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姜羨魚,以及跟站在一起的逢時。
老太太拉著王嬸靠近了一些,躲在一個易拉寶后面,地探出頭觀察著。
“這小伙子誰啊?看我們家的孫媳婦的眼神不清白啊,怕不是我孫媳婦追求者吧?”
“這還用說,肯定是啊,那看夫人的眼神都能滴出水了。”
老太太恨鐵不鋼的咬著牙,“臨淵那小子到底干什麼吃的,都快要被塔了,還工作呢,他是打算掙了錢一起帶進棺材嗎?”
王嬸汗:“......”
直接咒自己孫子嘎了可還行。
王嬸頓了頓,擔心的說,“那怎麼辦?這位先生看起來跟夫人關系還不錯。”
老太太垂眸想了想,“先靜觀其變,看看這小伙子什麼來頭。”
“嗯!”
很快,那邊挑出了適合送給孩子的禮。
姜羨魚看了眼蘇醒發的信息,跟逢時去了休息區等待。
老太太看機會來了,帽子一卡,墨鏡一戴,圍巾一拉,帶著王嬸就走到了剛才姜羨魚和逢時所購的柜臺,向柜臺小姐姐打聽著況。
乍一出現個捂得如此嚴實的老太太,柜臺小姐姐還以為到什麼瓷的呢。
可又看老太太甭管是上穿的,還是手上脖子上戴的,都夠買他們半個金店了,就知道是個大客戶,笑呵呵的如實說。
“那位先生是買給同事孩子百歲宴的禮,金鎖和手鐲,您看您小孫子需要嗎?我可以幫您介紹。”
老太太一聽說是給孩子買的,不是給姜羨魚,松了一口氣,卻也沒有完全松氣,危機棚。
都讓孫媳婦幫著挑選送給同事孩子的百歲宴禮了,那對孫媳婦心思定然不簡單。
店有裝飾擋著,老太太站在柜臺這也不用擔心被姜羨魚發現,就悄瞇的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逢時的正臉。
頓時呵呵笑了,問著王嬸,“你覺得這小伙子怎麼樣?”
王嬸很自然用看孫婿的眼打量著,不住的點頭,“看著是個不錯的,長的出挑,也夠周正,看這穿打扮,應該也是個不差錢的。”煞有其事的點著頭,“爺怕是要遇到對手了。”
老太太嘿嘿笑了,“遇到對手好啊,才有危機,才知道主出擊。”
“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老太太壞笑的挑了一下眉,掏出手機給傅臨淵去了一個電話。
傅臨淵正在開會,接到老太太電話,示意匯報工作的人停一下。
電話一接聽,就是老太太不客氣的質問聲,“你在哪兒呢?”
“開會。”
老太太冷笑一聲,“還忙著呢,老婆都要跑了,你掙錢是要給鬼花嗎?”
傅臨淵:“......”
他愣了愣,“您什麼意思?”
“想知道什麼意思,自己去查!”
老太太說完這句話,就掐斷了電話。
徒留傅臨淵盯著自返回通話記錄頁面的手機,像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吩咐陳橋查姜羨魚的行蹤,隨后起,丟下會議室里懵的眾人離開。
自從昨天陳橋差點被踢去非洲挖礦,就學聰明了,直接派人跟著姜羨魚,在暗保護,也是監視,方便第一時間知道在干什麼。
所以一聽到傅臨淵的吩咐,陳橋立即給出消息,“夫人在跟蘇小姐逛街......”
“把地址發給我!”
傅臨淵丟下這一句就抬步上了電梯,本沒有給陳橋把后面到逢時的話說完的機會。
姜羨魚所在的商場離傅氏很近,傅臨淵開車很快就到了,正好看到姜羨魚依依不舍地跟逢時揮手告別的一幕。
他臉難看至極,徑直的走過去。
蘇醒給蘇父蘇母買的結婚紀念日的禮還在姜羨魚這里,蘇醒去個衛生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正想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眼前突然籠罩下來一片黑暗。
出于警惕,姜羨魚下意識往旁邊一躲,接著就聽到男人抑著怒氣的聲音,“我就這麼惹你厭煩?”
悉的嗓音讓姜羨魚一愣,抬頭迎上男人沉的臉,“傅臨淵?”
“你還想是誰?逢時?”
瞥見手上提著的印著金店logo的飾品袋子,怒極反笑,“上次是袖扣,前天是懷表,今天是金飾,明天是不是就是婚紗了?”
姜羨魚往旁邊站了站,不懂他什麼意思,蹙起眉頭,“你又發什麼瘋?”
“還問我?自己做了什麼事,心里沒點數?”
姜羨魚明白了,這狗男人又開始間歇發瘋了。
昨天的好態度,果然哄騙,讓放松警惕的手段!
抱著胳膊,滿臉嘲諷,“那你倒是告訴我,我做了什麼事,讓你一上來就狗。”
傅臨淵掃了眼手里的東西,“這些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這些東西怎麼了?這些東西真金白銀花錢買的,不是的不是搶的,犯法嗎?礙你事嗎?你堂堂一個傅氏總裁怎麼那麼閑,管東管西的,真是閑出屁了!”
看生龍活虎,對自己橫眉豎眼,恨不得吃了自己的人,傅臨淵嚴重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不夠賣力,讓還有力跟他在這吵。
他冷笑一聲,“姜羨魚,我昨晚就不該心,早知道你這麼不安分,我就應該讓你下不了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姜羨魚肺都要氣炸了!
“傅臨淵,你個狗,還敢給我提昨晚?沒經過我同意,趁我醉酒,就睡了我,你這是強.!我要去醫院做檢查,告你!”
傅臨淵毫不帶怕的,角帶著嘲諷的笑,“行啊,你去啊,正好我昨晚也錄了視頻,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勾引我的。”
姜羨魚臉紅,“傅臨淵你不要臉!竟然還錄視頻!”
“防的就是你這種倒打一耙的人。”
“你!”
男人盯著那張怒火中燒的臉,腦海里閃過昨晚的旖.旎,雙手兜,靠近一步,嘲諷道,“傅太太,你是不是因為我昨晚不夠賣力,沒有滿足你,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激怒我,想讓我今晚繼續睡你?”
他冷呵一聲,“原來你是這樣的姜羨魚。”