,傅臨淵轉頭看,“干嘛用這副眼神看我?”
姜羨魚試探著問,“你淮序?”
傅臨淵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否定了的猜測,“淮序這個字,五歲之后就不用了。”
下意識問,“為什麼?”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臉沉了下來,避開這個問題,隨口扯了一個理由,“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想用就是不想用了。”
直覺告訴,沒有那麼簡單。
可涉及到傅臨淵的事,姜羨魚也不想深究,晃了晃腦子,不讓自己想那麼多。
祭拜完老爺子,兩人一起回了老宅。
正陪著老太太說話,傅臨淵突然接了一個電話,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麼,傅臨淵神一變,看了姜羨魚一眼,就迅速拎著外套走了。
“哎,你這臭小子,怎麼說走就走了,說好的陪我吃飯呢!”
老太太不滿的吆喝道。
姜羨魚立即拉著老太太胳膊安,“他可能工作忙,有我在,我陪你吃飯。”
老太太又把傅臨淵吐槽了一遍,然后欣地拉著姜羨魚的小手各種夸,“還是我孫媳婦懂事......”
姜羨魚人在這,但心卻早就因為剛才傅臨淵那個似是而非的眼神給帶走了。
總覺傅臨淵臨走之前看的那個眼神不是白看的,好像有某種意義。
傅臨淵是被玄夜的電話走了的,調查逢時終于有了結果。
玄夜一邊將調查的資料遞給傅臨淵,一邊說道,“這個逢時藏的確很深,我查了一個多星期,跟蹤了很久也查不出來這些。”
傅臨淵目落在‘氏醫療’幾個字上,詢問出聲,“氏醫療是我知道的那個氏醫療嗎?”
玄夜點頭,“是,正是那個醫學世家的那個氏醫療。”
京城家可是赫赫有名的醫學世家,往前推三百年,祖上可是給宮里的老佛爺看病的,經過幾百年發展,已經占據了國醫療事業的半壁江山。
而逢時正是家當家人夏生的私生子,三年前才被認回家。
相對于家那兩個正室生的只會吃喝嫖賭的廢兒子,這個私生子卻是一清流,能力卓絕,手段也很強,頗有當年老爺子的風骨。
自從逢時接管了氏醫療的一些生意之后,可謂是風生水起,甚至幾個夕產業在他的管理下,都賺的盆滿缽滿。
可是讓夏生滿意的不行,大有一種想把氏醫療給他的意思。
傅臨淵想到昨晚拍賣會場上他對姜羨魚說不差錢,冷笑一聲,那還真是不差錢。
氏醫療未來的繼承人,又怎麼可能差錢呢?
傅臨淵將逢時的資料往后翻,當翻到‘燕城醫院’幾個字,又頓住了。
玄夜掃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不聲的又閃過一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